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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庭雅阁是盛京最有名的茶肆。
二楼雅间,姬纥正姿态悠闲的喝着茶,他对面坐的是恭亲王世子姬霍。
两人臭味相投,唯一不同的是,姬纥惧爀帝,不敢在成亲前,过度放肆。而姬霍后院的女娘多的叫人看花眼。
姬霍:“你这人忒没意思,去丰州竟不叫我!亏我平素好弟弟的待你。”
“叫你?你也不怕崔韫转头找上恭亲王,回头你免不了一顿责罚。”
姬霍心虚。
他身上被恭亲王抽打的伤至今还未好全呢。
“我父王隔三差五在我面前念叨,若有崔韫的一半,就是祖上庇佑。我就不明白了,崔韫有什么好?偏我曾蠢的试图同他交好,去年,废了好大的功夫,送他一对扬州来的瘦马。”
都生的异常水灵,姐姐娇媚,妹妹可人,若收下便是坐享齐人之福。
“而后,我无端被父王禁足一月,抄了十几卷佛经。手险些断了!”
姬霍越讲越愤怒。
“好不容易出去,就被得知所受之苦皆是崔韫作为。而那对姐妹花,也被他送回恭亲王府。”
姬纥乐不可支:“然后呢,真这么美?你若是我兄弟便引我见见。”
姬霍黑脸:“见什么见,我那老头又是什么正经人,他前脚罚我,后脚就将那两人收了房,疼爱有加。我阿娘至今都不愿搭理我。”
“还有前年,我嫌他古板不近女色,连老僧都要膜拜敬仰,索性做东拉着他逛花楼。”
“他不想去大可直说!偏他未说。”
姬霍便以为崔韫也是乐意的。
“可他呢!转头不知那儿搜出一本账册,交给皇伯伯后,整座花楼连根给被拔了。”
“这童子,鸡利用我!”
“他真是好深的心机!”
姬纥又是心疼姬霍,又是庆幸崔韫从来没那么狠的算计他。
说着,姬霍又怨怼:“我也就奇怪了,皇伯伯眼里容不得沙子,怎么这回你出盛京,他竟没罚你。”
姬纥笑意散了些:“他哪里顾得上我。”
姬霍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笑笑:“昨儿宫宴,莫说皇伯伯,就连宫里那几个妃子都未给你半点难堪,反倒是对姬誊有不少敌意。”
“真是可怜,他当质子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竟这般不遭待见。”
可不是吗,别说妃子,就连一国之母都趁着机会踩一脚。
也不怪她如此,姬誊的生母邵贵妃名冠天下,都说如今的静妃最得盛宠,可比起邵贵妃,差的可不是一截两截。
就连皇后也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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