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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礼接过蛋糕罐,在沈思柠的注视下,用叉子戳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他眉头微蹙:“腻。”说着,他就把蛋糕罐递给她,“你吃吧。”沈思柠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吃你吃过的东西?”裴时礼挑了下眉,语气轻佻:“你妈没跟你说过,让你跟我培养感情。”沈思柠:“……”方女士的暗示太明显了,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明示。就连裴时礼都看了出来她的意图。“听说情侣之间会吃同一份东西,”裴时礼不紧不慢道,“不是要和我培养感情,吃吧。”沈思柠:“……”她看着被他戳了一口的蛋糕,反驳道:“为什么让我吃你的而不是你吃我的,电视剧里都是男生吃女生的。”裴时礼睨着她:“你这是性别歧视。”“……”沈思柠想着回怼的措辞,就听他慢悠悠地道:“下次你有不喜欢吃的,我帮你吃掉就是了。”沈思柠心脏猛地跳了下,眸中星光闪烁:“下次我让你帮我吃的时候,你不准找借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时礼觉得回到南城的沈思柠和在江城的沈思柠不大一样,多了几分小孩子的任性娇气。他挑了下眉,低低笑出声:“听你的。”沈思柠心口一跳,接过蛋糕罐,用他用过的叉子戳了一口,她买的是巧克力味的,确实有些腻,连她一个爱吃甜品的都有些受不了,不过她仍是吃了干净。很小的一个罐罐,大概吃了三四口就没了。将包装盒扔进垃圾桶,面前忽然多了一只手,低沉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果妈妈看到我们手牵着手回去,应该会认为我们感情培养的不错。”阳光刺眼,路边人来人往,喧嚣吵闹。但这一瞬间,好似整个世界都消了音,周围的背景板自动虚化,她眼中只能看见他。沈思柠愣了愣,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上套着银色素圈,似是有些不耐,他晃了晃手,沈思柠才把她的手放了上去。这是沈思柠第一次和男生牵手。他的手比她大,也比她的硬很多,宽大的手掌轻易地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只是他的手劲好大,像是在搓她的骨头。沈思柠头一次直观地感受到男女力气之差。如裴时礼所说的那样,回到家后,方诗曼看到两人手牵着手回来,满脸都是欣慰的笑容,颇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沈思柠对上方女士笑眯眯的眼神,脸颊不受控制烧了起来,她迅速把手从裴时礼的手中抽来。“我有话和妈妈说,我先过去。”关上门后,方诗曼上下打量她好一会儿,在她脸上捕捉到一抹娇羞,方诗曼得意道:“你看吧,我就说压马路容易增进感情,夫妻感情是需要经营的,一辈子太长了,没有爱的婚姻很难熬,你们现在这个开头就不错,继续保持。”很多人认为,夫妻关系是长期稳定的关系,且有法律的保护和束缚,是一段不需要付出就能维持的亲密关系。所以恋爱时期会为彼此准备礼物和惊喜的情侣,步入婚姻后有了法律的保护,不再需要为了这段关系付出精力,婚前婚后的生活截然不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方诗曼作为过来人,也曾在这方面吃过苦头,她看着女儿温顺的眉眼,叹了口气:“我别的方面做的没有你优秀,但我和你爸这几十年恩爱如初,证明我在爱情这方面比你懂得多,以后你和裴时礼吵架有矛盾,记得问我的建议。”沈思柠被母亲直白的话逗乐了,“我知道了,妈。”-从南城回到江城,生活恢复“律所——家”两点一线,沈思柠一年的实习期满,在准备转正的笔试考核。裴时礼比她更忙,这半个月来,就在家待过三天,剩下的时间都在外地出差。也许是条条框框的任务挤满她的时间,也可能是她还没有完全适应两个人的生活,裴时礼出差后,她只会在工作空隙时偶尔想起他,并不难捱。周三下午,沈思柠正在整理面试考核资料,团队的实习生走了过来:“思柠姐,有人找你。”沈思柠愣了愣,“谁啊?”“没说名字,不过看着是个帅哥,”实习生菲菲花痴脸,“真的很帅呢,而且看起来很有钱。”沈思柠:“……”她圈子里不少这样的人,菲菲这个形容,让她一丁点的头绪都没有。沈思柠起身,“他人在哪儿?”“在会客室呢,”菲菲颇有几分遗憾,“我让他过来他不愿意。”沈思柠头脑风暴,仔细想了想,印象里真没有这样一个人,而且想和她见面的话,不应该提前打声招呼吗?推开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一个年轻男人坐在里面,百无聊赖地转着签字笔,听到动静朝门口的方向望去。沈思柠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在脑海里搜索他的名字,只记得姓“陆”,她灵机一动:“陆总。”陆淮之轻咳了声:“我正好来江城这边出差,就在你们写字楼附近,顺便过来看看你。”陆淮之和沈思柠是大学时认识的,沈思柠比他大一届,算是学姐,算起来有五年没有见过,她依稀记得,这人好像追过她,不过被她拒绝了。