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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九阿哥平素里一副臭屁德行,否则的话这小模样、小身板还真挺诱人。
舒舒的手在九阿哥的背后轻抚,手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九阿哥身体一僵,低下头看着舒舒,咬牙道:“你……伱……往哪摸呢……”
舒舒无辜的眨眨眼,将手移回到九阿哥腰上。
九阿哥见她这无赖模样,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恨声道:“看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舒舒眼见气氛不对,连忙提了正事:“爷可得帮我……这计划我早想出来,后来见额涅与阿牟都将嫁产贴给我,以后进账少了手头不宽裕,就想将这个给她们……她们都不肯要,我就想着以后等珠亮他们成亲时再帮衬回去,还有堂嫂,刚嫁过来,也贴了个小庄给我……处处需要银钱,可不是就想着用这个‘开源’……主意是我的,本钱爷出大头,我出小头,这买卖就挂在我名下,到时候收益五五分……我的那份先存着,找机会贴补回去娘家,省的他们日子过得窘迫;爷的那份就留在家里攒着,或许到时候再想法子钱生钱……”
九阿哥在银钱并不算小气,也不反对妻子对娘家的回馈,毕竟那嫁妆实在体面,董鄂家想来也被掏空,不过听到后头,觉得不对劲:“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十分收益都是你收着?”
舒舒理直气壮道:“爷在外头做大事,我在家里管账,这不是分工正好?”
涉及到银钱,九阿哥的脑子很灵,立时反应过来:“这就是你说过的,你的是你的,爷的还是你的?”
舒舒不由失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是爷的福晋,爷不养我谁养我?”
饶是夫妻,涉及到买卖,九阿哥也不想含糊:“爷出大头,还得爷费心思安排人,不是当爷支起这买卖?还是挂在爷名下,分润你几成,别老想着占爷便宜……”
舒舒微微摇头:“我与爷是夫妻,挂在我名下,挂在爷名下本没有什么不同……可世祖皇帝发过话,‘不许与民人争利’,皇上虽没有明令禁止,可也不会乐意皇子阿哥行商贾事,挂在我名下,权当个嫁产,爷插手也是名正言顺,谁还好说嘴?还有这买卖铺陈起来,利润只多不少,到时候哪里好吃独食?可想要人人分润,也没有那个必要,倒像是收买人心似的……我就想着,到时候拿出来两成,一成孝敬给太后娘娘,太后不仅是祖母,还有抚养五伯的恩情;一成孝敬给娘娘,娘娘虽有年例,可每年才三百两,赏人都不够用;再拿出一成来,到时候不拘是五伯,还是八伯、十叔,谁银钱不凑手,爷就找机会悄悄贴补了,也不惹眼……”
九阿哥听妻子“叭叭”说着,心口觉得滚烫。
他之前只以为妻子重视娘家人,可她连他的亲人也都一一想到,那么周全与体贴。
皇家上下人口不少,可在他心中,在意的亲人就这几个。
就是八哥,她都没有落下,并不因与八福晋不睦就怂恿他们兄弟疏离。
想想今早老十打趣的,“爱屋及乌”……
这就是爱么……
“好,依你,都依你……”
九阿哥哑着声音说道。
*
一夜故事,具体如何收拾,就此略过。
就是舒舒坐在梳妆台前,觉得脸色更好,白里透粉,娇嫩的能掐出水来。
九阿哥很有耐心的坐在炕边,看着妻子梳妆。
看不够似的,他不由的庆幸起来。
幸好汗阿玛给他指婚了舒舒,也幸好齐锡与觉罗氏没有将舒舒许给椿泰。
想着椿泰那九百亩大庄,九阿哥心里依旧犯酸,却也隐隐带了得意。
和硕亲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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