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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年进了东屋,把江竹的衣裳放好,就开始给两人铺床。
东屋是一张大炕,即便炕脚放了炕柜和炕桌,地方还是很宽敞,两人的铺盖之间能再空出一个人的距离。
炕头挨着外面堂屋的灶火,叶安年睡,江竹睡在靠炕脚那边。
刚铺好床,江竹端着药碗进来了,依旧是黑乎乎的一大碗。
叶安年接过药碗吨吨吨喝了个干净,药碗还没放下,就被人塞了颗蜜饯果子。
江竹喂完蜜饯,又去给叶安年到了杯清水漱口,水里加了些淡盐,去嘴里的药味。
时候已经不早了,简单的洗漱之后,两人各自睡下。
这一日实在疲累,叶安年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他一睁眼又已经是天光大亮。
福崽嘴里含着麦芽糖,正笑眯眯的坐在他枕头边。
见他醒了,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脑门,小声音软乎乎的:“哥哥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啦!”
叶安年:……
外头阳光大好,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暖融融的,可不是正照在他的被子上。
他赶紧起床,伸手也戳了戳福崽的小脑门:“别催别催,哥哥这就起。”
“丁秋和江大夫呢?”
“丁秋在帮我晒药材,”江竹闻声从外面堂屋探身进来,“我给你们做朝食呢。”
叶安年:……
合着全家就只有他在睡懒觉呗。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江竹道:“昨儿去镇上跑了一天,是会疲累,我是早起惯了,你还病着,困就再多睡会儿。”
“我睡好了,来帮你吧。”叶安年揉了揉额角,叠好自己的被褥。
新衣裳料子又轻又软,一件月白一件碧山色的,虽然款式简单,没什么纹样,也不是绫罗绸缎,但素净大方,他觉得不错。
选了那件碧山色的穿好,叶安年洗漱后,去堂屋放桌子摆碗筷。
丁秋正在院里晒择好的药材,听见动静,拄着盲杖进来帮忙,叶安年把他赶到旁边坐着。
虽然之前这些活计都是丁秋来做,但现在他不是来了,总不能再叫一个眼睛有疾的孩子去做了。
早饭依旧是清淡但很有营养的搭配,清汤面卧鸡蛋,一碟腌萝卜,还有几个煮玉米。
“锅里还有煮好的玉米和红薯,你俩饿了就去拿。”江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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