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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穆说这句话的时候,呼吸很重,秦游能感受到他的胸腔正在剧烈的起伏着,
“但我不知道会等多久,所以至少给我一个承诺,好么?”
“会。”
秦游轻叹一身,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脊背。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远方又再度响起沉闷的钟声,仿佛在催促秦游立刻动身。
时穆一双眼眸如同一潭深池,他抑制住其中的暗流涌动,只流露出千丝万缕的眷恋,而其他偶尔显露出的复杂情绪,秦游未能看透,他只能在那种眼神里与对方交换一个吻,然后在这眼神的注视下,踩着晨光,渐行渐远。
他没再回头。
重返千年后的过程,远不如来时的跌宕起伏。
秦游只觉得自己循着钟声的来源地走了许久,久到他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何时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一股力量如同一张巨网将他捕捉,很快,他便有一种从高空坠向地面,然后重重着地的感觉。
眼前仍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秦游坐起身,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然而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是一股淡淡的沉香混杂着蓝瑛花的气味,和他刚来到彼岸时在时穆身上闻到的如出一辙。
这种气味刚给秦游打了一剂强心剂,没想到他刚试图站起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径直扑倒在地。
身上的重量并不算太重,但罪魁祸首却力大无比,将秦游按在地上,俯在他的脖颈间狠狠嗅闻,简直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
秦游吓了一跳,但他没来得及反击。因为在绝对的黑暗中,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和反应速度都远不及对方。他后知后觉地想要反抗,一伸手却摸到柔顺的如同锦缎一般的长发,还有一些触感奇怪的,类似于羽毛一般的不明物体。
一个猜想浮现在他的大脑里。
“时穆?”
随着他的这声呼唤,身上的不明生物的动作顿了顿。
没等秦游继续试探,他的脖颈上传来了一阵痛感。他的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熟悉的疯癫样,八九不离十了。
秦游刚想要用力反抗,就听见对方没什么温度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侧:
“骗子。”
骗子
……什么意思?
秦游又惊又疑,但仍梗着脖子,咬牙反问:
“谁是骗子?谁骗你了?”
即使秦游再清楚不过,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和刚才那个哀求他别走的小可怜是如假包换的同一个人,但前后落差太大,他头疼不已。
其实早在回来之前,秦游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按照千年后时穆的计划,他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其准备好的安全屋里,直到游戏结束。
时穆殚精竭虑,也没防住秦游在他对付觅罗的时候被静檀这根老油条勾了去。念及千年后的时穆原本精神状态就及其不稳定,会发疯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如果没有静檀的举动,秦游也不会回到千年前,后来发生的一切也更是无稽之谈了。
时穆也必然懂得这其中逻辑,然而他此时的性情实在难以捉摸。秦游虽觉得自己哄完小的哄大的,从前潇洒不羁,如今却操着老妈子的心,一口气哽在喉咙半天,最终还是咽下去了。
毕竟他心虚。
话音刚落,秦游感受到与他相抵着的胸膛急促震颤了几下,湿润的气体接连喷洒在他的颈侧,然而时穆除了刚才那两个字,便始终沉默着,不断喘息,像是一头无法交流的野兽。
秦游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时穆堪称发烫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过来,然而呼吸却几乎没什么温度,这实在诡异,他用力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然而时穆就像是用自己的躯体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他四肢并用地将时穆所有能活动的躯干全部压制住,仍还嫌不够,他背后那对奇怪的大翅膀密不透风地将两人一起牢牢扣在了其中。
其实如果借助火种的力量,秦游有自信至少可以趁其不备掀开对方然后立刻逃脱,然而他实在不清楚千年后的事况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他至少应该先了解觅罗和静檀如今是什么情况,即使时穆现在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
按照静檀的推算,千年后的时穆即使击败了觅罗,大清洗没有发生,但时穆也已经是强弩之末。首先,要击败韬光养晦许久前来复仇的觅罗,他就要消耗大部分的力量,其次,他用心脏制成的火种也在迅速的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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