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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乔星纯被曾炜薅着头发扔到了沙发上。
他握着酒杯的手不受控地向里收紧。
“薄总,见谅!我今儿个是遇见故友了,非得在这儿‘款待’一番不可。”
说话间,曾炜已经将乔星纯拖到了沙发一侧。
乔星纯无力反抗。
头发瞬间变得乱蓬蓬,头顶上的兔耳朵发箍,像是被折了一般,颓丧地向下耷拉着。
饶是如此。
她还是刻意地偏过身子,不想让薄靳言看到她此刻的狼狈。
可当她的眼角余光将薄靳言若无其事地和白雪调情的模样尽收眼底时,她又有些难过。
“市长千金是吧?我看你牛什么牛!当初害得小爷差点断子绝孙,小爷我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提及往事,曾炜依旧是一肚子火,
他一手薅着她的头发,就欲跨坐在她身上。
薄靳言忽然抬起头,墨黑的眼平静无波地看向曾炜,“曾总,你要是还有别的事,我们改日再约。”
“薄总,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能完事儿。”
“全海城,还没有人敢让我等的。”
薄靳言拧着眉头,手里的酒杯在须臾间被他捏爆。
暗红色的酒水掺杂着他掌心殷红的鲜血一道,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下。
薄靳言,救救我!
目光触及薄靳言手上的伤。
曾炜立刻松开了薅着乔星纯头发的手,关切地问:
“薄总,怎么这么不小心?需要我让人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薄靳言抿着唇,接过了白雪递来的纸巾,轻轻地擦拭干净掌心的血迹及酒渍,若无其事地说:“不用,酒渍而已。”
“这样啊?看着怪渗人的。”
曾炜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回过头阴鸷地看着惊魂未定的乔星纯。
白雪深怕曾炜再向乔星纯下毒手,也顾不得薄靳言什么意思,悄然挪到了曾炜身边。
她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搭在他胸上,替他顺着气,“曾总,您消消气。”
至于乔星纯,她分明看到了薄靳言被玻璃碎片割得外翻的皮肉,不免有些担心。
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又觉得有些可笑。
自身难保的人是她,不是他。
乔星纯收回视线,刚想站起身,曾炜又叫住了她,“老子让你走了?”
白雪连忙搭腔,“曾总,您消消气。我替小乔向您赔罪。”
话音一落,她就端起了酒杯,自罚了一杯。
曾炜向来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乔星纯。
只是今晚他是来跟薄靳言谈生意的。
要是搞黄了这笔生意,他家老子非劈了他不可。
斟酌再三。
他只好收敛了脾气,准备谈完生意,再去收拾乔星纯。
“乔大小姐,去陪薄总喝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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