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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怕屋子脏,而是怕她觉得他们这些人脏。
可是小小姐不仅叫他伯伯,还让他抱,冲他笑,也不嫌弃这铺子的后厨脏污。
掌柜抱着穗宁迈进了屋内。
后厨是做糕点的地方,里头两位师傅轮换,外加两位烧火的伙计,顺带做些杂事。
屋子里只有一扇小窗通风,光线昏暗,蒸笼一直在锅上蒸,这年头的糕点基本都是蒸的。白色的水蒸汽充斥着整个后厨房,烟雾缭绕,气温十分闷热。
见有人进来,糕点师傅转头瞧了一眼,可惜白雾遮挡了视线,没看清人。
“谁进来了?”
“是我,来这边看看。”掌柜的出声。
穗宁转眼将屋内陈设环视了一圈,虽然闷热昏暗,但该有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有,糕点师傅等人手也都齐全,便对掌柜的说:“我现在要叫他们做一样糕点,行吗?”
自然行,小小姐发话,能不行吗?
当即便喊糕点师傅和伙计都来到面前,听小小姐吩咐。
几人脸上都带着茫然,见到穗宁亦是惊讶,听掌柜说穗宁是主家小姐,那是一点也不敢造次。
古代的上下尊卑之分是很森严的,主家即便不能掌控下人的生死,但若是想要让你过得生不如死,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穗宁受到了比在纪家更为恭敬的对待。
纪家到底是纪逢礼做主,而在邹氏糕点铺里,邹氏才是最大的boss。
身为邹氏的女儿,穗宁是小boss,当然没人敢找她的不痛快。
哪怕她吩咐那两个伙计搅拌蛋清,搅得胳膊都要散架,看起来就像在玩过家家,也没一个人敢随意置喙。没多久,蛋清便打发好了,随后便是蒸,这一步很考验火候,穗宁叫那糕点师傅仔细照看,便去找她娘亲了。
回了账房,邹氏依旧坐在桌后太师椅上,面前摊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
“岁岁,既是你要写契书,那就来看看吧。”
穗宁哒哒哒跑过去,爬坐上自家娘亲膝头,凑到桌前,认真地查看契书内容。
邹氏写的一手端庄雅致的小楷,字迹工整。
所写无错漏,后面签字画押处,邹氏也已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邹汀兰。
“娘亲,笔。”穗宁伸手。
邹汀兰从一旁笔架上拿起一只细瘦的笔,没问她为何明明在家里一本千字文才学了个开头,怎么就看得懂这契书。
穗宁捏着那支细细的毛笔,沾了墨,一笔一划,努力端正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纪穗宁。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同寻常,可就像她选择第一个在娘亲面前暴露一样,她相信自己这辈子的娘亲。
邹汀兰看了一眼女儿的落款,纪穗宁三个字歪歪扭扭,像是三个圆滚滚、胖嘟嘟的小墨团子趴在纸面上。
她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娘亲!”穗宁涨红了脸。
她一听就知道她娘在嘲笑自己的丑字。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她才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啊!
现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玩泥巴!
拔苗助长要不得!
邹汀兰抿下唇角,将契书珍而重之地收进带锁的抽屉,又看向掌柜与始终随侍在旁的丫鬟红枣。
她笑意收敛,目光沉静,淡淡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有第五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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