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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茜想过这可能是个套,但是,她急需离开蓬莱岛。当走投无路的时候,没什么是不敢尝试的。赵沉茜只犹豫了一下就做出了决定,她悄悄看向海滩,见容冲和卫景云还在吵,就默不作声离开。鹰停在石头上,正在梳理羽毛,察觉有人靠近,懒洋洋抬了下眼睛,就继续低头打理它的羽毛。瞥人那一下的神态,梳理羽毛的神气劲,像极了容冲。赵沉茜心情突然不紧张了,如果像容冲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应付。赵沉茜缓慢地,一点点靠近它,说:“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劳你带我一程,离开这座岛。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梳羽毛。”赵沉茜已挪到了十步之内,这已经在猛禽的攻击范围之内了,赵沉茜默默抚上手腕上的灵蛇镯,随时准备撤离。但意外的是,鹰并没有流露出攻击意向,依然专心致志整理它的翅膀。都说宠物像主人,赵沉茜试着将鹰带入容冲,如果容冲在人前认真做事,认真到都没空搭理她的话,往往是故意的。若他真的要做什么,外人一进来他就将人赶走或者换地方了,绝不会容忍他人站在不远处观看。像这种既不赶人又低头很忙的情况,不用怀疑,他就是在显摆,引诱她主动去夸他。赵沉茜便赞美道:“你的羽毛真好看,尤其是翅膀上的飞羽,在天上展开的时候,威风凛凛,漂亮极了。”鹰没露出其余动作,但赵沉茜知道它被夸舒服了,便壮着胆子上前,试着抚上它的羽毛。果然,它没有抗拒。赵沉茜心里有数了,像它的主人一样,对于这类热爱炫耀的雄性生物,只要不拒绝,那就是督促她继续。容冲余光扫到赵沉茜离开,悄悄松了口气。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就没必要和卫景云聊下去了,但为防万一,最好将他赶走。天黑了就回去睡觉,别在外面晃荡,打扰别人叙旧。容冲心思全在另一边,百无聊赖应付卫景云问话,心里想着怎么样能把他气走。卫景云很快注意到容冲的心不在焉——很难不注意到,容冲猖獗到根本没打算掩饰。卫景云眸子里的水色沉下,紧紧抿住嘴唇。作为江湖另一大修仙势力的少主,卫景云能记事以来,就一直被迫和容冲比较。尤其容冲和他同岁,容冲生在万物竞发的四月,卫景云生在萧条肃杀的十月末,两人只差半年,哪怕不刻意打听,卫景云也从身边人口中得知了容冲的一举一动。玉京掌门生了一个特别活泼闹腾的小儿子,才六岁就敢偷父亲的佩剑,险些拆了家;八岁他跑去逗白玉京关押的恶妖,无师自通放出剑气;十岁跟着师兄们下山除妖,放话要当天下第一;十二岁挑战执剑长老,破了自家的两仪剑;十五岁自创剑法,甚至惊动了宫廷,皇帝亲自下诏邀他去汴京除妖。相对应的,卫景云却是一个文弱、安静,甚至有些无趣的孩子。他出生时,父亲对他寄予厚望,却听到郎中说他先天体弱,需要用药小心调养。直到十岁,卫景云都养在深宅里,一日离不得药,自然谈不上习武。在同龄另一个天才的衬托下,他显得过于没有男子气概。卫景云现在都能回忆起父亲兴致勃勃夸赞容冲,一回头看到他,无声黯淡下去的眼神。一个多病多灾的小孩,并不像奶娘说的那样,等长大了就好了。卫景云长大后,依然是内敛而安静的,他喜欢一个人翻书、习字,而不是舞刀弄枪。虽然卫景云也并没有辜负云中城少主的身份,他因常年喝药,久病成医,自学了医术,后面又以书入道,成了江湖上少见的医修和书修,江湖人见了他,都会赞一声少年奇才。然而,他始终不是父亲期望中一个儿子该有的样子,英姿勃勃,仗剑天涯,快意恩仇。像容冲那样的儿子。从小和这个名字绑在一起,卫景云实在很难对容冲有好感。在他十五岁这年,他第一次见到容冲真人。起因是容冲听说了云中城少主可以挥墨成剑,容冲心生好奇,就孤身打上云中城,要和卫景云对战。哪怕被踢馆,父亲看向容冲的眼神依然是欣赏的。卫景云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燥气,第一次迫切地想打败一个人,想在众人面前狠狠挫他的神气。然而,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卫景云都没有做到,因为打到一半,皇宫发来了圣旨,皇帝指名道姓要见容冲。容冲当即抛下战局,奔向汴京,自作主张换了他们的比试内容。卫景云实在很讨厌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不遵守规则秩序,蓬勃热烈,恣意得像火一样的人。明明平生最讨厌破坏者,卫景云却无法真的厌恶容冲。或许就像容冲说的,天底下没有人会在接触他后还不喜欢他,父亲是这样,赵沉茜也是这样。卫景云最终还是去了汴京,奔赴容冲的赌局。