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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淮安跑回屋里,气还没喘匀,先去水房接了一盆水。
他搬个凳子放床边,将水盆放凳子上。接着他跪在床边,把毛巾浸湿,小心放在初夏的额头上。
毛巾热了,就再换掉。
岑淮安紧抿着嘴唇,眼睛一直盯着初夏的脸。
一开始她眉头紧紧皱着,后来慢慢松开了,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岑淮安心里终于不那么慌了,陈奶奶说的是对的。
所以岑淮安做得更认真了。
他没有管自己做这件事做了多久,就一直跪在床边,湿毛巾,换毛巾,不觉得累,也不觉得热。
今天天气很闷,其实屋子里挺热的,屋里也没有风扇。
晚上睡觉不热,初夏和岑淮安身体还没养好,扇风扇容易感冒,她就没有买。
初夏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岑淮安额头上全是汗,而他正要把毛巾往她头上放。
看到她睁开眼睛,岑淮安眼里露出高兴,悄悄吐口气。
“妈妈,喝水。”
岑淮安就记着初夏这句话了,发烧出汗多,得多喝水,所以那杯子里一直有水。
初夏出了一身的汗,她感觉自己烧退下去了些。
睡觉的时候她就觉得头上凉凉的,很舒服,她没想到是岑淮安用湿毛巾在帮她降温。
她没有教过他这个,但无疑,初夏心里的触动很大,和岑淮安关心的眼神对上,初夏只觉得一瞬间,心就软成了水。
她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接过岑淮安手中的搪瓷杯,一边喝水,一边抬手给他擦脸上的汗。
“毛巾降温的方法是谁教给你的?”初夏把毛巾放进水盆里问。
“陈奶奶。”岑淮安还是话不多,并没有说他为初夏做了什么。
但初夏都知道,岑淮安一定是特意去问陈奶奶的,这样的安安,让初夏忍不住想抱抱他。
她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安安,我很高兴。”
岑淮安蓦地被妈妈抱住,他愣住了,身体僵硬不知所措。
不过听到初夏的话后,他整个身子放松下来,嘴里往上翘了翘。
初夏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虽然还有点低烧,身体还是无力,但比早上醒来好多了。
她放开岑淮安,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累不累?”
岑淮安摇头,其实是累的。
一直弯着腰用毛巾来来回回给初夏降温,腰是最累的。
所以初夏醒来后,岑淮安就直起腰坐在床上,手偷偷地去摸腰,那里最难受。
岑淮安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但其实初夏一低头看得一清一楚。
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就很暖,连生病都不觉得难受了。
“这里酸吧。”初夏手在岑淮安腰上按了按,他背瞬间挺直,手赶紧藏好。
初夏笑了笑让他趴下,找着穴位给他按了几下,这对于她这个从小跟着爷爷学中医的人来说,就像喝水吃饭那么简单。
当然当年她背穴位的时候非常痛苦,背不会就罚抄,还不准吃饭。
在这方面爷爷对她非常严格。
“是不是不难受了?”
初夏揉揉他的脑袋,让他动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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