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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贺阳愣了下,把烟盒塞进口袋,“不抽了。”隔离带旁汽车一辆接一辆飞驰而过,喧嚣声彰显了城市的活力,池越问,“事情都结束了,怎么还闷闷不乐?”裴贺阳无奈地笑了笑,“就觉得,好像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又回到最初的地方,老天是不是故意耍我。”“故意耍你就不会让我看到藏在路灯下面的摄像头,也不会让我找着丢了儿子的大妈。”池越瞪他一眼,“这是老天故意考验你,考验完了,以后肯定都是好日子。”裴贺阳这次笑得真实,“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池越点头,“差不多吧。”两个人慢悠悠走在路边,蒙蒙黑的夜色下,心境都在朝一个方向想。偷看第三次之后,裴贺阳摸了摸鼻子,终于开口,“那老天爷考验完我,你还考验吗?”池越上下打量他一番,“考验啊,怎么不考验,一码归一码,我这气还没消,你慢慢等着吧。”裴贺阳轻轻拽他手臂,“那你给我个方向,我往哪使劲,能让你高兴?”池越抬起肩膀,躲开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我这胳膊还伤着。”眼神从他完好无损的右手挪到缠着绷带的左手,裴贺阳又看一遍,清楚自己没拉错胳膊,问,“你这”池越不跟他讲理,“牵扯效应懂不懂,十指连心,我伤了一只手,痛感传到心脏,心脏再传给另一之手,所以,你碰这边,也疼。”胡说八道的本事,这几年是真长了不少。人傻被人欺,裴贺阳自甘堕落,连声道,“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池越轻轻一笑,没吱声。“什么时候能拆线?”裴贺阳问,“下次我陪你去医院。”池越摇摇头,“不用,别人都家属陪去医院,你又不是我家属,陪我干嘛去。”裴贺阳心塞,这怼人的本领差太多,自己又是求人的那一个,理亏,“那我跟你去,在医院外面等着。”池越又摇头,“我一大男人,用不着这样,你老老实实该干什么干什么。”话里话外都是疏远,一轮一轮的语言暴力,让人有点接不住,裴贺阳眨几下眼睛,没再说话。一连好多天,日子到了四月初,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没太大好转,还像原来那样,楼上楼下真处成了普通邻居。似乎在德国那两天的池越,都是假人扮演。清明节头一天晚上,裴贺阳主动下楼敲门,池越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干,但身上穿了衣服。一个不让进,一个不好意思问能不能进。隔着防盗门纱窗,像探监似的。裴贺阳问,“明天我陪你去干妈墓地,几点出发?”毛巾搭在脖子上,池越挑下眉毛,“我计划是六点。”“行,那我六点过来敲门?”裴贺阳试探性地问。池越没什么兴致,神情恹恹的,“随你吧。”“好,那明天见。”裴贺阳虽然没期待能从池越嘴里听到什么缓和的话,但看到他这幅样子,还是担心,一想起那段时间,魏女士过世,只有池越一个人,就觉得难受。但多想没用,做才有用。转天一早,裴贺阳提前十分钟站在池越家门口,听见里头拧开门的动静,从楼梯上站起来。这个点,天还没凉透,他怕吓着池越,先说了一声,“我来了。”推开防盗门,看清人,池越点下头,冷冷清清说:“嗯。”池越手坏了,没法开车,裴贺阳这个情况也没法开车,别人又不好意思找,两个人就打车去。因为是清明正日子,奔着陵园方向的车肯定多,所有池越才选了这么早的时间。他不喜欢在去看魏女士的路上堵车,那样心里更堵。陵园位置在远郊,开车过去近一个小时,一路上,池越脑袋都朝向窗外,什么话都不说。裴贺阳坐在他身边,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也没挪开。七点过一点,车子在陵园门前停下,付好钱好,池越提着一袋子东西往里走。裴贺阳手上拿着一大束鲜花,白色的,是魏女士喜欢的百合。虽然时间尚早,但有些墓碑前已经有人在悼念,轻声啜泣的,放声哭泣的,缄默不言的,都有。走了一会,池越停下脚步,重重呼出一口气,说:“到了。”墓碑上的照片,是魏女士笑得特别灿烂的一张,裴贺阳鼻子有些酸,跟他一块蹲下来,从袋子拿东西,一样一样摆在墓碑前。“妈,这次我带了您最爱吃的桃酥,还是城南那家老字号,昨天我排了两个小时。”“我爸那边天气原因飞机延误了,改坐高铁,得下午才能到,您别怪他,他这几年照顾爷爷,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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