陆淮之是学校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听舍友说,他谈过的女朋友能坐满整个教室。一开始陆淮之跟她搭讪,沈思柠以为风流多情的陆少爷只是想猎个艳,他没有明确说喜欢她,她自然不能直接让他滚,再加上两人在同一个社团,有工作上的联系,不好把关系弄僵。直到有一次陆淮之说他是认真的,沈思柠告诉他自己有喜欢的人,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解决了,加上她大二下去英国交换半学期,再后来就跟他没了联络。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的人,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沈思柠有几分恍惚,难以置信地问:“你?来看我?”他们的关系,远不到出差去看望彼此的程度。陆淮之抿了抿唇,盯着她看,什么也没说。“是秦屿池让你来的?”沈思柠猜测。陆淮之是秦屿池的发小,她和秦屿池关系还不错,沈思柠唯一能想到陆淮之来找她的原因,就是秦屿池这个交集。大二那年,沈思柠认识一个学妹,名叫慕昭,她是秦屿池的女朋友。后来慕昭和秦屿池分手,她一个人去德国留学,秦屿池放不下心便找她帮忙,为此欠她一个人情。沈思柠语气紧张:“难道是昭昭出了什么事?”陆淮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跟他无关,是我自己要找你。”沈思柠盯着他几秒钟,忽地扯了扯唇,“那天的短信,是你拿着秦屿池的手机发的?”她本就疑惑,秦屿池不是八卦的人,怎么会无聊到问她的感情状况,如今看来,一切都合理了。陆淮之紧盯着她,“嗯,我发的。”有些话不用明明白白撕扯开,他这话的意思相当于承认他对她还有感觉。沈思柠有些头疼,她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对待不喜欢的人向来是敬而远之,面对追求者总是干脆拒绝,不留一丝的情分。不是说她的道德感多强,纯属觉得麻烦,她不需要不喜欢的人提供的情绪价值或者其他价值,那对她来说只是骚扰。但陆淮之沈思柠依稀记得,抛开私生活不提,他人品还是蛮好的。“我结婚了。”沈思柠把戴着戒指的手指露出来给他看。陆淮之冷哼:“我知道。”“那你来找我是?”陆淮之盯着她,忽地恶意涌上心头:“来破坏你的婚姻的。”“……”陆淮之看着她手指上的素圈,语气刻薄:“你那老公不是有钱得很,怎么给你买的戒指这么穷酸?连鸽子蛋都不舍得给你买,你跟他过什么过啊!”沈思柠:“……”裴时礼给她的戒指本就是简约的款式,比不上鸽子蛋大钻戒奢侈,但绝不至于“穷酸”,听江哲远小声逼逼过,这是意大利著名珠宝设计师wenny的作品,光是设计师的稿费就能买下一颗鸽子蛋。陆淮之自然看得出戒指价值不菲,说这话只是找个出口发泄郁闷。他自己都没想过他会喜欢沈思柠这么久,久到本以为忘记,但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嫁给了裴时礼,那个她喜欢七年的男人。陆淮之喉结滚了滚,嗓音不自觉低沉下来:“我对你肯定比他对你好。”沈思柠轻笑:“可我不缺对我好的人啊。”是了。她不缺钱不缺爱更不缺对她好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人对她好就跟他在一起呢。见陆淮之表情低落,沈思柠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有些过。她抬手摸了摸鼻子,象征性地安慰了句:“你条件也蛮好的,肯定可以找到爱你的女孩。”所以别再来找我了。陆淮之冷哼:“我缺女孩喜欢?”沈思柠:“……”她就多余安慰他。“看你这样,朋友是没法做了,”陆淮之瞪她一眼,像是和朋友绝交后的小孩子,“我走了,不会再来找你了。”其实他们俩没见过几次,但陆淮之从之前被她拒绝过的经验来看,她不是会和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做朋友的性格。或许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谊,但明知道陆淮之喜欢她,她还拿着做朋友的幌子跟他纠缠,这不仅是对她自己,对裴时礼的不负责,更是对陆淮之的不负责。等陆淮之离开后,沈思柠深呼一口气,为这场小插曲感到无奈又好笑。会议室就在办公室的楼下,沈思柠没坐电梯,走进楼梯间,慢悠悠地往上爬,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沈思柠低眸一看。是裴时礼打来的。“喂?”“几点下班?”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周围有窸窣的噪音,他应该不在办公室。沈思柠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六点。”裴时礼:“下班后,陪我回老宅一趟?”原来是要她陪他回家吃饭。沈思柠眸中划过一抹失落,嗯了声:“我需要准备什么吗?”“不用,你人来了就行,东西这边准备好了。”裴时礼刚从机场出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等会接你。”