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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屋外就没动静了,那个“人石会”的编外应该是躲进屋了,至于什么山鬼,呵呵,名号起得吓人,遇事惊慌失措、只会哇哩哇啦乱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阿达攥了根双截棍,慢慢靠近门边。
外头的烧火堆自天亮后就没人加火,已经熄了,天色暗得厉害,再加上起雾,几米开外就看不清了。
身后的几个人正低声合计。
春十六:“梁世龙真找上门,咱们怎么弄?”
徐定洋咬牙:“能怎么弄?难不成伸着脑袋挨砍?‘人石会’的主力不在,他就一个人,咱们四个,又有阿达在,还怕摁不住他?”
戴天南:“我的意思是,摁住了该怎么办?”
徐定洋说:“那当然是趁着‘人石会’没回来,赶紧解决完事。咱们的人不能白死吧,也算是帮铁头他们报仇了。”
外头还是没动静。
阿达沉不住气,回头叫徐定洋:“阿洋,你去门外头,走一走。”
徐定洋一惊:“凭什么是我啊?”
阿达压低声音:“算是个饵,他不是最恨你吗?一直等下去,万一‘人石会’的人回来了怎么办?不如把他给引出来。”
徐定洋头皮发麻:“那万一他把我杀了……”
“这不是有我吗?我你还不信?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下手的。”
有你怎么了,凶险就在一瞬,万一呢?徐定洋有些迟疑。
春十六不乐意了,面色一沉,话里带刺:“阿洋,事是你做的,补是你进的,大家没说什么,都跟你一起担风险,让你干这点事你都不肯?要么,我出去当饵?”徐定洋尴尬地笑了笑:“谁说我不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动作慢了点而已,让你说的,好像是我不乐意一样。”
她拎起手上的棍子,起身出门。
一出茅草屋,登时觉得周身发寒,感觉梁世龙随时都会窜出来一样。
她吁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开始在门口的空地上绕圈子。
没敢绕太大,怕离得太远、出状况时阿达赶不及,步子迈得心惊肉跳,手心出的汗把棍头都浸湿了。
又走了一会,她突然停下脚步,颤声问阿达:“你听到了吗?”
好像有轻微的锁链声。
很轻的撞声,太难分辨方向了,徐定洋一惊一乍,一会觉得这声音在左,一会又觉得在右,顿了顿突然心头一跳:在上头!
她急抬头,同时失声大叫,果然,茅草屋伞椎形的屋顶上,蹲伏着一个人,雾里看不真切,只知道那人长了个带牛角的头。
徐定洋的尖叫显然惊动了那人。
他身子一晃,向下急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阿达的反应着实不慢,暴喝一声,双截棍直甩过来,正甩在那人头上,棍上的力道奇大,登时将那人的牛头打了个裂碎,那人身子一痉,手上的刀失了准头,横削之间,只削掉了徐定洋一块头皮。
徐定洋只觉得头顶一凉,怕不是以为掉了半个脑壳,吓得魂飞魄散,她可不管什么“引出来、联手”之类的计划了,不辨方向,发足狂奔。
跌跌撞撞,丧魂落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底下突然一绊,整个人摔滚出去。
她低下头,伏着没动,只觉浑身乏力,后背上都已经被汗浸透了,缓了会之后,疲惫地想爬起来。
才刚一撑地,就不动了。
明明刚刚还没有的,但现在,面前蹲了个人。
徐定洋面如死灰。
她听到颜如玉的声音:“怎么,看见我,你好像不大高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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