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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好呀。”看吧,女人家就是女人家,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偏就是要将它给复杂化。
“很好?瞿北皇,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他没好气的哼了声,“听得一清二楚了。”
“既然这样,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
“因为阿梓她这种作为根本就是在冒险嘛,都已经差点死了一次,还不怕,甚至眼巴巴的冀望我们能说动小舅舅跟她一块儿去出生入死,还说不一定能另外成就什么机缘……”李竟窻停了几秒,吞吞口水,“问题是,世界上那么多地方,为什么偏偏要选那种穷乡僻壤……”
不待她抱怨完,瞿北皇的视线转移,自他们杵立的阳台上看进屋内,只见汗流浃背却大气也不喘一下的司马决迈着矫健的步子自大门跨进,面容闲散却精神奕奕,身上的背心短裤将练家子的诱人体魄充分表露无遗。
啧,这司马决,别说是女人了,连自己这个自认体魄、气势完全不输给他的男人都无法不去欣赏他无形之中所散发出的男性气魄。呵,幸好他是小窻的亲舅舅,要不,谁知道那女人的心会不会偏掉呀。
瞿北皇不怕面对挑战,却憾可能得对个自己颇为欣赏的汉子大打出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讲了好半天,李竟窻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唱独脚戏。“瞿大爷,我说你……”
不耐的瞥了她一眼,连想都没想,在司马决就要闪进房间之前,瞿北皇扬声唤住了他的脚步。
“司马决。”
停下脚步,司马决挂着墨镜的脸转向他们。
“缩在这儿卿卿我我,真有兴致呀你们。”唇角未有明显上扬,他微点了点下颔,改变行进方向,朝他们走近,“有事?”
“对,谈谈好吗?”
阿梓会执意要赖上司马决当护卫的心,他能理解,也颇能认同,她应该是觉得有司马决在身边走动,很令人安心吧!
“可以。”
悠哉的将上半身架在阳台的镂空栏杆上,瞿北皇搔了搔鼻梁,见司马决懒洋洋的凑近,没急着问话,反倒是探出身子,瞧了瞧附近的动静,耐心的等着他提出问题。
“最近你挪得出十天半个月的空档时间吗?”轻咳了咳,他单刀直入的问。
隔着墨镜,无法觑见他的眼神是否有变,但镜架上的眉梢都没晃动半分,沉沉稳稳地望着瞿北皇。
“谁需要帮忙?”司马决不答反问。
“是……”
“还不就是阿梓。”眉眼间夹带着轻忿,李竟窻插话进来。
说实在的,她还是不太赞成这个计议。
她不是不愿意撮合阿梓与小舅舅可能会产生的情缘。若真能有成,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哪可能会坐视不理,可是……唉,听说那野外求生营的分布点都在几近蛮荒之地的山川丛林里,而那些地方都好危险的,不是吗?
她是佩服有勇气及毅力向大自然及自己的体能挑战的强人勇者,但当自己的亲朋好友也涉入其中时……她是不反对偶尔尝试一下冒险的滋味,可是,稳当活着的感觉也不赖呀。
“唷,你干么说得这么气愤填膺?阿梓又惹到你了?”
“没呀。”
瞿北皇一哭,“那就别说到她时就嘟着嘴巴,我还以为不过是几天的工夫,你们就吵架了哩。”
“谁吵架?你别乌鸦嘴好不好,我们的感情好得很呢。”
“既然感情好得很,干么一提到这事时就一堆啰唆,叽叽歪歪地?你不烦,我都烦了。”瞿北皇黝黑的瞳子移向面无表情等着他们争执完毕的司马决,“看,这就是女人,麻烦的象征。”
耸耸肩,司马决虽不表示意见,紧抿的嘴却微见上扬。“她又怎么了?”坦白说,他不反对瞿北皇的评论,但依目前的情形看来,他最好是少开口,免得招来小窻的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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