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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有所触动,姜白榆勾着宋纪的脖颈回吻得比往日都要热情,引得男人仿佛不知餍足般将人压在池壁上一次次又重又凶地亲。
当下气氛实在太好,缠绵不休的的吻让相贴着的两个人都有些情动,但姜白榆在沉浸之余尚且保持着理智,眼见形势有些不对,立即曲着手肘将人顶开。
“回房间……”
姜白榆退开些距离,舔了舔被人吮咬得红肿的唇,将额头抵在宋纪肩上急促地喘息。
腰被人扣得更紧,姜白榆偏过头,躲避着从耳廓流连至脸颊处的湿吻。
“至少,回房间去。”
宋纪沉着眼轻笑,低头吮了口他的唇瓣,便没再继续,紧接着托着姜白榆的膝弯将他从池水里捞起,又严严实实地裹上浴袍。
“好。”
卧室的房门被人急促地关上后就自动落了锁,随着“嘀”的一声,姜白榆被人仰面压倒在宽敞的床铺间。
湿热的吻随之烙下,得寸进尺地掠去他口腔中的气息,加上泡了温泉的原因,姜白榆此刻只觉得头脑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
而宋纪缠着他的唇舌,在将染着情热的吻加深的同时,抬手拉开了姜白榆浴袍的系带。
浴袍开解的那一刻,姜白榆顿了顿,手掌握着宋纪的肩,猛地提膝一顶,将仍陷在亲吻中的人翻身压倒。
男人几乎没有抵抗,顺着姜白榆的力道躺下,又纵容地将手掌搭在他的腰侧,唇畔勾着清浅的笑,视线却直白得像是要将人灼伤。
即使处于被掌控的姿势,宋纪也仍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
姜白榆跨坐在宋纪腰间,垂眸静静地看了他半晌,接着抬起手,松松地卡上他的脖颈,开口时声音很轻:
“宋纪,我要做上面的。”
宋纪搭在姜白榆腰侧的手早已滑到腿根处轻轻地摩挲,听见这话时,手指微顿。
“……宝贝,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
姜白榆平静地回答,眼底的神色如同宋纪初见他时那般,如同蒙了薄雾的远山。
闻言,宋纪直起身,偏着头凝神看了他一会儿,又用不知道什么的语气问:“你确定?”
“我确定。”
姜白榆不避不让,微微抬起身子,又说:“要么不做,要么就按我说的来。”
说罢,松开了搭在宋纪脖间的手,微微坐直了身子。
宋纪敛了笑,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的视线很深,带了些审视的意味。
原本灼热的空气顷刻间如同被泼上一盆冷水,霎时间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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