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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看着,余也有些忍不住啊。”本来或许能够等到正餐再开动的奥兹曼迪亚斯被她带着水汽的眼扫过一眼,就已经被那其中所蕴含的渴求挑动起情欲,身下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他从吉尔伽美什的禁锢中解救出一只小手,将过于兴奋、前段闪亮着腺液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心,代她用力一样的握住了她的手,上下动了起来。
因为距离很近,某些微妙的味道扩散的更快,意识到手里所握住的东西是什么之后,立香羞窘起来,想要摆脱这种令她尴尬的抚慰。但说不好是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握得太紧还是混沌的大脑无法辨识出主人真正的意愿,她居然在那玩意热情洋溢地来回刮擦的时候,用手指圈住了它的头部,不仅是硬中带软的奇怪手感,连它跳动的节奏都彻底地感受到了。
被微凉的手指紧握住,还被不经意之间擦过敏感的系带,奥兹曼迪亚斯抽了一口气,被这意外袭击连话都不顾得说,在闷哼出声的同时强制性得带着她的手运动起来,腺液多到在两个人的手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也激发了吉尔伽美什的热情,最起码他向立香的套装裙内探索的动作就因此加快了不少。
因为是代理店长,再加上上一份工作的影响,立香每天都认认真真地穿戴整齐,生怕会让到酒吧营造出来的气氛在自己这里受到影响。薄而光滑的黑色丝袜勾勒出女性温暖的腿部弧线,工作时穿着的黑色低跟鞋恰如其分的拉长了腿部线条,一眼看过去那种健康而光滑的感觉让人颇为愉快。
把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小酒保压在身下,看她因为自己的缘故频频失神,或是因为过火的动作而投来怯生生的责怪眼神,是要比纯粹观赏更愉快的多了。暂时离开无比合拍的嘴唇,吉尔伽美什直直看着她的表情,用手指把裙子粗略堆到她的腰上一路探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织就美丽小物的纤维在拉力下紧绷绷的,稍微费了一点力的吉尔伽美什满意地听着丝袜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和丝袜相比,她本身的皮肤当然没有那么滑,皮肉重迭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汗意反而让那里越发像是浇上一层奶油的布丁。手指拉住她最贴身的轻软布料再次用力,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刚才的闷上很多,反衬出丝袜质地的优越性的同时,也表示了她最为隐秘部位的敞开。
吉尔伽美什的手握住了她尚被丝袜包裹住的小腿,坚定地把不太安分想要蜷缩起来的腿拖到了悬空的位置。立香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硬木所制的吧台就算承受着成年人的体重也稳定的没有发出声音或是晃动,但坚硬的边缘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还是让她疼痛不已。感觉连尾骨都要被自己的体重压碎,立香却没有半点可以调整的余地。她的手被奥兹曼迪亚斯自得其乐的征用过去,狭窄的桌面让她的脖子也无处借力,被吉尔伽美什这么一调整之后,悬在半空的双腿更是让她整个人危险的像是在猫咪拨弄下滑到桌子边缘的盆栽一样。
以这个姿势滑落下去的话,屁股要跌成八瓣不说,就连脑袋可能也会磕得扁扁的,信任酒吧的瓷砖质量的立香深感不安,都不顾吉尔伽美什的可怕,忙不迭地把腿缠到了距离最近的他的腰上。啊、被推开了,对方仅仅是哼地笑了一声,就轻易地再次扰乱了她的平衡。用空闲的手拼命寻找着能握住的地方,却只是把放在边上的杯子碰翻几个,感觉到平躺的背部都快被惯性带的翘起,立香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左手也没轻没重收紧,反而勾出了奥兹曼迪亚斯的低哼。
她这副样子很合吉尔伽美什的胃口,而且,意外打击到太阳那家伙也取悦了他。金发男人那张傲慢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轻松的笑影,把立香的腿拉过来攀住自己,吉尔伽美什贴近她方便插入。“轻点,太阳的再有钱也买不来另一根。”他说着,感受着丝袜和自己西装来回摩擦发出的稀疏声音,狠劲撞进已经湿滑的小穴。
