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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淮安和章麓想法差不多,不用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叶孟春知道初夏有儿子,在初夏刚上大学的时候,岑峥年和岑淮安还去看过初夏军训。
但她只见过那一次,而且当时叶孟春在操场,距离岑淮安他们挺远的,人脸就看得没那么清晰。
再加上这么几年过去,安安长大了和小时候模样也有差别,她那天忙着救人都没仔细看人,也没认出来这就是初夏的儿子。
岑淮安没见过叶孟春,他就更不知道她是他妈妈的室友了。
叶孟春看岑淮安好几眼,没忍住问初夏:“你儿子是跟你学的医学知识?”
“我平时会和他说些急救类的知识。”
那天在滑冰场上,叶孟春当时的脑子里只有救人,回去后她想到帮忙的几个小孩,认为他们家里一定有人从事医院的工作,果然她没猜错。
叶孟春平时气质冷,话不多,朋友也不多,她来逛北海公园只有她自己,因为这附近离她家近,她有苦恼困惑时,就会来这里走走。
初夏问她:“我们等会儿去划船,你要去哪里?”
叶孟春本来逛得差不多都要回去了,听到这话她脚步跟上初夏说:“我也去划船。”
蒋知观在旁边爽朗地说:“你就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划吧。”
这回划船和之前初夏带安安来那次不一样,其他人都会划,连安安都会划了,小船稳稳地向前跑,不会再在原地打转了。
蒋为曦趴在船边上,手想伸出去去划水,被初夏拉起来,不允许她靠近船边。
曦曦还想挣扎:“水!水!”
“不能碰,掉下去危险!”
蒋为曦:“掉下去!”
初夏:“对,‘噗通’就掉下去了。”
蒋为曦知道掉下去的意思,不再说要去船边了,但眼睛一直盯在湖面上。
划完船之后,叶孟春又和初夏她们一起在公园里进行了野炊,跟着蹭了顿饭,她给几个大人小孩买了冰糖葫芦。
“我也有啊?”初夏笑着接过来,咬一口,酸酸甜甜,很好听,她眉眼更向下弯了。
叶孟春点头:“你在学校不是很爱吃这个?”
初夏:“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直到初夏一行人要离开,叶孟春才和她们分道扬镳,她感觉今天这一天,比自己逛公园心情更好。
“嫂子,在家吗?”刚从北海公园回家,初夏和岑淮安还没有喝完一杯水,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岑淮安跑过去开门,是叶星宿的媳妇施沁。
“你家峥年也没回来啊?”
初夏点头:“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不一定。”
岑峥年下班时间和其他单位不一样,没有固定的时间节点,一忙起来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嫂子,我有点事想问你。”施沁的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
岑淮安把倒好的水放在施沁面前,他对初夏说:“妈妈,我去做题了。”
“好。”
岑淮安离开客厅,施沁才抬头看向初夏,声音有些小心:“那个,嫂子,我听说你是学医的?”
初夏:“是的,我专业学的中医。”
施沁看着初夏,忽然眼圈有些红,低垂下头叹口气:“嫂子,不瞒你说,我有病。”
“什么病?”
初夏在家属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专门找她,说自己有病的。
家属院的很多人,包括研究院的研究员,都知道初夏现在正在读大学,学的是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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