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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小脸泪痕残存,鼻子那儿还有可疑水渍,我撇了撇嘴,抽出自己的手帕,囫囵地给他擦脸撸鼻子。
他白玉的脸庞浮起淡红,不好意思地抢过我的手帕,“我自己来。”
叹气,我长那么大,洗过半人高的盘子,刷过几摞长的碗,冲过大把大把竹筷子,抹过狼籍的桌子,扫过邋遢的地板,对付过最难缠的小吃店顾客,挨过舅妈表哥的责骂……还真没照顾过比我小的小孩子……
给他擦擦脸还可以,要撸他的鼻涕,我是受不了,关键是清扫的工具——手帕,格挡不住滑腻腻的鼻涕,不能想,一想的话,心里先恶个半死。
他晓得害羞、自己擦脸擦鼻涕是最好,要不然,我可能借着鼻涕那滑腻劲儿,给他糊个满脸。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劳他抢,我主动松了手帕,让他自个擦干净。
凉眼等他收拾好自己,我凉凉地问:“不玩翻绳,你想玩什么?”
他想也不想地说:“我想听战斗故事。爷爷开会,不在家,我老长时间没听了,方奶奶眼睛不好,她念一个故事,能念一个大下午的,我早忍不住睡觉了。楠楠姐,你给我讲战斗故事吧,上次爷爷给我讲的三国故事只讲了一半……”
他想也不想地说,我亦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他,“不行。”
“啊,为什么?”他满脸掩饰不住地失望。
“很简单,我没有准备。”我摊摊手。
他不放弃,积极劝说,“不用准备的,爷爷的书房里有《三国演义》,你去书房拿来念给我听就行了。”
“改天,今天一定要玩翻绳。”我也很坚持,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我不太乐意满足他的愿望。
他泄气,瘪嘴看着我,表情挺郁闷。
可恶,这样的表情怎么还能让我觉得漂亮极了,我忿忿捏了一把他脸颊,这手感也好光滑,比我的皮肤好太多了。
我威胁他,“玩不玩?不玩,我睡觉去了。”
“玩吧。”他无可奈何地妥协。
呵呵……
我把红绳的首尾连接打结,双手套进绳段,手势故意弄得很快,翻出一个花样给他看,“你看,‘降落伞’哦,接着看楠楠姐再弄出一个‘麻花’……”
我得意洋洋向他展示我的翻绳绝技,看他越来越郁闷的样子,我心里乐翻天。
手里的翻花正做到一半呢,他劈手一夺,竟然收走我手里的绳子。
没等我提出抗议,他闷不吭声地展开绳子套入手中,以比我还快的速度,在我面前翻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花样,我只有傻傻听他报名儿的份,“这个是‘面条’……‘牛眼’……‘手绢’……”
“喀喇”,门房突然开了,他动作一顿,我头一歪,只见奶奶站在门口,冷肃地盯过来。
与其说是盯过来,还不如说是拿眼剜我、打我、杀我……
奶奶没说话,我却听到了楼下传来的抽泣的女孩子的哭声,猛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感大事不妙……
:混账,别碰我!
天色阴沉沉的,窗外的风把院子外的树叶吹得和地面平行,刮起的落叶或在地面旋转,或是随风流送至半空,偶尔会有不长眼地越过我的头,飞进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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