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蒂安娜第一次吃进毛茸茸的雪豹尾巴,爽得连声气都是断的。
西蒙开始动得十分缓浅,待她舒服了晃着腰开始呻吟时,才甩着尾巴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插。
尾巴肌肉放松时,比性器软上一些,也不必担心会把她操坏,是以他干起来简直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
偏偏西蒙还低声喘息着在她耳边念叨,“好紧,我的主,唔……尾巴要被您夹断了。”
蒂安娜听他的声音,总觉得他既爽快,又仿佛在受刑,欲望掺杂着痛苦,导致声音听起来沉闷不已。
蒂安娜记得上次抚弄他的性器时他也是这样,喘得又爽又疼,高潮时恨不得射死在她手心里。
但现在,快要被弄死的却是她自己。
她握上他掌在她腰间的手,另一只手无力地握着栏杆,感觉那粗长的尾巴快要操进她的肚子里。
不像性器总会操到头,尾巴顶至肉穴最深也还能继续深入,尾尖肌肉碾着可怜瑟缩的宫口,尖上的毛绒刺挠着宫颈,搔得那处痒得可怕,却还在想方设法往里进。
“唔……西蒙,太深了,”蒂安娜声音带着哭腔,“啊……不、不要再顶了……”
“您那儿很软,吃得下去,”西蒙喘着气,语气认真,“是您自己在吸着它往里吃,您感觉到了吗?”
粗壮的豹尾碾过层层迭迭的软肉抵进甬道深处,湿润成缕的硬韧毛发被紧致的穴口推挤在外,又随着尾巴的深入操了进去,刮磨着敏感润热的内壁。
软热紧窄的艳红穴口被撑得圆润发白,淫液堵在身体里,抽弄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尾巴已经泡满淫水,抽出时水液顺着毛发点点甩落,顶进时毛发里的淫水又被窄紧的穴口箍着挤出来,一滴一滴往地上滴。
蒂安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腿间的地面聚了一滩淫水。
西蒙已经告诉过她让他停下的办法,她如果不用,他便半点不会停。
他低声道,“我的主,您叫得太大声了,会被人听见。”
他说话时,尾巴依旧操得深重,身上的盔甲发出响声,帘帐外若有人止步听上十秒钟,必然能察觉到里面的荒诞淫事。
青筋狰狞的粗大肉棒紧贴在穴上,随着尾巴进出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磨着柔软湿热的逼口。
粗硬的龟头从被尾巴撑开的肉洞磨到骚红的阴蒂,淫靡的肉核被硕大龟头的顶碾出软肉,颤巍巍地立在稍显寒凉的空气里。
艳红的马眼张合着,吐出粘稠湿亮的水液糊在阴蒂上,吐了太多,牵拉成缕地掉在地上。
蒂安娜抿着唇,可呻吟声却压不住,快感实在太强烈,没有哪个女人在做爱时会被一条粗长的豹尾操到宫口处去的。
“西蒙,要、呃啊……要干坏了……”她无助地呻吟,可屁股却诚实地高高翘起,让他一边操穴一边用鸡巴磨逼。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脑子晕乎,感觉自己不是在勾引“他”,而是被“他”勾引。
坚硬的腹甲拍打着她的臀,蒂安娜整个人被他顶得一耸一耸,高潮来得猛烈,她夹紧了穴,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得太失态。
可因压抑着,声音听起来却呜呜咽咽,像是在哭。
西蒙尾巴被她夹得动不得,干脆从身后将她抱起来,双手掌着她的腿弯,分开她雪白的长腿,如同婴孩撒尿的姿势。
蒂安娜没了支撑,双手下意识反勾住他的后颈,上身因快感仰挺着靠在他身前。
尾巴从他后腰连着她的穴,中间垂下一道柔软毛绒的弧线,西蒙吻着她的发,还在那紧咬的穴里缓缓抽弄。
“舒服吗?我的主,比艾德里安的手服侍得更舒服吗?”
蒂安娜爽得脑子糊涂,没有听清。
可他却执意要与艾德里安分个高低,不顾他是否还在高潮中,依旧甩着尾巴去插她缩紧的穴。
蒂安娜面前就是帘帐,帘帐下方有一道半掌宽的缝隙,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下方一片乌压压的人群。
诚然楼下的人看不见她与西蒙,这可刺激却令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