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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足归足,她却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疏于练习,一出手必显笨拙,所以……干脆不干。
朱少虞盯着她一对娇目,月色朦胧,她目光如水波一般微微荡漾让他心头发痒,这样?的娇美人谁能不乐意伺候。
他笑着拿回枇杷,熟练地扒皮后再喂到?她嘴边。
裴海棠就着他手,很快吃光了五个枇杷肉,剩下的三个归他,总不能让未来帝王光干活不拿回报是吧。
呃,显然,裴海棠太不懂成年男人了。
区区三颗枇杷,还是男人自己摘自己洗自己扒皮吃的,也能算回报?
净过手,朱少虞重新回她身边,笑问她:“甜吗?”
裴海棠坐在石凳上,仰视耸立在跟前的高大男人,给出了高度评价:“不愧是你亲自从山里挑选出的枇杷树,比我以往吃过的都要甜。”
实话是实话,但后半句明显是妥妥的恭维。
朱少虞弯下身子,与她脸对脸地笑:“是吗?我吃的三个有点偏酸,好似没你吃的甜,让我也尝尝。”
裴海棠:???
都吃进她肚子里了,还怎么给他尝?
下一刻,朱少虞用实际行动?教会她可以如何品尝,往前一凑含住她柔软红唇,用力吸吮。
夏夜星光璀璨,皓月当空,不仅照亮了夜风中发出沙沙响的竹林,也照得小院里微微发光,哪怕石桌上的灯笼被?扫落在地,依然能看清裴海棠被?高高抱起?坐上石桌的丽影,朱少虞一边尽情品尝着果子甜味,一边腾出一只手拔下她发上的玉簪,顿时一头乌发倾泻而下搭落在双肩和?后背。
“棠棠,我喜欢你头发放下的样?子。”朱少虞动?情地摩挲她后背细细软软的秀发。
此时此刻,裴海棠总算懂了先头那?一幕,难怪她摸出玉簪挽起?长发时,他奇怪地多看了她好几眼。
“嗯,回到?郡主府我将头发放下便是。”
朱少虞终于松开她唇瓣时,他脑袋下移,露出裴海棠潮红的面颊,她平复一下微乱的呼吸,轻声?回道。不想,白平复了,下一瞬整个人被?放倒在石桌上,夏风吹拂撩起?的裙摆,裴海棠臊红了脸,这人怎么专喜欢在外?头……
听见竹林里鸟儿活跃的鸣叫声?,依稀还有小动?物穿梭过的响声?,裴海棠下意识地记起?前几日的事儿,那?几只躲藏在半人高的草丛里偷窥他俩的小白兔,纵使是懵懂不知的小动?物,裴海棠也忍受不了。
“少虞哥哥。”裴海棠捶他肩头,示意不行。朱少虞轻轻嗯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灯笼,然后一手揽住她小腰,一手抱起?她玉白双腿,径直推开竹屋的门。
裴海棠环视一圈,入目的是一间陈设略显简陋的小屋,窗边摆放了一张八仙桌并四张条凳,墙上挂着刀枪剑戟,几乎没什么家具,最显眼的莫过于北方置放的一张单人竹床。
显然,这张小竹床会在今夜派上大用场。
朱少虞将灯笼悬在床头。
但裴海棠刚躺上去,就可怜兮兮地直摇头:“少虞哥哥,不行,它太硌得慌了。”比郡主府里的地铺硬多了,根本不是她的娇贵身子能承受的。
朱少虞想出个法子,凑她耳边低语:“那?你扶着床沿,站在地上。”
裴海棠:……
还不等她拒绝,小身子已被?放趴在床沿。
她的玉簪搁放在小竹床上,裴海棠双臂撑在竹板上,朱少虞站在她身后。裴海棠眼睁睁看着玉簪随着震动?,沿着竹板一点一点向墙壁那?头滑去,最终彻底贴上了墙面,不停地碰撞。
一个时辰后,裴海棠心疼地抓回碎成两截的玉簪。
朱少虞将一缕湿漉漉贴着她酡红面颊的鬓发拨到?她耳后,轻声?笑:“没想到?,它比你还娇气。”
你只是哼哼,它直接震碎了。
裴海棠:……
“棠棠,我赔你一根如何?”朱少虞在她嫣红的面颊上亲一口,笑着哄她。
裴海棠一听来了精神。
成亲快一年了,他还从未赠过她什么礼物,倒不是他抠门吝啬,之前的他囊中羞涩,硬要送,也只能是些她半个眼珠子也看不上的低廉之物。今非昔比,朱少虞入了宣德帝法眼,除却官至正三品外?,还在那?日马场夺魁后赏赐他一箱子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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