可是,他却来晚一步,容冲先一步遇到她。一步先,步步先,先一步相遇,先一步被长辈介绍,先一步和赵沉茜订婚。自然,也先他一步,被赵沉茜退婚。这是这么多年,卫景云唯一觉得舒爽的地方了。卫景云看着这个笼罩了他整个童年的阴影,突然发难:“容冲,她在你那里,是吗?”容冲一怔,多亏被董洪昌那帮人历练过,脸上一点表情不露,反问道:“你说谁?”卫景云冷冷笑了声,眸光清冷了然:“容冲,别再装了,你我都知道她是谁。听说,你一落地就杀气腾腾地去找一个商人麻烦,好像是为了一顶水晶棺材。紫府水晶和天山雪莲搭配在一起,有给活死人续命的功效,恰巧,我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在暗地里大量收购天山雪莲。容冲,你用这些,做什么?”容冲心里嫌弃,有钱真是令人厌恶,没了白玉京压制,云中城越来越一家独大,什么消息都有人敢卖给云中城。容冲面上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我没买过天山雪莲,谁给你的消息,你是不是受骗了?”卫景云根本不接容冲的腔,步步紧逼说:“容冲,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请帖,反而是乘着鹰从天而降,说明你原本没打算来,而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你临时改变了计划。蓬莱岛放出了赵沉茜的消息,你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除非,你早就知道什么。”容冲剑眉微挑,笑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有所行动呢?我不相信这世上有起死回生的灵药,死去的人就是死了,活人要往前走,过去那些事,我早就放下了。至于我为什么又来了……你猜的没错,那座水晶棺材确实是我的,但却是为了供奉我父母的英灵。怪我不孝,不慎选错了地方,墓室被洪水冲塌,棺材也被冲了出来,我才不得不来追。现在,你满意了吗?”容冲父母惨死的事卫景云也有所耳闻,容冲为父母立衣冠冢,情理上说得通,但卫景云还是直觉不对:“不,你在说谎。”容冲反问:“哪里说谎?”卫景云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感觉,卫景云曾在容家覆灭后见过容冲,那时他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压抑冷漠、完全为仇恨而活的人,容冲的眼睛里只有毁灭,没有光亮。卫景云还在心底惋惜过,白玉京最锋利无畏、勇往直前的剑,终究是折了。但这一次相见,卫景云一见面就发觉容冲眼睛里的光又活了,容冲无疑比少时深沉稳重许多,但眼睛,分明还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天才。
凛然如剑,永远能毫不犹豫为公平和正义而战。可是,他经历了父母双亡、兄长战死、退婚叛国、身败名裂,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怎么可能明澈如故?卫景云仔细回想,发现容冲行事的变化,大概就从六年前赵沉茜遇难开始。为什么呢?卫景云最知道当年赵沉茜退婚对容冲的打击有多大,为什么她死了,他反而变得开朗了?卫景云直觉,这些年容冲一直知道赵沉茜的下落,甚至就在他手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容冲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卫景云近乎笃定地说:“你说你放下了,就是最大的谎言。如果你没说谎,你敢发誓,这辈子不再见赵沉茜吗?”容冲嘴唇动了动,还真没法说。卫景云这厮,是越来越歹毒了。容冲看似理直气壮,实则悄悄混淆视听:“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对你发誓?何况,从过去走出来,又不代表要断情绝爱,万一,我只是想开始新的感情了呢?”卫景云嗤笑,容冲要开始新的感情了,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卫景云一个字都不信,逼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娶董洪昌的女儿?”“我为什么要娶?”容冲理所应当道,“我早就说过,我只会练自己喜欢的剑法,娶自己喜欢的女人。难道天底下只剩下她一个女子了吗?就算只剩下一个女人,我也绝不会将就。”他还是这样自信笃定,耀眼的会时不时刺痛别人。卫景云盯着他,平静问:“所以,你是不肯承认了?”容冲依然装傻:“承认什么?”