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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不容易才终于走到温澜的舱室前。温澜拿出门卡刷开门,正准备进去,看见明仲夜站定在房门口,顿了顿,似乎准备直接转过身走向走廊另一头的房间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对方:“明?”
“怎么了?”明仲夜转过头来。
温澜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默默把原本到口边的那句“要不要进来”打住了,转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刚刚……是不是有些冷落你了?我一直忙着应付其他那些人,都没什么空管你,让你一个人在边上站了半天。”
“没有。其实没等多久,不必在意。”明仲夜耸耸肩,挑了挑眉,“我只是觉得有点惊讶……你应酬的时候原来是那个样子的。看起来和平常的时候很不一样。稍微觉得有点——”
“奇怪?”温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还是……让你觉得不太愉快?”也许学究气息比较浓厚的人会本能地厌恶商圈里这种虚伪客套、世故做作的风气。明仲夜也会反感这些吗?
“没有,只是还不太习惯而已。”明仲夜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那个状态下的你,才会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抱歉,我——”
“不必道歉,澜。既然是必须的交际应酬,按你的方式好好处理就是。况且,偶尔见见你别的样子,感觉还挺新奇的。”明仲夜笑了笑,“不过船上这情况和人数,还有你受欢迎的程度,好像都有点超出我预料。看起来,有些事情不是那么方便了。我现在先过去自己的舱室休息,等会想逛的话可能先下去转转,就不打扰你了——你昨晚也没休息好,就先好好睡一阵吧。晚上要忙的话也不用顾忌我,专心忙你的就是。船上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肯定不会饿着自己的。”
“……好吧。”温澜知道对方说得也在理,只好点了点头,目送明仲夜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里。
明明好好的二人假期,却被迫要不断应酬,简直比加班还要心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唉。
温澜看着四周穿着锦衣华服穿梭来去,觥筹交错的人群,在心里略有些郁闷地想着。
虽然心里很不乐意,但上了这条船,也不好再中途下去——那可就是完全不给华月学姐面子了。但从下午出来就碰上熟人、不得不一起喝了个茶,到晚宴乃至之后的余兴活动,温澜几乎都没有闲下来过:华月包下了船上好几层来举办这次同学会,邀请的人除了他们当年的众校友和随行的亲友,还有不少各地财阀的知名人士,几乎成了国内商界的大联欢。于是,从宴会厅、茶室、舞厅、棋牌室到各类娱乐室,交际和应酬无处不在。而过来找温澜寒暄套近乎、谈论最近的商圈贸易、拐弯抹角询问他对某些投资方向前景的看法,或直接找他求教经验、请他一起娱乐,种种想要跟他结交的人,都比平时单纯由某家公司举办的、偏正式的商务饮宴场合多出了好几倍。
以温澜的性子,既然已经身处局中,那么也只好尽全力做到最好——华月的人脉毕竟不可多得,能够跻身这样的场合,大概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虽然现在的他对很多事也许并不算太在意,却也很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代表的已经不只是一己之形象。既然此次学姐有意给他以提点帮助,他也不好辜负对方一番盛情:当年,因为看不惯他内向到几乎有点轻度自闭、以及空有才华抱负却因缺乏家世背景而频频碰壁的境遇,身为学校前学生会主席的华月学姐曾想方设法介绍了不少人给温澜作为客户,让他这个后辈的事业得到了初步发展的空间。虽然不及莫藏等的恩情,但对华月学姐,他亦是心存许多感激的。
只是,这下子,好像完全没法抽出空来陪明仲夜好好度假了。在这日的晚宴上,他甚至都完全没见到对方的影子,只听华月提了一两句,说他的朋友之前已经来吃过饭,还和她聊了几句天,很礼貌地感谢了她的招待,汉语流利得简直让她惊讶云云——然后这人好像就跑楼下去了,说是打算去健身房、影院和棋牌室之类的地方休闲一番。
温澜倒是不担心明仲夜照顾不好自己:这人一向性情开朗,也很能自得其乐,大概在哪里都能混得如鱼得水,这趟没准也真能结交点新朋友。不过,过几天下了船,还是再好好补偿他一番吧?
第二天晚宴的时候,温澜碰到了莫敛。
这天的晚宴和前一天的中式酒宴分桌而坐不太相同,是纯自助式的,或许是为了方便各人更为自由的用餐时间,以及彼此间的交际寒暄,因此做了这样的设置:各类琳琅满目的食物铺满了大宴会厅四周的长条餐桌,方便客人们随意取用;靠舞台的一侧则是小型的室内乐队,几波乐者轮换交替吹奏着华尔兹、回旋曲、波尔卡、萨拉班德等各式节奏的舞曲。场地中间除了若干张方便人们聚餐攀谈的小圆桌,还留出了大块空地,盛装的人们可以随意地走入舞池、随着音乐节奏跳上几曲,或只是简单地站或坐在一侧,边交谈边欣赏其他人的舞姿。
刚刚送走几个攀谈和敬酒者,温澜一抬眼就看见了系着波点领带、穿着米色小西服的莫敛朝他走过来。温澜和他打过招呼,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往他身后望了望,结果发现好像并没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不由得有些意外:“叶策没有来?”
“他来了……不过呆在大厅外面了。”莫敛抿了口刚刚拿到手上的一杯酒,随即苦着脸,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他,“我搞砸了。”
“什么东西搞糟了?”温澜看着对方的脸色,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难道你——”
“就是,我之前不是一直还没跟他揭露我的真实身份吗……本来我已经策划好了,在特殊的日子用个特别的方式告诉他,顺便表个白来着。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居然意外地在完全没料到、气氛也很糟糕的时候,被他提前撞破了这件事。”莫敛说到这里,不由得顿了顿,神色显而易见地黯淡了下去,“然后他生了一大场气。我们就分手了。”
“分手了?”温澜听到这里,眼皮一跳,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怎么会?”
“他觉得我之前一直在骗他,气头上的时候神色特别冷酷,甚至有点凶,我以前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有些害怕,然后那个时候还觉得之前一直筹划着要给他惊喜的自己特别委屈,结果居然弄成那样子,心情很郁闷的情况下,就任性说了些气话……于是最后把他气得摔门走了。”莫敛一脸郁闷地看着温澜,“吵完后,我想着先冷静一下,就没有主动联系他。但他也没像之前一样,下一刻就转过头来哄我……直到两天后依然毫无音讯,我才有点慌了,给他打了个电话,想跟他道歉,把事情解释清楚——结果他居然特别冷静地把我约出来,然后跟我提了分手。”
“然后你就答应了?”温澜诧异问道。
“我自然不想答应啊,但他很坚决。”莫敛说到这里,抿紧了嘴唇,“我之前从来没看到过他那么冷淡疏离的样子,就好像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陌生人对待了。特别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还把以前我送他的一些比较贵重点的礼物都退还给了我……我不死心地还是三天两头给他电话和短信,可他回复起来再不像原来那么频繁和亲切了,还提醒我要专注自己的生活,不要再过多地打扰他、影响他手头的工作,说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把我彻底拉黑了。”
“那现在你说他跟着你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温澜听到这里,越发对这两人的状况感到迷惑。
“稍微中断了联系、考虑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下去,想要挽回他,于是这回以公司的名义,指名雇佣了他所在的那个团队作为保安,保障我这趟行程的安全。”莫敛回答道,“他们那个安保公司看到报酬丰厚,就接受了这个任务,派他和另外几个人一起来了。虽然我半路上很想把其他几个人先打发走,不过没能成功——他们很坚持要履行合约义务到我的行程彻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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