这一下太突兀,塞得太满,也就有些疼。立香条件反射地腿上用了力,却没想到这会让吉尔伽美什和自己贴的更紧。直到男人的闷笑声通过他的胸膛带动了她的身体,因为他弯下腰的动作过于剧烈的而散乱的金发已经搔到了代店长露出来的脖颈,立香才发现这错误犯得多么愚蠢。她慌张地放松了力度,却到底害怕失衡,不敢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只是辛苦地绷紧着腿虚虚地圈在他的腰上。
纵然没有释放,奥兹曼迪亚斯却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他那被某些液体涂得晶亮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了立香的胸口,以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解开了蓝色小领巾的结。不无挑衅之意地直视着厌恶远离他的吉尔伽美什,奥兹曼迪亚斯笑道,“用力点也没关系,然后换余来让你舒服。”就在说话的功夫,小领巾已经跟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衬衫领子,然后在立香惊讶的目光中,被系到了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刚好围绕着眼睛一圈。
这下,立香就算是睁开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到被灯光打得明亮的一片蓝色在自己眼前深深浅浅,最多通过来回移动的阴影来猜测他们的进一步动作。视觉被剥夺让她很紧张,同时也理所当然的,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
在胸前游弋着、慢条斯理解开纽扣的手指的热度;每动作一次,就会摩擦出类似树叶互相刮动的声音,然后带出另一声黏腻水声的抽插;马甲上的扣子被不知道是谁的手解开,腹部微妙的失去衣物带来的压力的轻松感;bra被拉到双乳上卡住,被勒的翘起的乳尖被其中一个人的牙齿撕咬着,略微粗暴地向上提起的感觉……
这种慌张失措、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让立香实在是有些委屈的想哭。她也的确是自以为很隐蔽地哭了起来,即使是逃跑了也还要被找上门来追究前事,又一次被无视意愿,虽然并不是不舒服,但还是让小姑娘感觉极为难过。蒙住她眼睛的轻盈而晴朗的蓝色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浸出一条一条的深色痕迹,而被她竭力忍耐的抽噎声也不可抑制地泄露到了鼻腔外侧。
虽然身体上的愉快感还在持续着,立香的声音往往随着某些动作带上颤抖的尾音,甚至这委屈巴巴的哭泣也不耽误她的身体做出种种反应,但躺在窄窄吧台上哭泣着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是显得很可怜。
“……真的很不喜欢啊。”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声音传到立香的耳朵里,因为是在出乎意料很近的地方响起的,她扭了扭,想把脸从对方的目光下藏起来。大概很不成功,另一个方向的人大声叹着气,听声音似乎是奥兹曼迪亚斯,小心地用指尖帮她擦去了泪水。吉尔伽美什面对女人的泪水,反应的就直白的多了,他压根是不管不顾地又亲了过来。
“呜……”本来就哭得鼻子堵住的立香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她被迫停止了抽抽搭搭,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并不是她不想躲开,而是对方太过强势地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转移哪怕一分的缘故。然后,就像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的确在身体上颇为契合,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立香也能从接吻中获得很多乐趣。
吉尔伽尔什厚实的舌头翻搅起来格外有力,就像是以鲜明存在感填满她小穴来回碾压着敏感地带的肉棒一样,他的舌头也强硬地塞进了小姑娘小小的嘴巴里,多余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搞得她下巴上都黏糊糊的。她的声音仍然带着哭音,脸则是大半为丝巾所遮盖看不清表情,但吉尔伽美什还是颇为自得的发觉,吸吮夹吞着他肉棒的柔软体内愈发热情起来,甚至会跟随他轻轻舐弄她上颚的动作而持续抽搐地将他吞的更深入。
“这不是很喜欢嘛。”好像是为了反驳刚才那句不喜欢,又或者是为了让立香能够承认自己的愉快,吉尔伽美什就像是较劲一样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再次投入到了——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取悦她的行为中去。
