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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个子不高,容颜灵秀,气质清雅。穿着绣鹭鸶青色官袍,头戴乌纱帽,脚下踏着毡靴。
一进来就俯身行了个礼,川乌提着刀护在他身后。
谢檀看了他一眼:“起来吧,张大人。”张清应了一声走到一旁,赵明达瞪着双眼,虽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
“季殊羽,你可以继续了。”
“好。”
“二十日前,也就是十一月初三,在驱逐完瓦剌三部巴雅图之后。瓦剌二部图亚部队卷土重来,我再次奉赵明达军令,携五百名飞鹰军对战,可我方对敌方士兵数量估算错误,对方足有一千五百多名士兵,个个装备精良。”
“双方一路血战,将至仙人坳,突然天降大雪。”
仙人坳传言是古时修仙问道之处,不少道人在这里修炼成仙,飞升而去。地面上一个个坑洞就是他们修行的洞府。这是一条单行道,地势起伏不平,四处是坑洞。下了雪,坑洞被积雪覆盖,看上去是一马平川,如履平地,但马蹄一踏上去就会滑空跌落坑底。
“雪天路滑,本就难行,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士兵弃马。从左后方绕行,以图避开此地。所幸我方骑兵不多,损失倒也没多少。那图亚也学着我们,弃马在后面紧追不放。”
“只要绕过仙人坳,就是平地,届时后方援兵一到,弟兄们都可以安然而退。”
他双眼通红盯着赵明达,“我每两个时辰派信兵出去报信一次,请求支援,皆毫无音信。”
“双方在雪中且战且退僵持了两日,前无粮草,后无援兵,我方士兵体力耐力已到极限。”
“天寒地冻,不少士兵只穿着粗布单衣,连盔甲都没有,手脸上起了冻疮,长柄刀都拿不稳,他们只能扒死去战友的衣服取暖。一路奋战,我们还是被逼进了仙人坳。”
“图亚看出了我们的颓势,大部队撤去,不再跟我们对战,反而像猫捉老鼠,闲的时候紧追一阵,不闲的时候,原地修整,保存体力,还时不时地派亲兵过来游说。”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要放弃投降。”
“那后来你们是如何逃出来的?”谢檀问他。
“不是我们,是只有我。”季殊羽眼角泛起了水汽,即将溢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动,但他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呜咽声。
“到第三天的时候,只剩下四十三名弟兄,派出去的信兵一个个都没有回来,大家也就知道了会命丧于此,即使不是战死也会饿死冻死。”
“但自古,文死谏武死战,我季家亲训的飞鹰军岂会窝囊着等死?大家一致决定一起杀出去。”
“晚上,四十三个弟兄一起立了誓,用死去人的衣衫缠了脸,包裹住冻僵的手脚,直冲出去。”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更何况是将死之人,四十多个弟兄一鼓作气杀到了图亚帐前。”季殊羽停下了。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张清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只听季殊合嘲讽一笑,笑中带泪,眼眸中的绝望溢于言表:“然后他们就都死啦,都死啦,被万箭穿心,一个不剩。”
“他们都死了,那为何偏偏只有你独活?你这不是与敌军勾结是什么?”赵明达诘问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我独活,偏偏要我来背负这五百人的仇恨。”季殊羽眼神涣散,喃喃自语。
张清看了一眼谢檀,重新扬声正色道:“季小将军,还请你如实说清楚那四十三人的死亡过程。”
“好。”季殊羽吐出一口气,继续陈述。
“冬日里,月光极盛,照在雪地上如同白昼,再加上弟兄们都没穿盔甲,粗布衣衫在雪地里更隐蔽身形,我们很顺利地就摸进了敌军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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