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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下午了,按道理来说白绒团子应该要来扰他清梦了,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没过来?何斋将一块老旧的怀表从口袋里翻了出来,递到面前看了一眼。嘿哟,都到饭点儿了,这该不会是被人拐了去吧?何斋坐起身来,藤椅也跟着“嘎吱嘎吱——”响了好几遍。屋外头的洒水车唱着歌串到了别的巷子里,何斋听着余音纳了一会儿闷。歌声完了,反而多了一些旁的嘈杂的声音,然后对面的老李就闯进了他的院子里。脸上的那个着急劲儿,看的何斋一愣一愣的。“李叔,出什么事了?”何斋从藤椅上下来了,将那片掉到他脸上的银杏叶放在藤椅上,看着来人一脸不解。李叔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边喘嘴里还含混地发着声,何斋听了半晌没听明白半点儿。他赶忙过去扶了扶李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了一口气,“您别着急,你好好歇一会儿再说,成吗?”“甭提了,你赶紧去吧,在茴香街那儿,你家狗腿卡下水道小口子里了!”李叔大口喘着气,手往何斋胳膊上一推,推搡着人出门。何斋轻声“啊?”了一声,瞬间明白过来了,敢情白绒团子这是狗腿被卡下水道里了!何斋慌了一瞬,也急着往屋外冲,刚过院子门槛呢,又迂了回来。“你回来干嘛呢!赶紧去救狗啊!”李叔以为何斋迂回来是不管他的狗了,气的声音都大了几分。何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迈着步子就进了屋子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小锯子还有一把锉刀,遥遥地对着李叔喊着,“叔,我这是回来拿工具呢!”语罢,人已经从出了院子门,消失在巷子里了。李叔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只手扶着膝盖慢慢地挪到了何斋的藤椅上,一屁股下去,把银杏叶就给压的支离破碎。何斋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围了一群人,蹲在下水道口子上把白绒团子围了一个圈儿。何斋在巷子口打眼一看,那白白的那一团就是天天去他家蹭饭的狗,步子愈发大了几分。他往那儿一蹲,手里的工具压根就没有用,忒小了些,估摸着钢筋水泥没锯断,反而自己的锯子没了。他惆怅地将东西往旁边一扔,蹲在地上跟白绒团子对着王八绿豆儿眼,一个惆怅无奈,一个眼里含泪委屈巴巴。接到热心群众电话后,骑着小电驴匆匆而来的程队长,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自己的狗现在又惨又好笑的拖着狗腿双目含情地看着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出于安抚,时不时摩挲摩挲他狗的狗脑袋。程开霁看了那男人一眼,把小电驴就停在了绿化带旁边,这狗卡腿也卡的忒有技术含量,卡的点儿也选的好,就在小路边上,人行道那儿,要是没百八十年碰瓷经验还真找不到这么块风水宝地。二虎子在后面提溜一大工具箱,站在水泥筑的绿化带挡柱上往前那么个一望,转过头对着程开霁就是一声吼,“队长!你狗!”程开霁往他脑袋上给了一个爆栗,“狗,你他妈才狗,这么大人会不会说话!”二虎子才十七八呢,憋屈的一肚子话想说又不敢说,跟在程开霁后头往白绒团子哪儿走了过去。白绒团子估摸着是闻到程开霁身上的味道了,在几米开外呢,就开始“汪汪汪——”地嚎了起来,何斋觉得这白绒团子嚎的真是迂回婉转,百转含情。他顺着它的视线往后看了过去,一个高高的男人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踢踏着军靴,别提多响亮。先是看见那一双靴子,再是看向他又长又直的长腿,倒三角上面是军绿色的作训服,再往上是一双眉毛拧巴的不能再拧巴的脸,剑眉星目的,帅是真的帅,硬也是真的硬。何斋就看着那人走到他面前,跟踢正步似的,但那来人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蹲在了他旁边。阅男无数的何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十分对他口味,蹲在他旁边的时候他心里一紧,不好意思的舔了舔下唇。但人家下一秒就对着后面招了招手,从后面人提溜着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剂管状物,别的也没什么好拿的了。何斋明白了,这是热心群众请的帮手,优秀的消防员同志。何斋肃然起敬,本着和消防员同志建立友好关系的想法,他把手边的锉刀和锯子递给了程开霁,程开霁看着面前多出来的两样东西,这才看见被他遗忘的何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虎牙若隐若现,“没事,就这玩意儿就成。”他把手里的东西冲着何斋扬了扬,何斋勉为其难的把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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