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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推开,严卿担忧地快步靠近,她身上披了件浴袍,微微弯腰伸手把严长思从地上拉起来。
把严长思带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好,严卿坐在床边忧心地看着她。
“抱歉,是我擅自对你做了这种事,你无法原谅我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先住公司,平日你在学校有曾玟照顾你,放学的话,我尽快给你找个保姆,你看这样可以吗?”
严卿小心翼翼问她,生怕刺激到她的情绪。
严长思边掉眼泪边摇头。
“是什么地方安排得不满意么?没关系,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哪成想,严长思哭得更凶了,好像要把这十几年来的眼泪通通掉光,她即便再成熟,也终究是个、岁的孩子。
“乖,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好吗?”严卿还在耐心哄着,她知道严长思是个善良,温和的好孩子。
突然经历这样的事,在严长思眼中或许是觉得自己被侵犯了但却又无可奈何,严卿心疼她,也不知如何做才能弥补。
心想着哭了那么久,再不喝水润润嗓子怕是会哑,严卿站起身想要出去倒水,刚一动,手却被拉住。
“别走…”严长思声音轻轻的,夹着浓重的鼻音。
严卿停下脚步转身又坐了回去,她试探性摸摸严长思的脑袋,毛茸茸的脑袋只是缩了缩并没有完全不让她触碰。
严卿顺势安抚:“好,我不走。”
严长思吸吸鼻子,抬手抹掉自己的眼泪,“我不怪…不怪你…只是讨厌那样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就像…就像…专门勾引人的狐狸精…”
“长思。”严卿叫她名字时带了些笑意,从未见过有谁把自己比喻成狐狸精的,在她看来,严长思顶多算是只小猫,“每个人都会有欲望,你不必因为欲望而厌弃自己,况且,这次是特殊情况,还记得血族设定里每个月的发情期吗?”
严长思犹豫着点下头。
“长思无非是被血族的设定所影响了,没关系的,正视自己的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还是说,长思只是觉得不该同我做这些?”
严长思迟疑片刻,她先是点头,随后又立马摇头,她抱紧自己的双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泪虽慢慢止住,但还是鼻音浓重。
“是我逼迫你的…我、我…”严长思难以启齿,她咬着唇,几番尝试都没能完全说出口。
“慢慢说,不着急。”严卿还在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细语道。
“这两天…我对你…我对你产生了一些…一些龌龊的想法…你和我说话…或者、或者我面对你时…就会…就会产生一些下流的想法…”
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对不起…”
“长思喜欢我吗?”严卿问。
严长思哭着点点头:“你对我好…从没…从没有人对我…对我这样好…”
“所以长思只是把我当长辈看待吗?可长思并不喜欢叫我妈妈。”
“我…”严长思不知该如何解释。
“长思,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我对你好,我照顾你,我对你偏爱,从而使你喜欢上我,这不龌龊也并,不下流。”
严卿语重心长道:“长思应该正视自己,有这些想法应当同我说,而非逃避。”
她话音一转:“况且,长思为什么不问问我心里的想法呢?”
严长思愣住了,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还裹着泪痕,像只小花猫。
她的眼睛干净,沾染水雾后更为清澄,她好奇却又不敢太冒犯,实在是乖得想让人抱着亲一亲。
“我也很喜欢长思,并非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喜欢。”
她看到了严长思眼中的惊讶、不解、疑惑,常年独自生活,正值青春期的严长思,身边没有能倾听她说心里话的长辈,哪怕从网上吸收了许多关于情爱与性的知识,却依旧没能得到好的引导。
“我们试着接触好不好?长思别怕,你可以大胆一些,你的想法,你想如何做,你想我对你如何做,都可以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没关系,那就交给我,我来告诉长思该如何做,长思如果不喜欢,也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好…”她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她也只信任严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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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发情期没有信息素,和abo无关,就是动物最原始的发情期,毕竟她们现在也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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