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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得到了安抚,没睡够的困意渐渐上涌。
不一会儿岑砚回来了,庄冬卿下意识往对方怀里靠,很温暖。
岑砚身上的气息还在,但不明显了,带着淡淡的好闻,但不至于撩拨
人。
“再睡会儿好不好?”
“本来就没睡多久。”
岑砚慢慢抚着庄冬卿的背脊,低声劝道。
“好哦。”
庄冬卿在他手掌规律的节拍下,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庄冬卿呼吸匀了,岑砚这才将手搭在他腰侧,小幅度拍着。
庄冬卿睡熟了。
岑砚其实也没睡多久,想了想,跟着闭了眼睛,也休息会儿。
难得的,这一日庄冬卿和岑砚一起用了早饭。
饭后赵爷那边送了个方子过来,不是药,调理的,怕庄冬卿这几天太亏空。
庄冬卿当没听到,任由岑砚同柳七吩咐着。
等一起散步消食的时候,庄冬卿才反应过来岑砚没有去当职,奇怪:“不去大理寺了吗?”
岑砚只道:“官署没人,让把文书送王府里来,一样的。”
庄冬卿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午间又起了反应,岑砚看着叹了口气。
这次却没有再帮他,只揽着他道,“忍一忍,到晚上再说。”
早上擦手的时候,已经很稀了,再多怕是伤身。
庄冬卿懂,但是说不上来的难受,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下去。
岑砚哄了会儿,见不管用,突道:“我同你讲讲王府的事吧?”
“啊?”庄冬卿也是迷茫,“怎么,突然……”
其实对岑砚而言并不突兀。
时间就是卡着陶太妃进宫受封后的。
但他只道:“之前不是说找个时间告诉你吗,我瞧着……”
瞧着庄冬卿已经懂了他的心意。
那剩下的,该说的,该告知的,现在摊开是最好的。
“这样你也能多想想,不至于日后觉得受了欺瞒。”
顿了顿,岑砚轻声道:“其实王府也没有那么好。”
故事在岑砚口中很简短,庄冬卿却每一句都听得惊心动魄的。
听完整个人都沉在了其中,艰难地梳理着,连连惊叹。
庄冬卿:“那、那她也不是不喜欢你?”这个她指代的陶太妃。
“你说什么事?”
“……”
自觉瞒不过,庄冬卿还是把柳七告知他的都说了,岑砚听完默然片刻,轻嗤道:“他也是还嫌不够乱的,我是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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