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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谦却摸了摸下巴,觉得今晚的谢予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和谢予从初中就认识,庄谦自认还是比较了解他的,谢予虽然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但性格其实很低调,甚少主动表现自己。以往在聚会场合也有被起哄表演的时候,他也总是能推就推,推不过就唱两句歌糊弄过去了。主动表演打拳?那可从来没有过!
那套拳法是谢予跟他爷爷学的,从小就练,坚持了将近十年,庄谦还曾问他打的这么好怎么不在学校晚会上出个节目,保准收获一群迷妹,谢予说打拳是强身健体的,不是用来表现的。
当时说的一套套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庄谦的目光迅速从班里女生们的脸上扫了一圈。大多姑娘长得都干净清秀,但要说特别漂亮,班花校花那种级别的,没有。
说到校花……
庄谦瞥了眼不远处的路雪辞。大概是学过舞蹈的缘故,对方的姿态着实很优越,即使在草地上盘腿坐着,也不会像很多同学那样不自觉地弯腰驼背,而是始终保持肩背挺直,像月影下一颗静立的竹。
路雪辞似乎很敏锐,庄谦的视线只是多停留了两秒,对方就将目光扫了过来。那眼神深邃沉静,仿佛有种洞彻人心的力量,庄谦不由得一凛,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谢予回来了,在他旁边重新坐下。庄谦碰了碰他:“唉,你觉得咱班哪个女生最漂亮?”
谢予喝了口水:“都挺好看的。”
“……”庄谦直接问,“你是不是看上谁了?”
谢予一脸莫名:“什么?”
“刚才和孔雀开屏似的,”庄谦说,“不是表演给人家看的?”
谢予扭脸,拎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没有的事。”
谢予不是随便的人,从没因为自己长得帅就去招惹其他女生。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庄谦不再追问,专心继续看节目。
却没注意某人放下水杯后,不经意似的向他不久前看过的方向瞥了一眼。
欢快的时光过得很快,经过这一晚,班里的同学对彼此差不多都熟悉了。第二天,大家再度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军姿、正步、跑步……累虽累,但同学们也渐渐开始习惯,尤其是唱红歌的时候,还能从中品到不少乐趣。
“今天咱们学《呼儿嘿呦》!”廖教官说,“我唱一句,你们跟着唱!”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
毛主席还教导我们说
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平时听的都是流行音乐,很少接触这类红歌,但听着教官用粗犷沙哑的嗓音唱着铿锵有力的旋律,同学们很快被带入了情绪之中,打着节拍跟着唱起来: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
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呼儿嘿哟
呼儿嘿哟
呼儿嘿哟……”
——
“你们干啥呢?”
这天下午训练休息的间隙,几个男生撅着屁股趴在草坪上,脑袋凑在一起咕咕叽叽,周景星最爱凑热闹,见状也挤过去一探究竟。
“天太热了,祈雨呢。”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扭了扭头,他叫张思睿。
周景星一听来精神了:“怎么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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