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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他虚弱了下来,瞅准时机,挥着刀刺向戚斐的心口。
戚斐咬着牙,奋力挣扎着,可惜,牵动了伤口,越发使不上力气,他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短刀刺向戚斐的那一刻,阮亭挥出手中的匕首,匕首锐利,直直刺在那人的喉结。
刺眼的热血如水柱般泼洒而下,那人瞪直了眼睛,举着短刀的胳膊无力的垂下,“哗”的一声,沉入水底。
预料之中的短刀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戚斐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沉下水底的尸体,转头看向甲板上。
戚斐眼里闪过一道惊讶,他游向航船,到了船侧时,抬头打量着阮亭。
他伸出手掌,“拉我一把。”
阮亭把他拉上来,戚斐瘫倒在甲板上,浑身衣服湿漉漉,他大口喘着粗气,动了一下身子,忍不住痛吸了一口气。
他挪动了下身子,靠在船上,“这么年轻,看打扮还是个读书人,不怕惹祸上身吗?”
阮亭一手负后,银白色的锦袍随风扬起,淡声道:“若是有祸事,现在就把你杀了,便无事了。”
戚斐一噎,是他低估这小子了,“你也得能杀了我呀!”
阮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觉得呢?”
刚刚逃过一劫,戚斐可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打赌。
最重要的是,面前的这位郎君,身姿峻拔,眉宇间透着冷厉和威仪,绝非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刚才他在甲板上,与水里隔着一段距离,便能稳稳当当杀了水里的那个人,救了他一命。若是现在想解决掉他,也是轻而易举。
戚斐不再嘴贫,“我不是恶人,你救了我,多谢。我不会把今晚上的事情说出去,那些人也找不到你身上,你尽可放心。”
早在阮亭刚才出手救他的时候,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些刺杀戚斐的人都死光了,再者,明日他与甄玉棠就能到京城了。
很明显,这件事情不可能闹得人尽皆知,自然不会把他牵扯进去。
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戚斐只得多说些话,缓解着注意力,“哎,我叫戚斐,你叫什么名字?”
阮亭没出声,转身回去船舱。
阮亭还未回到屋子,甄玉棠放心不下,一直注意着动静,她匆匆忙忙穿好衣裙,迎上来,“怎么样了?”
阮亭握了下他的手,“无碍。只是有个人受伤了,你把金疮药拿来,再找些绷带。”
“好。”甄玉棠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灯,很快找到了绷带与药膏。
戚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闭着眼睛,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他睁眼一看,诧异的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还以为,阮亭要把他留在甲板上不管不顾了。
阮亭把药膏与纱布递给他,“上了药,你就离开。”
戚斐一怔,他忍着痛上了药,勉强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一手撑着地,站起来,“你为何会救我?”
“并非是为了救你。”说了这一句话,阮亭没再多说什么。
阿芙与樱桃的动静传了出去,连甄玉棠都听到了,这些刺客定是也听到了。
若是戚斐死于那些刺客之手,那些人难保不会杀人灭口,到时候,阿芙与樱桃就危险了。
戚斐拱手道:“救命之恩,戚某没齿难忘,我住在明时坊,你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就去明时坊第三大街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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