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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到时,黄儿和半夏几个正押着个蓬头垢面的小丫头,火儿在一旁欲言又止。
见到她来,都跟见了救星似的迎上。
“娘子!”
“东家!”
“这是怎么回事?”兰亭扶着日面的手走上前去,目光落在那被一根腰带牢牢拴住的纤细手腕上。
那里已经红痕交错,高高肿起。
“这丫头方才一直鬼鬼祟祟躲在咱们门口张望,我和火儿出来查探,转眼她就没了踪影。谁知晓她就躲在围墙下的狗洞里,要不是突然伸手挠身子,动作大了点,我和火儿都发现不了她!”
黄儿率先告状。
小丫头狠狠地瞪他一眼,骂道:“狗腿子!”
“嘿!看我不教训教训你”黄儿气得跳脚,又被火儿死死拉住。
半夏悄悄窥着兰亭脸色,怕生了误会,又连忙道:“娘子恕罪,奴婢没有故意捆她,是这小娘子突然开始发了狠地挠自己,火儿怕出事,才叫了奴婢来,让奴婢用腰带先捆她的手。”
兰亭颔首:“无妨。”她走上前去,看着那像条泥鳅似的翻滚不停的小丫头,正是几日前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阿箣。
“放开吧。”
半夏和黄儿各自退开,露出阿箣那种面黄肌瘦又灰扑扑的小脸,正仰着头红着眼死死地盯住她。
见她上前,又啐了一口:“黑心鬼!”
这丫头软硬不吃,难以驯服。见她出口便冒犯兰亭,众人皆脸色一变,日面何曾受过这等气,立时柳眉倒竖,高喝一声:“放肆!”
她恨不得抄起袖子去揪这丫头耳朵,被兰亭挡了挡才作罢。
纱帛微动,兰亭走到阿箣跟前微微俯身,素白的指尖轻轻托起阿箣的下巴,小丫头明明是汉人,头发却泛着干枯的焦黄,和云渠那般的疍民也没什么两样。
“骗走了如此多钱财,怎么还是这副可怜的模样。”
她似是叹息:“这几日,很不好受吧?”
阿箣呸了一声,恶狠狠地看着她,正要开口,身上一阵瘙痒传来,又开始像脱水的鱼般扭动身子。
“你这黑心鬼,呜呜呜,好痒,你给我下了什么毒,...都是那个荷包!都是你......”
兰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偷银子到底是为何事?”
阿箣不理她,只装作没听见的模样,将五分痒意喊出了十分的模样,阵阵惨叫之下,火儿已经捂着耳朵逃窜到了黄儿身后。
兰亭索性喊了声日面,日面上前递过来一包药粉,兰亭轻轻撒过去,阿箣的翻滚都缓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不痒了?”
她懵懵然抬头,见到兰亭锐利的目光,刚要装傻充愣,身上又开始痒起来,却怎么也挠不到,仿佛这痒意是从骨子里传出来的,恨不得让人剖开血肉去挠。
“这跗骨散的解药只有我一人能配出来,你若有几分小聪明,就该知道如今该不该乖乖听话。”
她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我不要你的钱财,但你必须听我的话。”
手中的药粉又晃了晃,在阳光下成了阿箣眼中的救星。她早已经满头大汗,口干舌燥,几次看着兰亭蠕动着嘴唇,眼中闪过挣扎。
兰亭继续笑道:“不着急,你且享受这跗骨散,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
说罢带着黄儿等人往那凉亭内一坐,又叫人送上冰盆,摆上些浸过井水的瓜果,一眼看去,只觉得心旷神怡,清凉怡人。
阿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日头底下,脸色都有些发白,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只能像被晒干的咸鱼一般到处蹭一蹭。
火儿有些忐忑地悄悄望了一眼,小声道:“这样能行么?阿箣跑了怎么办?”
黄儿珍重地捏着片西瓜啃,一面怒其不争:“你忘了那些被她偷走的银子了?阿箣这般的小丫头,坊间摸爬滚打惯了,油盐不进,狡猾得紧,只有娘子这样才能拿捏住她的七寸。”
火儿心里也知晓这个道理,再看向阿箣的时候,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正慢吞吞地往凉亭走。
兰亭摇着扇子喝了口茶,才看向来人。
“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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