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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经赋面不改色地戳穿她,田烟诚实地点头。
“出去。”
田烟往外走,低着头的模样灰溜溜,手中抓皱了身上的衬衫。
走进客厅的时候,发现cur站在玄关一动不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然后抬起爪子,扒到鞋柜上方,将一盒湿纸巾叼了下来,吐在地上。
逄经赋将田烟做的饭端上了餐桌。
见到cur摇着尾巴兴奋地跑来,他眉头猛地一皱。
“我给它擦过脚了。”田烟说。
“你怎么知道?”
“它自己把东西叼下来的,它好聪明啊。”田烟弯腰揉着它的脑袋,被她抚摸的大家伙一脸高兴地摇尾巴,要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田烟及时把头躲开,笑声清脆悦耳。
逄经赋不动声色眯起了眼。
“吃吧,你自己做的。”
逄经赋将叉子扔在盘子里。
“你不吃吗。”
他双手插兜,冷笑:“万一你下毒了怎么办。”
田烟抿着嘴巴,上前拿着叉子果断将一块肉放进嘴里,用力咀嚼着紧嫩可口的椒盐煎肉吃给他看,表情一脸坚定。
一旁的cur大叫起来,她有些不明所以,嘴里含着东西,话一时没办法说出口。
直到逄经赋说:“你吃的是给它买的肉。”
田烟拿着叉子的手僵在空中。
“我随便从冰箱里拿的,不好意思。”
那盘煎肉最终是她自己一个人吃完了,没能讨好到逄经赋,田烟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取悦他。
逄经赋坐在客厅的摇椅上看书,面朝落地窗,cur在外面的草坪上玩耍,远处湖泊雪山美景映照,一人一狗,宁静温馨。
但在卧室里的田烟内心却是焦急如焚。
她的朋友都在逄经赋的掌控下生死不明,而他们的下场,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逄经赋翻页的动作停止。
他的视线里,看到田烟光着双腿走出来,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下摆勉强盖住腿根,稍有弯腰的动作,下面的春光就会泄出。
田烟来到他的面前,岔开双腿,逄经赋能隐约看到粉嫩的阴阜,肥沃的阴唇因她的动作微微扯开,田烟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摇椅晃动,田烟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逄经赋把夹在两人中间的书拿走,扔在地上。
“我能亲亲你吗。”她柔声细语地询问。
逄经赋感到喉咙发紧。
见他没出声,田烟便吻上他的脸颊,盖住颧骨上那颗偏下的泪痣,柔软的双唇给了他一个亲密紧实的亲吻,接着脑袋一点点往下挪动着。
从他的唇角、下巴、喉结、锁骨,甚至大胆地动手扒开他的睡袍衣领,去亲他的胸口。
黏人得像是一张膏药,软唇所到之处,皆留下她的湿吻,逄经赋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唤着亢奋,勃起的硬物卡在她没穿裤子的裆部,硬邦邦地顶着她。
田烟像是被顶得不舒服了,扭动着身体,然后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跪在他的面前,小手解开他睡袍缠绕着的绳带,把脸凑上前,专心致志地盯着即将释放出来的那根性物,紧抿双唇,一脸认真。
在衣服即将解开的时候,逄经赋抓住她的手指。
田烟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可怜地仰望着他:“逄先生,我饿了。”
“你不是说,饿了就要含住你的东西吗。”
逄经赋额头紧绷的青筋在跳动。
田烟所做的一切,逄经赋都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可矛盾就在于,他想看田烟无条件地服从,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却不想看见她是为了别人而卖力讨好他。
但如果不这样威胁她,逄经赋又怎么可能让田烟成为只忠于他的家猫。她诱惑清纯外表下冷漠绝情的一面,让逄经赋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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