卫景云猛地抬萧,萧另一端伸出一支笔,虚虚在空中勾勒,笔迹霎间变成万千箭矢,铺天盖地朝容冲袭去:“其实我一直想说,当年那场比试我不服。我比你晚去汴京一天,若我和你同时到达,绝不会输给你。”容冲挑眉笑了,不错,至少长进了,都学会了偷袭。但是,不管卫景云先出手还是后出手,结果都不会改变。无论胜利还是赵沉茜,都属于他。容冲拔剑,雪白的剑光划破月色,将漫天箭矢一一击落。卫景云不慌不忙吹箫,剩下的箭像有生命一样,结阵而行,进退攻击都有章法,立即难对付许多。容冲道了声麻烦,忽然剑光大盛,他不再管无孔不入的箭矢,完全将后背暴露在箭阵中,单手执剑,以孤注一掷之势朝卫景云袭去。卫景云立即变幻箫声,调动箭矢来护主。万千箭矢以铺天盖地之势朝容冲命门落下,而容冲的剑尖,已经抵在卫景云的脖颈上。容冲看着他,根本不管背后的攻击:“你输了。”卫景云冷冷道:“可是你也会被箭穿成筛子。”“但在此之前,你已经死了。”容冲凌然收剑,单手将剑掷入鞘中,浑不在意道,“杀死控阵的人,箭阵自然会瓦解。你的箫声,肯定没有我的剑快。”卫景云盯着他,许久后,慢慢道:“容冲,你还是狂妄得让人生厌。”容冲歪头,得意地挑了下眉梢:“多谢夸奖。我说过,你打不过我的。即便你先出手,结果也不会改变。”他似乎在说刚才的比试,又似乎不是。卫景云眸色比常人浅,眼中总是薄薄笼着一层雾,冷清又疏离,永远像游离在世界之外。但现在,那层雾被怒火烤得一干二净,卫景云瞪了容冲一眼,气得拂袖而走。终于打发走闲杂人等,容冲不着声色松了口气。不过,容冲忍不住回头张望,刚才他那么精彩的一剑,她没有看到吗?·赵沉茜发现,谁养得宠物就像谁,诚不欺人。哪怕是容冲养的鹰,也很会看人下菜,得寸进尺。赵沉茜本打算摸一摸,意思意思就行了,但这只鹰被摸上了瘾,她手一停,它就转头看过来,高傲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继续给它梳毛。赵沉茜抬着发酸的手腕,好脾气和它商量:“我给你梳了这么久羽毛,你也要报答我。你带着我飞一圈怎么样?”赵沉茜仔细观察它的反应,试着去抓鹰爪。在她指尖即将碰到时,鹰却非常恶劣地拍了下翅膀,吓得赵沉茜赶紧收手,重重跌在石头上。赵沉茜眼角的泪都撞出来了,身后的人也没料到她撞这么重,忙问:“茜……戏耍姑娘,照雪你越来越放肆了!这位姑娘,你没事吧?”赵沉茜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不远处。上一次相见对她来说就在前日,但两人相遇匆匆,相别亦匆匆,唯一说的一句话是“别杀她”。乍然看到不戴面具、不划清界限,眼中甚至带着关切的他,赵沉茜不由恍惚了下。随后她意识到福庆公主赵沉茜已经死了,现在已经是六年后。赵沉茜第一反应是遮脸,碰到皮肤时才想起脸上有面纱,对容冲来说,她只是一个面容平平的陌生女人。陌生人相遇,躲躲闪闪的才有问题,像面对萧惊鸿那样,大大方方对视,他不会认出来的。赵沉茜强忍着别扭将手放下,尽量坦然地看向他:“不妨事。公子是这只神鹰的主人吗?”照雪听到自己被称为“神鹰”,骄傲地抖了抖羽毛。容冲手痒了,捏了捏手指,咬着牙笑道:“是。它不太听话,刚才吓到姑娘了,我替它赔罪。”赵沉茜明明知道脸上有面纱,但那张皮覆在脸上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不闷不痒,甚至能感受到海上吹来的凉风。赵沉茜像在用自己的脸面对容冲,却又要装不认识,宛如当众演一场拙劣的戏,浑身都别扭极了。赵沉茜忍着痛站起来,说:“公子客气。”容冲下意识伸手拉她,被赵沉茜躲过。容冲手心落空,一点都没让自己尴尬,转身一巴掌拍在照雪脑袋上,暗暗警告道:“一边去。敢摔人,等回去我再收拾你。”照雪委屈地叫了声,不情不愿地飞走了。赵沉茜后腰还在痛,但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不怪它,是我自己摔的。”容冲早就发现赵沉茜脸上有一层灵力,像是某种能拟态的皮,戴在人脸上,就有了易容功能。不过,她看起来并不知道,这个面具是有时效的,现在,他看到的完全是赵沉茜的脸。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留下来和他说话。容冲如她所愿,装作被易容术骗过,以陌生人的口吻说:“要不是它故意吓姑娘,姑娘也不会跌倒。把你摔疼了,就是它的过错。我身为主人,管教不严,实在过意不去,不知姑娘有什么想做的事,我愿意替姑娘实现,好替孽宠赔罪。”“公子客气了。”赵沉茜说完,抿了抿唇,觉得一切实在太顺利了,顺利的像是他有意为之。但她实在无法拒绝唯一离开海岛的机会,哪怕明知不对,也只能往下跳:“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公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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