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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傅忠义和他爸回来了。
两人去街道打听户口的事情,正因为街道说傅忠义的户口在五里堡村上,不在知青办,要上大学迁户口必须得要街上开介绍信才行而郁闷,才进大门就听到家里老婆子大喊大叫。
“你们爷俩快过来救命啊,红梅要让泼妇掐死了。”
一见回来人,老婆子算是有了主心骨,坐在地上叫人,还不敢大声。
爷俩儿小跑两步跨过十来平的小院子,进门就看到安宁坐在傅红梅的肚子上,一手板凳腿,一手掐着傅红梅的脖子,傅红梅嘴不停的开合想呼吸呼吸不上来,蹬着腿挣扎,眼看就要没气儿了。
“安宁,你怎么来了?快放开,要出人命了。”
傅忠义看着安宁,想上前,看安宁手用力,又不敢动。
安宁看着他,“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我不来,怎么知道我三年青春喂得是什么品种的狗。”
傅有山看着他闺女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皱着眉看安宁,“你先把人放开,有话好好说。杀人偿命,把红梅杀了,你也什么都没了。”
安宁当然不会杀了傅红梅,她上辈子练摊卖生鲜,杀鸡杀鹅是老手,别说没断气呢,就是断气了,刚断气立刻松手也死不了人。那鸡鸭鹅,脖子剁一半,只要气管不断,就能满院子跑到血流干呢。
就是要让傅红梅感受感受,她是不是真敢下死手,省得她蹬鼻子上脸。
她的脸是谁都能打的?
顺着傅有山的话,安宁把手一松站起来,右手的凳子腿没放下,站在凳子残骸当中,看着他们一家四口。
傅红梅呼吸自由下一刻,刚咳两声就开始干呕,呕两下就哭,“报公安,快点报公安,贱人要杀我。”
嗯?
安宁的眼珠子一瞪,手里的凳子椅一秒都没犹豫就抡到傅红梅身上,“再骂一句,就打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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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梅嗷一嗓子,一翻白眼吓晕过去了。
傅有山上前要抢安宁手里的凳子腿,安宁拿凳子腿指着他,“你再往前一步,除非你弄死我,但凡让我走出这个院子,我就去公安局告你杀人,还要去学校贴大字报告你儿子逃婚,对了,他当初转民办教师,户口调到村上了,没有我哥签字盖章,我看他怎么上大学。”
安宁的哥哥安康是五里堡村的大队长,当初傅忠义不想干农活,想找个轻松一点的活儿,到村小当老师,死追着原主不放。
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知青的猛烈追求,未经世事的少女怎么抗得住?
两人正式开始处对象之后,安康就帮着想办法子,给傅忠义转了民办教师,在村小里教书,跟打更老头儿一起住在更房里,不用下地干活儿,吃穿用度有原主补贴着,日子不知道过得多舒服。
“你到底想怎么样?结婚吗?那就结,现在就去领证,行了吗?”
傅忠义一脸被逼无奈的表情,跟他多委屈求全似的。
“不行,我不许这样的儿媳妇进门。”
老婆子赵翠芬一边掐她闺女人中,一边老大声的喊,可算是觉得有她能说起话的地方了。
傅有山一个眼神过去,“你少说话。”
转过头来跟安宁道:“你俩处对象的事儿,忠义今天才跟我提了一嘴,既然是自由恋爱,我们当父母的肯定是支持的。只不过婚姻大事,不能说定就定,你也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准备。你也看到了,家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总得给你们准备个住的屋子……”
呵呵,推脱得可真不明显。
拿她当傻子糊弄呢。
这是想骗户口吧。
安宁看着父子两个,“吃屎的狗窝我没兴趣往里跳。五里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俩处过对象,既然傅忠义没跟家里说,那他就是诈骗了。不告他也行,赔我三年青春,还有精神损失费。要么拿一千块钱,要么我去告官,你们选吧。”
别谈感情了,她嫌弃脏,还是谈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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