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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直接危及人命的要犯,瘦小男子双手未缚铁链,被一名衙差推搡着前行。
一进屋子,见花鸟屏风横在中间,其后朦朦胧胧的瞧不真切,依稀不止一人,阿秉以为是什么奇特的审讯手段,吓得连忙扑跪在地。
“大人,乔伯的宝贝,草民真的藏在那岩石之中,而且按理说,不可能被旁人取走,草民无辜——”
“装什么装。”林县令嗤道,“不是旁人,定是你自己,还能有鬼不成?我看你啊,不见棺材不掉泪,嘴里没几句真话,来人啊,给这小子点苦头吃吃,看还敢不敢在寺丞大人面前狡辩!”
一旁叫赵思的汉子听命,抡高拳头,打算动手。
阿秉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哀戚求饶:“大人!官老爷!草民句句属实啊!”
“都住嘴!”不悦的嗓音自屏风后响起,“这里是客栈,吵吵囔囔的,想闹得尽人皆知?”
一行人缩起脖子,噤了口。
“嘶……”
忽地,隐约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在这片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引得大伙儿纷纷竖起了耳朵。
“疼?”卓大人道。
“嗯……还好。”清清冷冷的,是那名女捕快。
“什么叫还好。”卓大人斥道,“疼就说……我轻点。”
“……疼。”
此番对话,令在场所有人,包括惊魂未定的嫌犯,皆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起来。
所以说,这般遮遮掩掩,屏风后的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见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卓策起身,走到铜盆前开始净手。
“阿秉。”
“哎,草、草民在。”
“把那天的事,再复述一遍。”他重申,“越详尽越好。”
“……是。”
阿秉并不愚笨,明白要想减轻刑责,必须配合这位大官儿,于是定了定神,仔仔细细又讲了一回,恨不得连见过几棵奇怪的树,都道个清清楚楚。
“……即将绕过大邑山进入无名峰的时候,与一猎户擦肩而过,然后小人……”
“等等,猎户?”他皱眉,“为何你先前没提起过?”
“就一很普通的糙汉子,粗布衣,长相憨实,我们没打招呼,更没碰过第二面。”阿秉嗫嚅,“这事,很、很重要么……”
“他是你进无名峰之前,遇见的最后一个人,还不够重要?”卓策走出屏风,追问道,“何以见得,他是名猎户?”
“就……从大邑山下来,没背药篓子,不是猎户,能是什么。”阿秉一脸迷惘。
“那他可有背弓箭,或拎着猎物?”屏风后的女声倏地插来。
“好像……也没有。”
须臾的沉默。
他果断道:“林县令,速叫画师。”
潼宁县衙的画师,是名老秀才,兼任此职多年,经验老道。
先是听阿秉磕磕巴巴形容了会儿,接着一边下笔一边时不时提些问题,从寥寥数勾,到五官饱满,人像渐渐明朗起来。
一刻之后,张秀才搁下笔,眯起眼喃喃道:“奇怪了,老夫为何会觉得十分熟悉,此人……似乎曾经画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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