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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赢看得一愣,旋即笑起来,也学着容与将满满一杯酒灌下肚,朝他亮了亮空了的杯底。
酒足饭饱,束澜和赵长赢横七竖八地歪倒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睛打盹。容与靠在椅背上,安静地望着窗外,日光透过放下的竹帘筛在他脸上,印出一道一道明暗相间的斑纹。
“哎,要不待会去醉红尘听曲吧。”束澜突然坐起,提议道,“左右也是无事,我刚刚如厕时问了小厮,说今日唱的是长相思。”
“容与是不是没听过长相思,这是永宁本地的民歌,我们都会唱。”束澜道。
容与瞥了一眼还躺着的赵长赢,道,“我听长赢哼过。”
“他?”束澜撇撇嘴,“他唱歌就没在调上过,得亏他声音还算好听。”
容与轻笑。
“喂,束澜,你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赵长赢翻身坐起,警惕地瞪了一眼束澜。
束澜作无辜状,赵长赢狐疑地移开目光,回道,“今日是长相思啊,如今时辰尚早,听完正好回家。”
“容与觉得如何?”赵长赢问。
桌上正温着一壶清茶,茶叶沸腾翻转,在壶中沉沉浮浮。容与给自己倒了一杯,搁在桌上晾着,“都可。”
“那便走吧。”束澜精神抖擞,一跃而起,“出发听曲!”
醉红尘楼阁前是一片很大的院子,院里栽满了各色花树,如今正是胡枝子开花的时节,色泽明艳,芳草未歇。
地上铺着的是青石地砖,每隔两步便有一石座莲花地灯,若在夏日晚间亮起,池中与路上的莲花遥相辉映,人在莲灯中穿行,直如凌波行于水间,自别有一番韵意。
容与轮椅声辘辘,轧过地上石板,两旁花枝缤纷,三人穿花而过,发间衣上一时都落了许多花瓣。
“三位公子可是要听曲?”迎来的姑娘一身水蓝色荆锦百花裙,肩上以绣被刻丝作披帛,云鬓上斜插着一根白玉雕花簪,清丽如出水芙蓉。
这醉红尘里普通的姑娘都是这等容姿,怪不得能冠有永宁第一楼的美誉。
“正是。”束澜两手背在身后,信步进得楼内,吩咐道,“大厅可还有天字座位?上点瓜果,长相思什么时候唱?”
“三位这边请。”那姑娘笑道,“还有一刻钟便是余容姑娘唱的长相思。”
“我唤将离,公子若是有差遣,敲一下这个铃铛,将离便会过来。”将离姑娘屈膝盈盈一礼。
“余容,将离……”容与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看向他们座位外边竖着的屏风,上面用金粉写着,怨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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