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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不安慰秦恪还好,这么一安慰,秦恪越发恼怒:“他也是饱读诗书长大的,三纲五常,礼义廉耻,理应牢记在心。我念他们处境尴尬,钱财不趁手,对他们多年来的不闻不问一笑置之,谁料他外甜内苦至此!非但听信妾室之言,将周红英当做正经母亲看待,还对自己的妹妹如此糟践!”
哪怕在最重视周红英,重视到外人看来有点宠妾灭妻的时候,秦恪也没觉得这位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宫女多有见识。教导自己一众儿女的事情,秦恪一应交给了发妻沈曼,不求沈曼待庶出子女视如己出,只要她不薄待,不苛待,不将他们往歪路上引就够了。
事实证明,在这一点上,沈曼做得很好。至于周红英和秦敬……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给他们如此多的优待,以至于养大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变成了这种人。
不,应该说,周红英本来就是这种人。秦敬像极了他的母亲,心肠早坏,自己之前被多年的情分蒙蔽了双眼,也不知曼娘背地里吃了他们多少苦。
秦琬瞧了瞧自己的父母,又看了看沈淮,对即将见到的庶出兄姊及高官显宦妾室合法的制度,骤然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难怪沈淮会觉得她不如才出生几个时辰的弟弟,谁让弟弟能留在家中,继承家业,她却是要嫁出去的呢?
想到嫁人一事,秦琬皱了皱眉。
为夺取阿耶的全心信赖,阿娘何等用心良苦,生生拖垮了自己的身子,却仍旧要顾忌庶子的问题。陈留郡主身份尊崇,深受圣人眷顾,面对虚伪势利的丈夫,为了儿女,却也不得不多加忍耐,唯恐打老鼠却伤了玉瓶。
收敛自己的锋芒,附和着所谓的夫婿,努力讨好婆婆,争取生儿子,还得“贤惠”地看对方去睡别的女人,将那些除了争风吃醋就没别的本事的肤浅女子照顾得妥妥帖帖,每天除了对着丫头就是对着婆子,要不就是与别家妇人说长道短……与其过这日子,还不如直接出家做女官去!
等等,做女冠?
秦琬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
裴熙蓄婢纳妾,盛张女乐,这些娇媚女子私下的栽赃陷害,互相使绊子,他半丝都不会去管,反正他只是要服侍的人,谁来都行。这些女人若敢在他面前上眼药,玩借力打力,或者拿他当白痴耍,便是直接撵出去的下场。秦琬素来佩服裴熙的潇洒做派,如今一想,若自己出家做女冠,央求阿耶阿娘为自己修一座道观,再养几个男侍,日子岂不妙哉?即便不养男侍,素日与阿耶、旭之谈谈文,论论道,与阿娘聊些勋贵豪门的秘史,了解各家的兴衰,也是一件美事。在自家做闺女多好,凭什么得去别家做牛做马?
秦恪和沈曼不知女儿心中转动得竟是这种念头,回京的喜悦淡下去后,夫妻俩就担心起来。
沈曼心细如发,对礼仪规矩之类的事情十分惦记,一想到进京就要进皇城,免不得忧心忡忡:“裹儿她……打小就没一件佩饰,更没穿木屐走过青石板,偏偏这些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若御前失仪……”想到女儿这些年何等委屈,饶是以沈曼的刚强,泪珠子也不自觉地滚落。
这一点,沈淮亦无能为力。
他出行的时候,确实记得带了几个使唤的使女妈妈,可正如沈曼所说,一下子能学会的东西,对秦琬来说压根就不叫事。不要说记动作和姿态,哪怕在她面前演奏一首她不会的曲子,她也能强记指法,将之还原得八九不离十。
所谓世家风范,无一不浸透在言行举止,待人接物,细微礼仪之中。莫说秦琬这种在乡野之地长大的姑娘,就连身为谯国公府唯一女郎的沈曼,未出阁的时候也被人嗤笑过,说暴发户就是暴发户,一点世家的规矩都没有。与她相比,同样是勋贵人家,寒门出身的莫鸾就被赞为“极有世家风范”。待册王妃的圣旨下来,不少人竟然说,若非莫鸾早早定亲,代王妃之位就应该是她而非沈曼的,可见其重要性。
沈曼做了十余年王妃,处处小心谨慎,又有宫中女官教导,才练就一身皇家威仪,秦琬……
“阿娘,这不重要。”秦琬见母亲落泪,忍不住插话道,“打算讨好我的人,纵我洋相百出,他们都能圆过来;一心针对我的人,哪怕我做得完美无缺,他们也能挑出刺。您身子不便,伯清表哥也没办法请动宫中女官,难不成让我和使女学规矩?”
沈曼拉下脸,本想说她两句,却舍不得责怪女儿,只得嗔道:“没轻没重的。”
秦琬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蹭到沈曼一边,轻轻扯着她的袖子,撒娇道:“我知道阿娘对我最好啦!”
见女儿故作乖巧的神态,秦恪忘却了那些糟心事,忍不住微笑起来:“那阿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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