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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吃过早食,杭嘉树去上学,杭母出门帮佣,杭舒章锁了门跟着苏韵香出门选琴。
在温家门口遇到温家婶子买菜回来,温家婶子对杭舒章说:“二郎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成日里出双入对密不可分的,这下是要做什么去?”
杭舒章朝温家婶子行礼问好,答道:“韵香在家无趣,带她上街转转。”
“既是如此,早去早回。”温家婶子说完推门进去。
苏韵香听得心头好笑,问杭舒章:“我们什么时候出双入对密不可分了?”
杭舒章随口敷衍说着:“许是温家婶子随口一说,韵香莫放在心上。”
苏韵香听得杭舒章口气随意,略带几分生气的问:“舒章不愿与我出双入对密不可分么?”
嗯?怎么突然就生气?杭舒章想不明白,干脆直接说:“我们不过是空有其名,别人怎样说,于我们而言没什么影响。”
苏韵香气呼呼的快走几步,没再搭理杭舒章。
明明他说的在理,可自己怎的就是气呢?
自己到底在期望他给什么样的回答?
苏韵香心里想了无数咒骂的话,可终究没有说出来。
怪谁?怪自己呗!为什么要签个劳什子挂名夫妻的契嘛?自己有他把柄在手,让他直接娶自己不好么?
作茧自缚说的就是自己。
苏韵香一路气汹汹的走得飞快,对旁的声音充耳不闻。
“韵香,韵香。”杭舒章在后头追着。
越叫苏韵香走得越快,杭舒章索性放开仪态,大步到苏韵香身前拦人。
苏韵香没防备猛的冲入一个人的怀里,杭舒章下巴被苏韵香额头撞得生疼,苏韵香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你这个人怎么走路不看路。”苏韵香没看清被撞的人是谁,口快先责问了一句。
杭舒章揉着下巴问:“走那么快做什么?额头疼不疼?”
苏韵香话刚说完看到自己撞到的是杭舒章,心头不快,口气不大好的说:“离你远点,省得人家说我和你出双入对密不可分。”
杭舒章听着苏韵香口气凶巴巴的,也不知是哪里惹到她了,劝慰道:“人家爱说什么随人家说就是,你何必生气?”
苏韵香心里已经气得抓狂,我是气别人说么?
我是气......对啊,自己在气什么?
自己就是信得过杭先生为人才择他托身,现下自己气他不解风情......苏韵香啊苏韵香你当真是......
苏韵香收下脾气,变成那个温婉的苏韵香,柔声问杭舒章,“撞得你疼么?怎的走到我跟前让我撞?”
杭舒章看着苏韵香脸色变得比变戏法的还快,心头纳闷不已,不过瞧着脸色好了许多,当下回道:“已经过了琴行的铺子了,叫了你好几声你没听见。”
苏云香心下微窘,自己气糊涂了在大街上如此失态,可一想到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人,自己才会如此失态,这人还怪上自己没听见了?
杭舒章看着沉默的苏韵香,上前温声说道:“走吧,去选琴。”
苏韵香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的跟在杭舒章身后进了琴行。
杭舒章不懂琴,让苏韵香自己选,苏韵香连着试了几架琴,都觉得音质不佳,意兴阑珊的走出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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