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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留下仲岳一个人面对灰衣道人,从小师父就说大师兄性格太过刚正,然而过刚易折,他怕仲岳为了留下道人做出什么自毁性的举动。奚飞白看着这一幕,无比庆幸自己的副将不仅是个听话的副将,还是个信任他能力的副将,不需要上演这婆婆妈妈的场面。有这功夫,一起走了多好,留下来妨碍他找那道人算账。人族……呵。“不用走了。”黎州和仲岳互不退让,仲岳正要强行让阮修寂将人带走,就听到单独一人闲闲站在原地的魔族圣君开了口,声音明明是冰冷的,却不知为何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人已经来了。”应着他的说话声,老宅的大门打开,灰衣道人走了进来,看到他们全部逃出来并没有诧异的表情,倒是一眼就盯住了戴着鬼面的奚飞白。“魔族圣君?”他已经搞清楚奚飞白的身份了。“知道就好。”魔君语调懒懒的,“你抓了我那么多魔族炼药,想好怎么赔偿了吗?”他说话间,留下的几个仙门弟子全都默不作声强行冲开了灵脉,成四个方位包围住了道人,若贞则拉着红衣女子退到古树后。道人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动作,两手插在衣袖里抱在胸前,仿佛只是一个回家招待客人的主人,微微笑了笑,一身威压释放开来。又是这招。阮修寂刚强行冲开灵脉,奋力抵挡了一下,“噗”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旁边的黎州一把按住他的背:“别硬来。”这次道人释放的威压更甚,黎州看了眼还好好站着的魔君,只觉得身上重若千钧的威压又强了不少。若要强行抗住这压力,全身骨可能都会碎。道人的修为怎么这么强!?灰衣道人目光只盯着奚飞白一个,对其他人道:“诸位现在就走吧,我不留你们。”他说完,黎州只觉得身上威压一减,他勉力站了起来,阮修寂刚才想要强行对抗,估计伤了灵脉,威压一轻他就晕了过去。仲岳咬牙撑着,灰衣道人似乎每次都对他不同,这次也没有全力压制他,反而给他留了余力。“我和顾鸿业同门一场,当初我妻子需要灵药,是他陪我一起去药堂求的药,你既是他弟子,我就不为难你,你带人走吧。”仲岳却觉得不对劲。树后的若贞慢慢走了出来:“前辈,你放了我们,也知道我们救走了妖族和魔族,你不炼药了吗,还是……你的药已经练成了?或者,你已经找到了药引,不需要这些抓来的妖族和魔族了。”“聪明。”道人没有阻止她说话,“还要多谢羽卫。”什么意思?若贞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道人微微一抬手,身后一个结界显露出来,结界内一个浑身伤痕的女子悬在半空。是怀辛。“进来吧。”道人对门外道。在场所有人都盯住半开的大门,细细的金镯撞击声随着脚步声传了进来,随后门被向两边推开,路问妍走了进来。跟在她旁边的还有小绿,被路问妍牵着,哭得眼睛都红了。“大师兄!”路问妍看到仲岳,立刻朝他跑了过去,“你没事吧?”“师妹,我没事。”仲岳看到路问妍,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事,随后又猛地把松掉的那口气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还和这道人一起。“说起来有点复杂。”路问妍长话短说,把自己留在林子里,结果被藤蔓牵引着去了老宅,被道人抓了又逃走的事都简单的说了,省掉了自己被取心血,以及醒来之后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客栈的过程,小绿说是有人救了他们,还给她治了伤,但就是不说是谁。小家伙第一次嘴巴这么严。“你没受伤?”仲岳两指一并就要上前查看她情况。路问妍捂着额:“真的没有!”仲岳看她脸色很好,活蹦乱跳的样子,姑且信了。“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哦。”路问妍转看了看道人,声音小了下来,“他抓了怀辛,要我留下来,不然他就杀了怀辛,我只好跟着他来了。”她知道道人抓她的目的,是要取她的心血给自己的妻子炼药。想到被剜心血时痛不欲生的感觉,路问妍脸色白了几分,以后跳噬魂潭不会比这个还痛吧?她记得原主跳潭后被万鬼啃噬,整整三天三夜才死。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曙光前的黎明好特么黑暗!绿团子跟着路问妍跑进来,偷偷偷看奚飞白。魔君带着面具,他看不出表情,在客栈里脏东西就嘱咐过他,不准在路问妍面前提起他是谁,也不准说客栈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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