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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被他吓到了,手忙脚乱随便翻了一下,结果一翻就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东洲是离通天之海最近的地方。《东洲杂谈》不仅记录了鲛人一族的历史,还写了各种关于鲛人的香艳传说,这一页说的就是东洲各地艳名远扬的鲛人名妓,用词十分下流,什么“朱唇玉枕”什么“妙器天成”。楼观雪看了,笑了一下,语气轻松:“说的倒是没错。”“……”夏青。也对,楼观雪贵为楚国天子,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尝过。不过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聊这些禁忌话题。夏青选择闭嘴,去翻另一本书。楼观雪却不放过他:“你对这些感兴趣?”夏青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这话是真的,他从小到大性冷淡,活到现在都跟老僧入定似的,断情绝欲,大学那会儿室友都上赶着帮他报男科,生怕他阳痿。楼观雪眸光望他一眼:“看出来了。”夏青又不服了:“你看出来什么了那么肯定。”楼观雪勾唇:“看出来你还是童子身。”惊蛰瞧不起处男?!夏青莫名其妙瞪他一眼。楼观雪闷声笑了下,忽然手指点了下桌,转移话题问道:“今日几号了。”夏青:“三月四。”楼观雪意料之中点头,淡淡“嗯”了声,又偏头透过窗,望向那座传言里镇压妖魔的浮屠塔,说:“那明天就是三月五了。”夏青翻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楼观雪说:“你知道三月五是什么日子吗。”夏青炸毛:“你到底有多瞧不起我,不就是个惊蛰吗!二十四节气我八岁就会背了!”楼观雪笑:“哦,真厉害。”夏青被他一夸又要气死了,冷冰冰:“怎么,难不成明天还是你生日?”楼观雪摇头:“不是,但明天也是个重要的日子。”夏青:“什么?”楼观雪轻声笑问:“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恶鬼除了霸占着别人宫殿吸食阳气外,都没有别的想法吗?”话说的好像夏青是个“恶鬼之耻”一样。夏青才不上他这激将法的当:“想法多得是,不想在你身上用罢了。”楼观雪点头:“哦,原来是我没这个荣幸。”夏青狐疑地看他一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楼观雪白袍胜雪,黑发流泻,一笑眉眼就格外生动艳丽:“不干什么,就是对你很好奇。”夏青嘲讽:“你的好奇心可真是和常人不同。”楼观雪慢慢说:“我以为你对鲛人感兴趣,想叫你明天亲眼看看的。”夏青愣住,蹙眉:“亲眼看看?”楼观雪的眼睛很好看,一弯,黑得纯粹白得也纯粹:“嗯,亲眼看看,也可以亲自触摸。”夏青翻白眼:“我碰不到活物。”楼观雪:“但是我可以。”夏青脑子瞬间卡住,火花闪电焚烧理智,僵硬抬头,瞳孔微瞪看着他。烛火映着屏风上自然绘画的梅花,楼观雪在白梅之下,笑容温雅,如芝兰玉树。“你什么意思?”夏青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话。楼观雪从容说:“我这几日查找到一种阵法,可以叫你上我的身。”夏青人都傻了,磕磕巴巴:“你疯了吗?”从没见过求着鬼上身的。他无语凝噎,满腹疑问——这人行事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夏青的所有思绪基本写脸上。楼观雪了然道:“你也没必要多想,你无牵无挂一缕孤魂,我图不了你什么的。”夏青慢吞吞看他一眼:“那可说不准。”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就像对危险的直觉。夏青从小到大除了欲望淡薄外,直觉也天生准的很。虽然这几日楼观雪在他面前温温柔柔,又是袒白心事又是面露脆弱的,可是他从来就没真相信过他,也没真同情过他。楼观雪盯了他几秒,随后笑笑说:“哦,那算了吧。”三月五,启蛰日。春雷响,万物长。夏青到这来后困于楼观雪身边,从来没踏出过摘星楼。这一日黑云重重,笼罩着九重宫阙。隔着十里潇湘竹林,那座浮屠塔今日呈现一种诡谲的血气来,红雾蒙蒙,把象征吉兆的紫气淹没,邪得很。楼观雪换了身洁白的衣袍,精神似乎有些不佳。夏青在顶楼边台上,盘腿坐着,震惊地看着那浮屠塔血光冲天。他好奇地问:“这是大妖要出来了?”楼观雪倚着偌大红柱,乌发如缎,衣袍宽大,殷红的漆衬得他眉眼更为苍白,有一种诡异的冷意:“没有,出不来的。”夏青:“那这是怎么回事。”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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