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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嬉皮笑脸拉过她一双腿搭在自己身上,几只手指弹琴键一样在她光滑细腻肌肤上来回游走。
“那些都旧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明明很多吊牌都没拆过,你还真是钱多到没地方用。”
“那我今天穿什么?难道就穿件衬衫在你家里晃来晃去?”
齐诗允正气恼开口抱怨,试图把脚从他手心抽离,却又被男人拽回握紧她脚腕。
怎料雷耀扬手指迅速摸索进她双腿间,他触到那片温热柔软,眉睫微动向她凑近:
“所以内裤都没得穿?”
“正好,省得我脱。”
女人面颊瞬间泛起绯色,她夹紧双腿,怒瞪眼前不再装斯文扮高雅的登徒子:
“喂…!”
“你又来…?!”
话音未落,雷耀扬已经将她完全压在身下,尼古丁混合薄荷凉意缓缓浸染进口腔,他闭眼,吻得情欲浓烈,她的抵抗挣扎都被尽数吸收化解,嘴里细碎的咒骂也被男人全部吞咽入喉。
片刻,他将她慢慢放开,站起身面对她宽衣解带,齐诗允直起腰在沙发坐定,微扬下颌观察男人一举一动。
睡袍带子本就松松垮垮耷拉在腰际,被他随意一解,上半身都裸露出来,后窗骄阳慢慢变成刺眼的亮,镀一片光在男人小麦色健硕肌肉,腹部泾渭分明线条隔出八块腹肌,胸膛猛虎长啸生风,注视着绒面沙发上略微含羞的女人。
齐诗允此时心生慷慨,或许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如尊惊世雕像那般,陈列在罗浮宫供世人观赏。
雷耀扬,果然是极符合他的姓和名。
她愣住的同时,男人俯身,宽阔肩背笼下来一片阴影,将她困在自己掌控范围,唇贴近颈部肌肤,沿着她曼妙曲线蜒滑。半解的衬衫刚好遮住女人饱满双峰,中央那道沟壑时隐时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到底。
他伸手把白蝶贝纽扣解到第五颗,吻痕已经在她温润如玉的酥乳上浮现出一簇红。
“…怎么办?我突然理解埃拉伽巴路斯荒淫无度的原因了。”
“我们也来做个几天几夜…”
雷耀扬从她胸前抬起头笑,琥珀色瞳孔跳动着人兽难分的欲火,被阳光折射到齐诗允眼中,烧热她面庞。
“嘁…谁要跟你纵欲无度,不要为你的咸湿行为找补。”
“他死时才十九岁,祭司出身又不懂权谋,元老院那些老古板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啰。”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呢?”
“我们看到的历史不一定是真。”
女人对他们言语中的这位英年早逝的罗马皇帝发表独到见解,雷耀扬听过笑意更深,她总是有很多跳脱界限的奇怪想法。
他将她拉近自己跟前,凑到她耳根亲吻:
“…那你对我是真吗?”
男人话锋急转,但没有停止动作,齐诗允被他吻在动脉敏感处,不自觉哼出声。
“嗯…”
“…我是真的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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