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薇薇?”宿清焉轻声唤。
扶薇抬头,已经烘干的青丝从宿清焉掌中如丝似缎滑走。
扶薇静静望着宿清焉的眼睛。
他这双眼睛永远干净澄澈,有瑕之人望着这双眼睛,甚至会心生愧意。
宿清焉立刻道:“若你还有别的安排,也并非一定回去。不管如何,我都陪着你。”
扶薇只在这一件事上不够坦荡。这种不坦荡,让她午夜梦回望着睡在身边的宿清焉,时常自我厌恶。
她因为眷恋宿清焉一时的好,而当了不敢承认的卑鄙小人。可她不能一直逃避,也没有打算一直瞒着宿清焉。那些错事,总要面对。
扶薇笑起来,她说:“好啊,我们回水竹县。”
宿清焉松了口气,道:“等去了万福寺,再歇一日,我们就启程。路上不要太匆忙。我算了算,腊月二十五六可以到家。”
扶薇轻轻点头。“你安排就好。”她靠在宿清焉的肩头,凝望着炭火盆里不断升起、卷动的火苗。
扶薇微微失神。
她突然松了口气,觉得这样也好。既然她早晚都要离开宿清焉,让他看清她的真面目,也挺不错的。
夜里,扶薇又做了噩梦。
梦里,是家人哭天怆地的嚎声。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躺在地上没了知觉的人。她哭着往前走,在一地的尸体里走得踉踉跄跄。她一不小心被绊倒,白净的小脸蛋立刻沾满了鲜血。她转过头看去,看向绊倒自己的尸体。
她认出那是乳娘的面容,她哭着伸出小手,使劲儿去蹭乳娘脸上的鲜血和脏泥。
“醒醒、醒醒,阿娘你醒醒……”她一边推着一边哭。
父亲忽然抱过来把她抱起来,一边抱着她往外跑,一边捂住她的嘴巴叫她不要哭,不要被人听见哭声。
她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望向父亲的身后。熟悉的家,熟悉的一张张脸庞,都被鲜血染脏。
到最后,她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了红色。
扶薇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
宿清焉听见声音睁开眼睛。
“薇薇,怎么了?”宿清焉坐起身来,伸臂抱住扶薇,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又做噩梦了吗?”
扶薇又连连喘了两声,胸腹间的憋闷难受才稍微好转些。她深吸了一口气,低语:“所有人都死了。”
宿清焉将她鬓间的碎发慢慢理顺,温声问她:“是做噩梦了,还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扶薇的眼里慢慢浮现了困惑。“我也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那些梦像真的一样,可是这又与她的记忆不符。她到底是该相信那些时常梦见的梦境,还是相信自己的记忆?
宿清焉从来不会做梦,更不知道什么是噩梦。他知道扶薇受了惊,他更用力地将扶薇拥在怀里,轻轻去吻她的眉心、眼睛,温声安稳:“不管是噩梦还是记忆,都不会再发生。不要怕。”
扶薇眉心拧着,心里乱糟糟的。宿清焉落在她眉心的轻吻稍微缓解了一些她心里的烦躁和不安。她重新躺下来,偎在宿清焉的怀里,在他抚哄的话语中,重新睡去。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早饭,乘车去万福寺上香。
扶薇并不信神佛,她以前吃过很苦,经历过很多艰难的日子,都是靠她自己撑了过来。是以,扶薇以前也很少来佛门之地。
万福寺地方不大,地处也偏僻,香火却很盛。
不远的上山路之上,处处可见人影。扶薇和宿清焉来的时间不算早。路上有些人和他们一样是要登山,也有那些早到的,已经开始下山归家。
窄窄的石砖路,承了这么多人。扶薇时不时需要侧身避让下山的人。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