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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呜咽着抽泣了一声,不敢再去直视那双冷峻的眼睛。
空气里弥漫着的恐惧愈发刺激起道林嗜血的冲动,在迈克罗夫特的脸出现在门口时,他一度想要立刻瞄准对方直接扣下扳机,因为只有对方温热的鲜血才能洗清他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
“还是想不起任何事吗,福尔摩斯先生?”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可以用一个女仆来威胁我。”迈克罗夫特慢慢地将目光从南希满是泪水的脸上移到道林身上,“这样的女孩在这里死去,会比一片树叶的凋零还要寂静无声。”
“真应该让她听听你刚刚的话……哦,抱歉,我忘记了,她大概已经再也不想见你了。”
道林低低笑了一声,抓起手边桌上的一叠信纸向迈克罗夫特的方向撒去。
经过几天的思考,道林本已下定决心如福尔摩斯提出的要求那样离开环游世界。可每每在这栋房子独处时,他总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感召,让他不要轻易离开。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他更是能听到阵阵鬼魅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在这里……在这里……”
是他的画像在这里?还是……
直到今天,看到沾着水用手指在练习拼写的女仆手上的纸条时,熟悉的笔迹让道林触电般一下抓住了福尔摩斯的破绽。
呵,竟说什么在到达伦敦之后便分别,她明明来过这里。
道林的思绪从未如此清晰,他取下了壁炉上挂在鹿头下的猎抢,指向了口不能言的女仆。被吓坏的女孩儿最终带他来到了三楼一间上锁的卧房前,他挟持着她,毫不犹豫地打穿了门板。
那扇门之后并没有道林想找的任何人或是物品,但在迈克罗夫特闻声赶来前,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发现了几张笔记潦草的纸张,上面接近日记的内容让他心神俱裂:
「我不敢相信,他不仅拿走了道林的画像,还真的下定决心把我锁在了这里!他疯了!我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没有任何途径可以保证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书写大概是现在唯一一件能帮我保持冷静的事,我可不想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吼大叫……不,或许我真应该像个疯女人一样逼他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不惜一切代价(下划线)。」
「我动手了。失败当然是预料之中的结果,虽然机会渺茫,但总值得一试。他一贯很小心,睡前收走烛台,用餐时不让我有机会留下刀叉,甚至不给我留下足够厚重的书……我猜从晚上开始,吃饭的餐具大概就只剩下勺子了。今天对峙时,我忍住了扇他耳光的冲动。可喜可贺,这说明我还留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
「哈哈!我打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下划线)!他没有还手,只是那样『温柔地』(被划掉)看着我。他的目光让我(后面涂黑)……」
「今天(整句涂黑)……迈克罗夫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好消息是我也快同他一起疯了!我竟然开始认真考虑自残,我知道这样才会让他更痛。我想要(涂黑)……此时此刻我冷静多了。我要回家。我现在必须要照顾好自己。我好想家。」
迈克罗夫特上前一步,抓住了缓缓落下的其中一张纸,上面熟悉的笔迹和凛冽的字眼一个个扎进他的眼里——
「……可笑,他竟然还敢请求我的宽恕。每个人的人生和选择都应该是自由。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用爱的名义做这样可怕的事……我不想再见到他。」
眼前又浮现出那双烧着熊熊恨意的明亮眸子,然而这股自胸口放射出的痛意已经不会再从迈克罗夫特的眉眼里流泻出半分。
他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疼痛。
在一片迫人的寂静中,迈克罗夫特垂下握住信纸的手:“你会看着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道林被这突然跳跃的话题弄得皱起了眉头,他更加用力地将手中的凶器压在南希的后脑之上,这位先天缺陷的姑娘只能在喉咙里可怜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声响。
“格雷先生,我的忠诚属于女王陛下和大英帝国,并不属于教廷,你的秘密在我这里非常安全。”迈克罗夫特重新抬起眼,语气平静,“当初取走你的画像也属于无奈之举,现在无法及时归还,却是和她有关。如果你愿意移步到书房详谈,我会将事情的原委细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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