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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三个兄弟皆从商,是苏州泰和县有名的商户,一条街上大半的铺子都是甄家的。
甄玉棠的爹爹排行第三,她娘亲也不是拘于后院的女人,时常跟着她父亲一起外出谈生意。
虽然甄玉棠的娘亲只生下了两个女儿,但甄玉棠的爹爹并没有怨言,很是疼爱甄玉棠和阿芙。
可惜,人有旦夕祸福,甄玉棠的爹娘外出时遇到劫匪,被劫匪所害。
今天是守灵的最后一日,注视着她爹娘的灵牌,甄玉棠纤长的睫毛变得湿润。算上上一世,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的爹娘了。
若是老天爷能让她早一点重生,或许甄玉棠可以再见她爹娘一面,避免这场意外。
她哽咽的道:“爹爹,娘亲,女儿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阿芙的。”
一个穿着丁香色褙子的妇人走进来,关切的道:“玉棠,你爹娘生前最是疼你,若是他们看到你如此伤心,泉下也不能安息。难过归难过,逝者已逝,你的身子最重要,看看你这一段时日,清瘦了许多。”
甄玉棠扭头看过去,来人是她的大伯母徐氏。
她擦掉脸颊上挂着的泪,平静着情绪,“大伯母,我知道了。”
徐氏又道:“昨天晚上你突然晕倒,现在可还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
甄玉棠回道:“我没事了,劳烦大伯母担心。”
徐氏笑了笑,“说的哪里话?你爹娘不在了,我与你伯父将你和阿芙当亲生女儿看待的。若是你有个什么好歹,百年之后,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你爹娘。”
徐氏这话也不算假,前世的时候,甄玉棠的大伯父甄远山待她并不差。
她爹娘突然离世,甄玉棠又没有太多做生意的经验,于是这些生意由甄远山代为打理。
甄远山每年都会给她们姐妹俩不少红利,甄玉棠手里从不缺银子。
后来,甄远山逼着阮亭娶了甄玉棠,当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也是为了甄玉棠着想。
事实证明,甄远山的眼光确实不差,甄玉棠从商户之女成了状元夫人,甚至最后还有了首辅夫人的诰命。
甄玉棠轻声道:“大伯母您放心,爹娘离开了,阿芙需要我,我更要好好的过日子。”
徐氏欣慰的道:“你能这么想,伯母就彻底放心了。”
三弟与三弟妹很是娇宠她这个侄女,徐氏还真是担心甄玉棠因着骤然失去双亲而想不开。今天听这么甄玉棠这么一说,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后面几天,甄玉棠爹娘的丧事结束,甄玉棠得以闲了下来。
前世除了阮亭不喜欢她之外,甄玉棠没有太多的遗憾。
甄玉棠觉得,肯定是老天爷可怜她在阮亭那颗歪脖子树上耗费了十年时间,所以让她重新回到十五岁这一年,可以一脚踹了阮亭。
她自己有钱,长的也不差,悄悄喜欢了阮亭十年,既然阮亭不能给她回应,她不强求,也不怨恨,毕竟阮亭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他只是不爱她而已,他们俩谁都没错。
只是她也没必要再将十年的时间浪费在阮亭身上,好男人不止阮亭一个,就算要嫁人,她这辈子也要找一个喜欢她的郎君。
这时,樱桃进来打断她的思绪,“大小姐,二小姐来找您说话呢。”
樱桃口中的二小姐是甄远山的女儿甄玉薇,也是甄玉棠的堂妹。
甄玉薇进来,她只比甄玉棠小几个月,“大姐姐,明天学堂就要开课了,咱们一起去上课吧。”
“学堂开课?”甄玉棠这才想起来,要不是甄玉薇提起这件事,她都要忘记了。
甄家从商,但甄家兄弟几个并非目光短浅之人,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并不尊贵。甄玉棠的两个伯父与父亲共同出银建了一个学堂。
不仅甄家的子女在这个学堂读书,别府的少爷与小姐,以及一些家境贫寒的子弟也可以来这里读书。
现在甄玉棠还没有及笄,自然要继续去学堂读书。
她很快应下,“好,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
她让樱桃找来了要用的书籍,还没翻几页呢,便打起了瞌睡,甄玉棠果断将四书五经放到一旁,然后睡觉。
第二天一早,甄玉棠陪着阿芙用了早膳。阿芙非要缠着与她一块去学堂,不过阿芙年龄太小,甄玉棠打算下半年再让她启蒙。
甄玉棠哄着,“阿芙乖,姐姐去学堂,你在家乖乖等着姐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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