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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赫瑾感觉手背也要发热,气呼呼地:「你不可以再这么孟浪了!」
「好。」
他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有犹豫,谢赫瑾半信半疑地转头,露出闷得湿漉漉的狐狸眼,里头还带着几分羞怯:「你,你不骗我?」
「天地良心,我怎敢欺骗十三?」齐衡礼举手发誓,「若是因此惹恼了你,日后十三怕是不愿让我和你同床了。」
「此话当真?」谢赫瑾半信半疑。
齐衡礼笑着点头:「当然。」
「你拿什么证明?」谢赫瑾眯起眸子,凶巴巴地指责,超级不信的,「我发现你变坏得太快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
「证明自是没法马上证明的,但我可以发誓,若是十三不愿,我定然不会孟浪了。」
谢赫瑾脸又红了:「我愿意倒是愿意的,就是觉得难为情,你这样跟没发誓一样,再换一个。」
齐衡礼眉眼满是笑意:「那我都等十三主动临幸?」
什么呀!
怎么说到临幸了,明明说的不是这意思,偏偏要用这个词!
男人学坏就是快!
谢赫瑾捂着自己又热乎乎的脸:「换一个,正经一点的。」
「十三倒是为难住我了。」齐衡礼说的是真心话,有些苦恼,「我总不能与十三约定你我主动各占几分吧?」
「这倒也是」谢赫瑾趴在沙发上,摸摸下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这样好了,你儘量不主动,咱们君子协定,可以了吧?」
儘量?君子协定?
齐衡礼挑眉,轻声一句好,顺从地重新发一次誓言,总算是拯救了自己一直趴着沙发的未婚夫。
到底是没完全开窍的人,谢赫瑾完全不知道得到了名分的男人的字典里可没有「君子」这个词,此时还满意得不行,还对已经孟浪几次的男人抱有所谓的君子幻想呢。
大概这就是以前留下的好印象所赋予的好处吧。
时候也不早了,他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两杯水,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好多,就去拿上睡衣进浴室洗澡。
与此同时,齐衡礼拿起手机给张导打电话请假:「奇还叔,我请三天假,回京市结个婚。」
「噗!」电话那头的张导一口水喷出来,捂住手机话筒,跑到没人的房间里,「你再说一遍,请假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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