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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救护车,怕是来不及了,血一直在流,再拖下去孩子恐怕保不住。
判断了一下情势,他迅速抱起她。「忍一忍,我送妳去医院。」
冲出大楼,雨势大得睁不开眼,他试图辨认方向,奔向马路想招辆计程车,偏偏台风夜里,路口人车稀少,别说计程车难叫,就算遇到几辆,光看他们身上血迹斑斑,吓都吓死了,谁还敢停下来。
他尽可能地以身体为她挡去雨水,在马路上狂奔了十几分钟,才遇到愿意乘载的司机。
紧急送至医院,她面容已经白得全无血色,陷入昏迷了。
情况危急,必须进行剖腹生产,医护人员将她送入开刀房,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递来手术同意书让他签了名。
他不知道孩子留不留得住,才八个月大的早产儿,生命脆弱得随时都会消失,他已经尽了全力挽救,如果这孩子也想留在这个人世间,就该换小家伙努力了。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等到手术室外的灯光暗了下来,医生随后走出。
「幸亏及时送医,母女均安,不过小孩早产,还得住保温箱观察一阵子,也没一般小孩健康,往后你们当父母的可要多费心了。」
他松下一口气,总算没造成遗憾。
「想抱抱你的女儿吗?」护士不由分说,将初生的小女婴往他怀里塞。
她好小。
这是关梓言首度浮上脑海的感受,抱在怀里,轻得像是没有重量,红通通的小脸极惹人怜,温温驯驯在他怀抱中沉睡,呼吸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他心房一痛,想起这个小生命一度在消逝边缘。
但是她挺过来了,因为感受到他多么努力想挽救她的心意,很坚强地熬过来,用力呼吸,想看看这个世界。
「娃娃,妳好勇敢。」他轻声道,难以言喻的怜惜一瞬间涌上胸臆。
汪恬馨手术后转入普通病房时,关梓言去看过她一次,那时她麻醉药还没退,仍在昏睡中,隔天再踏入病房,她已恢复意识。
来看过她几次,复原状况还不错,当医生准许进食后,他来时会顺道准备些适合产后女子食用的东西。
「今天还好吧?」
她皱皱眉。「伤口有点痛。」
「我煮了麻油鸡,有胃口的话喝一点。」留意到她想坐起身,他调高病床角度,将舀好的鸡汤递给她。
她没喝,只是捧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宝宝很好,妳不用担心。」
「我知道。」她低道,仰眸看他。「这回,又麻烦你了。」
虽然当时意识半昏半醒,但依稀还记得,他抱着她在雨中焦虑奔走。如果不是他……她一阵寒颤,如果不是他,她和孩子不可能活得下来。
「关先生,你愿不愿意,替孩子取个名字?」
「我?」他有些许惊异。名字可是要跟着孩子一辈子的,命名这种事,不是孩子父母的权利吗?
「是的,你。」怀孕期间,是他一次次伸出援手;孩子出生,他是第一个张开双臂搂抱她、欢迎她的人……因为他,孩子才有机会来到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为孩子命名了。
「那,叫子悦,愿孩子一生平安欢悦,也希望她的到来,为身边的人带来欢悦喜乐,妳觉得呢?」从没做过命名这种事,只因那孩子与他缘分深厚,他也没深思,便承允下来。
「你连思考都没有。」不会是胡乱凑数的吧?可就算胡乱凑数,听起来也乱有气质一把的。
「关子悦,这名字好听。」护士推开半掩的门扉,抱着孩子走进来。
一声「关子悦」,喊得两人对看一眼,不知如何解释。基本上,眼前的情况,也不是解释就能说得清了,两人很有共识地保持缄默。
护士曾询问过是否要喂母奶,每当护士把孩子抱进来时,就是喂奶的时候又到了。
「我回避一下。」他尴尬道。
那白目护士也不晓得哪来的,居然抓住他衣袖,调侃他:「唉哟,关先生,你好闭俗喔!孩子都生了,居然不敢看,难道你们都是关着灯摸黑在做吗?又不是古早人!」
呃呃呃?是不是古早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好想打人。
与汪恬馨对望一眼,他困窘地别开头,背过身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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