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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戈里夫人的手艺确实非常好,上菜之后我根本顾不上说话,毕竟在保持优雅的同时努力往嘴里送食物是一个技术活。好在我的父母也被料理迷住了,直到作为主菜被炖得烂熟的肉料理被大家一一享用完毕,甜品和咖啡才被端上了桌子。通常来说,到了这时候,大人们都会开始心满意足地聊天。
“我听说夏王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这是真的吗?”突然间,迪戈里先生话锋一转,在和我爸爸的谈话中提到了我。
我在思考怎么回答的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妈妈——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目光里也没有惊讶的成分。
“对,还没有。”我说的是实话。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没有过和别的什么人谈恋爱的想法。
“爸爸。”塞德里克的语气有点警告意味——我诧异地看着他。
塞德里克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整晚都被蒙在鼓里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是这样的,夏王和塞德里克年龄合适,同一个学院出身,今年又同时荣获级长的荣誉,”迪戈里夫人接过了被儿子的语气噎住了的丈夫的话茬,“所以我们想着——也许他们两个会成为合适的一对。”
“妈妈,”塞德里克的耳朵已经红透了,“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不会在今晚的聚餐上提这个吗?”
“而且据我所知,”迪戈里夫人疼爱的看着她的儿子,“我的小塞德已经倾慕于夏王很久了。”
我还记得自己是在社交场合上,这才没有惊讶的张大嘴巴——在这次魁地奇世界杯举办之前,我跟塞德里克说话的次数用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更不用说仅有的这几次还全都归功于他那受欢迎的性格,每次都是塞德里克自己主动向我搭话,我自己是一次也没和塞德里克主动打过招呼。
“你们自说自话的说了半天,我想我可以说句话了吧。”妈妈如果不是还记着客人的身份,她可能就要直接拍案而起了。
“宝贝,你对塞德里克是是怎么想的?”她大声地问我。这时候但凡我说个不字,妈妈会义无反顾的带着我回绝迪戈里家的请求逃离迪戈里庐吧。
“塞德里克人挺好的。”
我愣住了。
这个声音真的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吗?我确信自己脑袋里根本没有想过刚刚说出来的那句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和我的嘴终于变成两个独立的个体了?它们分家了?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迪戈里夫妇就迅速拿出了他们提前准备好的订婚戒指,毫无准备的我一下子就被邻座的塞德里克抓住手,在手指上被套上了戒指——我试着向我座位另一边的妈妈呼救,却发现桌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了我跟塞德里克两个人。
塞德里克紧紧抓着我的手,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却被一个比他大得多的声音打断了——
那个声音非常遥远,像是被木板隔开了似的,听起来并不真切,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扭曲,同样被扭曲成了的一团塞德里克只剩下嘴还没有任何变化地一张一合,但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王夏,王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房间里的妈妈轻轻摇晃着我的身体,“快别睡了,我们该出发去迪戈里庐吃晚餐了。”
我从梦中惊醒。
刚刚刚刚那是梦吗?
我张开五指,发现上面并没有被强硬地带上戒指,环顾四周,也都是熟悉的装潢——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了。
“你觉得迪戈里先生邀请我们去吃晚餐,会是想撮合我和塞德里克在一起吗?”我突然问道。
妈妈对我会有这样的猜测有些吃惊——这也难怪,我其实很少和她谈论恋爱问题。
“宝贝,我没有说你任何不好的意思,”她斟酌着自己的词汇,“但你爸爸和我都猜测他是想让你爸爸以后多照顾一下塞德里克,听说他毕业之后想去你爸爸的部门工作。”
“但他离毕业还早着呢。”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心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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