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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列宁格勒已经不在了”所有人的心底都跟着冒出了同样的念头。
“维克多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这些胶卷密封筒就交给您来处理怎么样?”
一位来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问道,“我听说您的冲印技术非常专业。”
“如果博物馆信得过我的话,这是我莫大的荣幸。”卫燃用谦虚的态度接下了这份工作。
接下来,工作人员继续迁殓那些民兵的尸骨,卫燃也再次坐在了那门残破的防空火炮边上,坐在镜头的前面,以一个华夏人的视角,分享着他对那场战争的看法,分享着他曾经在同一段历史中邂逅的另一批孩子们,以及同一时间,华夏在反法吸丝战争中经受的苦难和做出的贡献。
万幸,关于这些,他有足够多的实证——都在他的图书馆里高高的挂着,提醒着每一个抬头的人。
时长一个上午的录制和挖掘工作结束,瓦西里等人的尸骨被重新装殓入棺,就在原址重新挖开了一排排的墓穴,重新进行了安葬。
这一次,他们都有了棺椁,有了盖住棺椁的泥土和夹杂其间的,那些由瓦西里亲手捡拾的石块。
当然,这一次,他们还多了一座墓碑。
在那块大理石材质的墓碑上,刻下了一行表明他们身份的俄语:他们是列宁格勒生命线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用生命保卫了伟大的列宁格勒。
当安葬仪式结束,卫燃暂时告别了博物馆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驾驶着那条渔船,带着达丽娅老师和众多姑娘们赶往了奥西诺维茨码头。
“找到什么了?”穗穗第一个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找到了一个小家伙和他的邮筒”
卫燃顿了顿,稍稍加大了嗓音,趁着赶路的这段时间,将那些三角信里记录的战斗和姑娘们复述了一番。
当故事结束,渔船也停在了奥西诺维茨的码头,卫燃等人也在稍等了片刻之后,等来了搭乘另一条船赶回来的工作人员。
再次暂时告别穗穗等人,卫燃跟着那些工作人员赶赴了博物馆,借用这里的暗房,将带回来的那些胶卷全都洗成了负片。
这些胶卷比金属本子留给自己的那些更加的丰富,里面的人物也更多了一些,想必,这些都是在自己之前的那位记者留下的。
在他的忙碌中,一张张黑白色的照片被冲印出来挂在晾晒绳上,那些保存完好的底片也被扫成了电子版。
甚至,当他走出暗房的时候,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已经从档案记载里查到了在这些民兵之后驻防那座岛上的高炮连队,并且现了这支连队的政委和那些信件里的鲁斯兰拥有着同样的姓氏。
至此,原本想帮那些民兵好好讲这个故事的卫燃也总算彻底松了口气,这样的故事,确实更适合让他们自己去讲。
最后在博物馆补拍了几个镜头,卫燃再无任何的遗憾,告别了所有的工作人员,汇合了穗穗等人,驾驶着渔船重新开往了鱼岛的方向。“明天我准备去一趟彼得堡”返程的路上,穗穗开口说道。
“需要我陪着吗?”负责驾船的卫燃大声问道。
“不用”
穗穗摆摆手,“我刚刚和达丽娅阿姨交流了一下,我们准备让制片厂和季马加个班,试试看今年冬天能不能把那座岛上的故事拍出来。”
“今年冬天就拍出来?”卫燃诧异的问道。
“没错,就是今年冬天就拍出来,场景简单,人物简单,不会很难的。”
穗穗解释道,“这件事由我出面去谈,所以你去不合适。”
“也好,既然这样,我就给自己放个假吧。”卫燃点点头说道。
“你恐怕休息不了”
穗穗将卫燃的手机还给他说道,“就在你忙着冲印那些底片的时候,虾哥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他似乎有急事找你。”
“找我?急事?什么急事?”卫燃接过道。
“虾哥没说”
穗穗摊摊手,“他只说等你不忙的时候,无论什么时间,记得给他回一个电话。”
“你来开船怎么样?”卫燃突兀的问道。
“我我来?”
穗穗指着自己问道,随后她的小脸上也出现了兴奋之色,“我早就想试试这辆水上拖拉机了!”
“看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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