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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婆子和刘寡妇这又是闹哪出啊?”
“听说老李婆子是来捉奸的。”
“捉奸?谁啊。”
“不知道,等把人捉出来不就知道了。”
李玉玲个子不高,跑的挺快,眼看着手就搭在了门把上。
就在她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而激动万分的时候,
原本紧闭的木门忽然被一股大力踹开。
一切发生的太快,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李玉玲根本来不及反应。
木板门径直朝她面门而去,只听“砰”地一声,李玉玲登时被门板拍地鼻血飞溅,疼得她“嗷”一声蹦起老高,“哎呀妈呀,我的鼻子!”
紧跟着而来的几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地愣在了原地。
老李婆子怪叫一声冲过去,“许槿初,你个小贱人,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许槿初一个灵巧地转身,躲过老李婆子攻击,还顺势将门紧紧关上。
扑了个空的老李婆子咬牙切齿地瞪着许槿初,见她挡在门前,眼珠一转,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扯开嗓子就干嚎了起来: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可怜我儿玉宝,尸骨未寒,许槿初那小贱蹄子就耐不住寂寞偷人......”
“老李婆子,自古捉奸捉双,你别在这空口白牙就说人家偷人,你倒是把奸夫抓出来让大伙看看啊。”
也不知道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起哄打断老李婆子的干嚎。
老李婆子抬头朝人群看了一眼,没找到拱火的人是谁。
但她却像被刺激到似的,蹭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许槿初的鼻子骂道:“你个狐狸精,丧门星,不要脸的小浪蹄子,害死我儿子......”
许槿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如此难听。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精致漂亮的面容勾起一抹冷到极致地浅笑:
没等老李婆子把话说完,她就忍无可忍地抬手把那根几乎戳到她鼻子上的干枯手指握住,朝着相反方向掰去。
老李婆子没想到许槿初敢和她动手,顿时疼的她连声怪叫。
“你说你儿子是我害死的?如果我没记错,酒是他自己要喝的吧?车是他自己要骑的吧?掉河里也不是我推的吧?所以......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槿初清淡的嗓音仿若淬了冰般,在盛夏伏天听得人都背脊生寒。
老李婆子疼地冷汗岑岑,可那张嘴还是不肯服输:
“怎么不是你,我家玉宝就是被你克死的,你和你妈一样都克夫,你爸许知情当年放弃回城留下来,结果不也被你妈克的英年早逝......”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老李婆子彻底闭了嘴。
这一耳光许槿初使出了是十成十的力气,肉眼可见,老李婆子的脸红肿起来。
围观的村民都不禁替她脸疼。
李玉玲见母亲被打,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瓮声瓮气地怒声责问,“许槿初,你凭什么打人。”
许槿初一挥手,将人甩开,还嫌弃地拍了拍手,就像刚刚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就连开口的语气都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我从来不打人,我打的一般都不是人。”
老李婆子被甩地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只觉气血上涌,目眦欲裂地朝她带来的那几个大小伙子叫嚷道:“还愣着干什么,都是死人吗?给我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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