沈思柠:“好。”挂断电话后,裴时礼随手把手机扔到车座上,“叮”的一声,有短信发过来。裴时礼随意瞥了眼,目光突然顿住。徐右庭:【兄弟,这是你老婆吧?】徐右庭:【图片】徐右庭:【视频】裴时礼稍顿,点开他发来的图片,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下午六点,沈思柠准时下班,坐电梯时碰到了夏沐,夏沐看她拎着包,羡慕的道:“你这就下班了?”沈思柠:“团队最近没那么忙,陈律知道我在准备考核的事,没给我安排其他工作,到点我就跑了。”“律所今天的快递走了,这份文件非常重要,主任交代我亲自去送,送回来之后还得加班,我上辈子一定是连环杀人犯,这辈子才会过得这么苦!”夏沐吐完苦水,换了个话题,“对了,等拿到执业证后,你打算做授薪还是直接独立?”如果做授薪律师的话,每个月团队会发固定的底薪,根据合伙人的要求完成工作,和普通的打工人没有太大的区别。而独立律师相当于创业,从案源到工作流程都由自己负责,自由度高,但是对于没有案源的新手律师来说,很有可能会入不敷出。沈思柠最开始选择律师这一职业,一方面是兴趣所在,另一方面是这个职业能让她在高压下快速成长,比起和实习律师差不多的授薪,她更倾向独立律师。“应该会独立吧,”沈思柠耸了耸肩,“不是都说律师这行的尽头要么是转行,要么是独立。”“也是,”夏沐抬眼望天,自嘲一笑,“这个工作累的我真想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叮。”电梯抵达一楼。出电梯后,夏沐见沈思柠也下来了,侧眸看她:“你今天没开车来吗?”沈思柠:“晚上有事,家人顺路接我一起去。”“家人?”夏沐挑了挑眉,“你老公啊?”沈思柠笑了笑:“嗯。”沈思柠问过裴时礼,他没有隐婚的打算,她便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结婚,夏沐前段时间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她就把结婚的事交代了。从写字楼出来,沈思柠看到停在路边的宾利慕尚,她偏眸看向夏沐,“我先走了。”“好。”夏沐站在路边等网约车,没按捺住好奇心,悄咪咪地朝沈思柠走的方向一瞥,看到她往一辆宾利上走。夏沐大学时就知道,沈思柠家里非常有钱,虽然沈思柠的性格平易近人,但她的穿着打扮不是普通的小资家庭能比的。同人不同命,夏沐叹了口气,正要收回视线,在沈思柠开车门的瞬间,她隐约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以及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夏沐目光一顿。光看侧脸,就能推测出是个大帅逼。只是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沈思柠第一次去裴家。她对裴家的信息都来源方女士的调查,至于裴时礼和家人的关系并不清楚,唯一听他提到的就是裴老太太,听起来祖孙关系应该不错。不过结婚到现在,算起来快一个月了,还是他第一次提起带她回去,是觉得没必要带她去见他的家人,还是他和家人的关系不好呢。沈思柠偏眸,看向低头看平板的男人,上车后他看她一眼就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车内保持着熟悉的沉默。视线往下,沈思柠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眸中覆上几分柔和,胸口的不适瞬间消散,她拿出手机玩小游戏。沈思柠玩游戏很专注,没有感觉到周围气压的变化,直到裴时礼开口喊她,她猛地抬起头。“gameover!”她的蛇被墙撞死了。沈思柠懊恼地放下手机,抬头看他:“怎么了?”车内光线不甚明亮,裴时礼盯着她,眸色漆黑深沉,好似覆盖一层薄薄的冰,盯得她心尖一颤。沈思柠愣了下:“什么事?”裴时礼收回视线:“没事。”沈思柠:“……”没事喊她干嘛。沈思柠有些无语,低头继续玩她的小游戏,只是重开一局,蛇又要从很短一条开始养了。大概开了四十分钟,才到裴家老宅。他们来的比较晚,这个点天已经黑了,宅院里的灯光亮起,齐齐照耀着,看起来很壮观。比起沈家老宅偏现代化的风格,这座宅邸有一种百年老宅的厚重庄严,门口竖立的石头上镌刻着“裴宅”的黑色繁体字,车子刚停稳,一位中年男人推开大门。沈思柠心底徒然升起几分紧张,豪门大家族的规矩都多,沈家算是例外,所以她对这些虚规不甚了解。而裴家,看起来就家规森严。结婚这么久都没来过老宅,会不会被老太太认为不懂规矩。“手。”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思柠一怔,看到他伸到她面前的手,顿了下,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他的手掌将她的手全都包裹住,很温暖很有安全感。裴时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而后转开,淡淡道:“等会不知道怎么答,就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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