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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地方都不挪一点。
上手抚触拈拢,引她情难自已,淋漓水溢;沾不到地的雪白脚掌上,罗袜晃晃地挂着,指甲修剪圆润的脚趾都禁受不住似的绷直了。
然后才抵入缓进。
她无处求援,张着嘴如同溺水的鱼似的,深至尽头时,又渐渐有一种感觉升腾上来,使她头皮都跟着发麻,泪水涟涟。
姜雪宁哀哀喊:“饶了我,我要死了。”
谢危笑:“快活死?”
姜雪宁顿时一张脸连着白玉似的耳垂都红了,情转浓时,张牙舞爪想跑。然而脚尖才一挨着地面便觉发软,差点没跌下去,还好她伸手扶了前面书案一把。
这下好,更如放进锅里的鱼。
贴在边上煎得一会儿便老实了,没了力气。
幸而有谢危在后头,扶着她腰。
雪峰摇颤,娇靥带露。
力竭时,她羞愤捶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谢危捞她起来深吻。
一双含着笑的眼眸里,无比认真:“我总能比你想的还更坏三分。”
分明不是一句好话,可姜雪宁却被这人眼底的认真打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抱他一会儿,方问:“为什么连刀都藏进匣中?”
以后不用了吗?
或者,不用防着出什么意外了吗?
谢危喉结上下动了动,沉默良久,凝视她濡湿的眼睫,终究没有回答,只是用自己带了几分热度的唇瓣,在她眼角烙下一枚轻吻。
天下之刀,总为杀人。
许多刀用来杀别人,但不是所有刀都用来杀别人。
他贴她极近,带了一种近乎蛊惑缱绻,低哑如允诺似的向她道:“姜雪宁,我是你的。”
第章前世番外雪尽人去
)惩戒
夜里闪烁的星辰,在东方渐渐明亮的天幕下,变得暗淡。
秋寒霜重。
两道朱红宫墙夹着的幽长狭道口,一干人等屏气凝神,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便是露水凝结在他们发梢眉角,也未动手去擦上哪怕一下。
谢危立得久了,一身寒气。
昏昧的天光投入他深寂的眼底,便如坠入乌沉沉的水潭中一般,不起丝毫波澜。
燕临从坤宁宫内出来时,身上的酒气虽还未散,酒却已经全醒了。
大仇得报,兵权在握。
本该志得意满的少年将军,这时看上去竟有一种近乎懊丧的颓唐,一种近乎无措的茫然,衣襟凌乱。走得近了,还能看见他脸颊上一道细细的血迹已经结痂的抓痕。
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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