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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庆帝一脸懵逼的左右飘了飘,回神打量所在之地。
封闭,潮湿,暗无天日……这不是天牢吗?
盛庆帝尝试的往前飘了一段,没有任何阻碍的样子。
逆反之心一起,往后飘,他想去看看帝京城的街道,却有无形的阻碍让他出不去。
盛庆帝无奈,只能逛一逛天牢。
要说天牢两个字,他熟悉无比。
做皇帝那些年,他也记不得把多少人打入过天牢了。
可天牢这个地方,他真没来过几次。
而且,来那几次,官员狱卒都会先收到信息,必然会将他所经之路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会燃上熏香。
但这一次,他看到了天牢真实的一面,脏乱差,虽然他没有嗅觉,可到处都是血色,有的早已经干涸发黑,成为痕迹,猜也知道不会好到哪里去。
自认已经经历了很多的盛庆帝面无表情的飘过,反正他是不会碰到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在哪里,反正到处飘。
盛庆帝从来不知道,云昭的天牢原来这么大呢?他好像迷路了……
盛庆帝无语之极,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清醒状态?
难道陷入了什么幻境?
他都能成阿飘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庆帝被一阵凄厉的呼喊吓得一个激灵,福至心灵的凑了上去。
结果就看见一间整体只有一个小窗口的牢房。
小窗口上还放着一个干净的空碗,明显是还没收走的。
盛庆帝窗墙而入,里面有一个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但是位置出奇的高。
地上则躺着一个人,在不停的抽泣,原本听不太真切的话灌入耳中。
“父皇,你怎么突然就驾崩了呢?一定有猫腻的对不对?”
盛庆帝:“……”
这不就是残废的老六吗?
不是说脚好了很多,之前装得厉害吗?
现在这么瘫着像条咸鱼是怎么回事儿?
六皇子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双眼空洞,嘴里喃喃自语:“儿臣不信,你怎么会将皇位传给那个废物,还让一个小小的婕妤垂帘听政。”
盛庆帝被噎着,他就只剩下云泽这一个完好的儿子了,不传给他传给谁?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云泽这个皇帝上位得确实没有猫腻。
之所以让小小的婕妤垂帘听政,一来是新皇生母。
二来新皇年幼,生母怎么也是一个帮手吧!
最重要的是,柳婕妤懂得其实不多,当个搅屎棍还可以给三大辅臣制造一些麻烦,让新皇在李安的辅助下暗自成长。
若是好好当太后也能更好的辅佐新皇,毕竟只有太后才能在皇宫里一直陪着新皇。
三大辅臣到底是外臣,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哪能随时随地的教导新皇?
诸多原因综合起来,也没有别人了啊!
想法是好的,只可惜这人这事就完全没有照着他的意愿来。
但这选择在外人眼里不难理解啊!
怎么还成了老六的执念了呢?
都这样了,居然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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