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缓慢地戳刺着挪动自己的肉棒,直到她的嘴唇被咬出湿红的印痕、或是发出可爱的声音,就反复地刺激起刚才那块地方。就算吉尔伽美什在床笫之事中算是比较有耐心,却还是很少这样讨好床伴,毕竟对男性来说抽插并没有那么让人迷乱,此刻的他已经在心里不耐烦地咂起舌来。但不知为什么,那样忍耐的呻吟就是让他很想要再听一听,因为呻吟而张开的嘴唇里露出来的粉色舌尖也格外的可爱。
又一次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两下小舌尖,吉尔伽美什终于在她从喉间发出的细而绵长的叫声中痛快地顶住最能让她给出回馈的一点,在越发热情地纠缠下射了出来。
立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最后没有压抑住的叫声让她的嗓子火辣辣的缩紧,而随着吉尔伽美什半软下去的肉棒滑出自己的身体,让她不能忽视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去。声音大的就好像是瓶塞被酒瓶中的气体顶出去一样,是雾蒙蒙的‘砰’的一声。她的脸因为刚才悦乐的体验和现在回神后的羞惭红成一大片,虽然已经没什么束缚了,却因为不想被这两个人注视,或者说不想要和他们对视,只知道用手去抓住自己的裙摆而非丝巾,想要把完全乱成一团的迭层摆弄整齐。
但娇嫩的喘息声是完全不能被丝巾遮盖住的,就算立香自觉已经很努力的平复呼吸,事实上被反复挑逗起来的欲望终于满足以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还是很鲜明的。一直没有参与进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就很喜欢她现在的声音,而且终于恢复红润的脸颊也比恐惧的苍白来的可爱。奥兹曼迪亚斯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样,以小心翼翼又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笨拙粗鲁的样子,将她转离了这个已经湿哒哒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立香很是不安,惊呼之下她已经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过山车骤降的时候抱着安全装置的人一样用力。奥兹曼迪亚斯哈哈一笑,才把怀里这个仿佛掉出温暖的巢、还不会飞的怯生生雏鸟一样的小姑娘放下。他是很喜欢被依赖的类型,所以看着立香又吓了一跳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说,“小心啊,小裁判。”吧台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负这只小小鸟,用早就准备得当的肉棒撬开那两瓣鼓溜溜的肉唇,先是喘息一声才继续提醒她,“滑下去小心扭到脚。”
小腹被桌面挤压成一个平面,从后面插进来的坏心眼肉棒在体内的存在就格外明显,立香被顶撞地呜呜咽咽,却因为对方最为致命的头部总是有意无意地滑开,还不得不向前倾斜着抬起屁股迎合。啪的一声,屁股被奥兹曼迪亚斯惩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绝妙的部位乍一接触就被深陷下去一个小窝的臀瓣用卓绝的弹性弹了开去。觉得这感觉颇为有趣,再加上肉棒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阵酥麻,他随意地又打了几下,才将手指按在软肉里说道,“余都说了小心,怎么还要乱动呢。”
深色的手此刻像是被她的肌肤吸住了一样,完全火热的掌心贴在因为某些奇怪的液体而斑驳的丝袜上,偶尔还要用手指把破洞扩大一下,奥兹曼迪亚斯在她天然的滑腻和夹杂着人工制造出的干爽微沙质地中来回探索。时不时出于恶趣味轻轻扇上一巴掌,享受她迎合讨好的吸附和无法停止的呻吟声。
立香以前从来没有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快感,但在这两个猎人身上她失去的第一次也足够多了,身体深处充沛到仿佛源源不绝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奥兹曼迪亚斯的每一下抽插,或者说每一下狎昵的拍打,都不免沾染了立香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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