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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指针走下的每一步都像刀子划过心尖。
“所有都有,听我指令——”
老刑警一把夺过对讲机。
“听我指令——”
闷雷惊起,一道闪电骤然划破天穹,海面亮了一瞬,很快又陷入深重的灰暗之中。陆鸣趁此回过头朝指挥中心的方向看了一眼,紧握着手机的手心沁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陆鸣被人摁着头用力往下一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海面上响起了哒哒哒的扫射声,船上顿时血花四溅,被击中的几个泰国人“噗通”栽进海水里,激起一尺高的白沫,紧接着船内船外同时炸起一片惊呼:
“快趴下!”
“趴下!”
“我就说他们有鬼!”
边缘停靠的民用客船爆发出了尖锐的鸣笛声,在缓缓驶离岸边的同时,一群海盗打扮的马仔从船底鱼贯而出,训练有素地架起机关枪,霎时激起了两边的火拼。花臂男大概料到了此行的不顺,风驰电掣般弯腰钻入船舱内。
“你们是条子派来的吧!”陆鸣打开手机通话,与此同时通话的内容被同步到了边啸所在的车上,“弥勒老板,没想到你跟那帮条子还有勾结!”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交易双方都瞠目结舌,连指挥中心里的人也刹那间哑了火。
方俞松开按着陆鸣的手,按住了对讲机:“老板,现在怎么办?”
耳麦里一阵电流滋啦滋啦后,所有信号都被截取中断,陆鸣凭借多年的经验迅速摘下了警方的耳麦,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他确实跟条子有勾结,而且就在你们身边。”烟尘散尽,叼着大烟的越南人在他们面前站定,两只手扒拉一下划开手机屏幕,陆鸣的身份信息尽数显示出来,“你说是吧?罗伊先生,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陆、鸣。”
血管瞬间收紧,肺腑里像是有无数只利爪抓挠,陆鸣平静地抬起头,直面向四面八方几十杆枪,“阮老板,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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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久吧!”阮差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冰冷,他收起手机,“你知道条子在我们这的下场是什么吗?上一个试图从我们这得到点什么的差佬已经被我扒皮喂狗了!”
陆鸣似乎对眼前林立的枪口视若无睹,他往后一瞥,那胡子拉碴的大毒枭这会儿竟然还坐在轿车内看戏似的,连位置都没挪一下。
“弥勒!这就是你物色的新合作对象?”阮差放声大笑,只是那笑意骤然降到了冰点,“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你说的啊!怎么?还不敢出来承认吗?”
陆鸣稍稍往旁边站了一点,顺手将耳麦扔到了车底。那不起眼的黑色东西在地上滚了两下后,掉进了路面崎岖不平的水洼里。
滋滋滋——
“显示信号微弱!”负责技术支持的刑警摘下耳机,“他怎么把耳机扔了?”
“什么情况?!他怎么会有卧底的资料?”
“卧底暴露了!!我们有内鬼?!”
“马上启动备用方案!”
“他有危险!先掩护卧底撤离,一组二组准备就绪,三组从后面包抄!直升机……”
方才自乱阵脚的指挥中心在一众头脑的指挥下立刻行动起来,被调动的临时救援车呼啸而过,直升机转动的螺旋桨掀起卷风,山涧乱石间有无数全副武装的特警缓缓靠近。
“阮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方俞一只手搭在车门边上,语气不温不火,“我记得您先前不是要自成一家了吗?”
阮差脸色立刻沉了几分,倒也不恼,只慢条斯理地缠绕着右手上的拳击绑带,“我想你也没办法接受有谁来抢自己的生意吧?这批四号货将要去往的可是清迈,那是我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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