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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把吹风机放回去吧。”
人家都帮自己吹头发了,林牧想着自己总得做点什么,自告奋勇的去柜子里放吹风机,结果刚站到柜子面前,本该离他好几步远的男人就从身后贴了上来,严严实实把他困在柜子和身体之间。
“看来你对我还算放心。”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连同温热的呼吸一起,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垂到他腿侧,推开浴袍侧摆,落在腿上,并没有停下,而是手法暧昧的缓缓往上游走,“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敢出来,既然这么大方的邀请我,我也不该跟你客气了,对吗?”
、在床上哭不是拒绝,是助兴
“等……等一下!”
被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按在床上,自己挣扎的时候还把浴袍给挣扎开了,这场面是林牧做梦也想不到的,更想不到的是,他胡乱扑腾,还露出了侧腰上被许望秋给咬出的牙印。
“看来他确实把你伺候得还算满意。”顾延州嗓音阴沉的缓缓按上那个牙印,指尖微微用力,眼看着白嫩的皮肤被自己弄红,这才转头对上林牧惊恐的眼神,“我想,我应该也可以留下一个痕迹,你觉得呢?”
“不不不……顾总,我们要谈正事的,我们……”
男人强势的挤进双腿之间,林牧这点挣扎在他眼里就跟小猫小狗伸爪子差不多,根本没有一点效果,完全被压制的死死的。
“顾总,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在车上说的是……”
“腿。”顾延州扯着脚踝把想往床头爬的人扯回来,完全是命令的语气,“分开一点。”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林牧气得直抖,大声控诉,“你又骗我,你不是人!”
顾延州根本不理他的骂声,按住他的腿低下头,从腿弯一路往上,一点点吻到最上面,在腿根处停留片刻,用了些力气咬了一口。
“疼……”
林牧嘴里喊着疼,但从语气能明显听出来松了口气,之前以为他要强迫自己,现在发现只是在比较羞耻的地方咬一下,留个牙印而已,瞬间放心了不少。
通红的牙印被一只大手又揉又按,林牧疼得直抽气,却没再骂,只眼巴巴的盯着欺负自己的男人看,“可以了吗?你能放开我了吗?”
留个牙印而已,干嘛搞这么大阵仗啊,我还以为屁股要保不住了,吓死了……
顾延州从他腿间抬起头,对上他略带无语的眼神,嗓音又冷了一点,甚至还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不长记性。”
一脱离他的掌控,林牧赶紧缩成一团,用浴袍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然后才去问他,“什么啊?什么不长记性?”
“我在欺负你,你的拒绝方式,就是跟我讲道理?不痛不痒的骂一句不是人?”
林牧一脸懵逼,“不……不然呢?我也挣扎了呀,可是根本没有用,我都骂人了,骂你不是人还不够狠吗?”
顾延州沉默了。
在那短短两分钟的沉默中,他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还让林牧难受。
因为那说明自己已经蠢到让这位大佬想不到语言来形容了。
“那个……要不你还是骂我一顿吧,你这样……我感觉比骂我还难听……”
小孩委屈巴巴的上赶着挨骂,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都没光了,蔫蔫的看着可怜极了,顾延州哪还能开口说他什么,不仅如此,也是真的没办法理解他的行为了。
在床上,什么都没穿就围着件浴袍,对男人露出这种表情,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危险,也不知道什么是作死。
简直单纯得可怕。
本来是想趁着给他上课的机会占点便宜,现在……只希望自己不要还没教完就憋死。
顾延州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要太凶,“你被放低了底线,自己没有发现吗?”
林牧歪着头一脸不解。
“我第一次碰你,在书房的那次。”顾延州耐心的帮他回忆,“那时候你一直在哭,好像我真强迫了你你就要不活了一样,今天你没有,甚至发现我只咬了一下,你还在庆幸,完全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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