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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纪逢礼站在讲台前,一声令下,整个学堂倏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老人锐利的目光扫过室内,在几个此前交头接耳最热烈的学生面上着重停了停,以作威慑后才道:“围炉院校服已经做好,接下来尔等上学便要日日穿校服,不得着私服,若有违反便逐出书院!”
纪逢礼还是很有威严的,台下学子个个大气不敢出,穗宁看自家哥哥都端正坐在那里,一脸的眼观鼻鼻观心。
纪逢礼说完一番话,这才转头看向门口的小孙女。
他就是来讲话的,校服之事都是穗宁负责,还得她来发。
穗宁迈起小短腿走上前,让丫鬟们把一摞校服摆在讲台上,自己再哼哧哼哧爬上夫子的太师椅,踩在椅子上才能让台下的学生看到她。
纪逢礼面皮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穗宁才不管自家祖父怎么看,操着自己的小奶音,对着台下一众学生们道:“校服都在这里,每个人两套,一年只有两套,穿坏了可就没有了,你们得好好爱惜。”
小女娃脸颊白嫩嫩,小嘴红嘟嘟,嗓音也脆生生的,站在凳子上对台下讲话,故作严肃的样子可爱极了。
学堂里最小的学生都比她年纪大,这会都觉得新奇。
一位穿着华服虎头虎脑一看就很调皮的八九岁男孩大喇喇开口:“怎么是你一个小丫头来讲话?”
男孩家世明显挺好,胆子也大,甚至都不怕一旁站着的纪逢礼。
穗宁看向他,认真地说:“因为你们的校服是我做的。”
“怎么可能是你做的!你这么小!”
男孩怀疑地叫嚷起来,学堂里也有了些骚动,学生们看向穗宁的眼里全都写满了质疑。
不怪他们不信,实在是穗宁太小了,他们家里看着和穗宁一般大的弟妹,还都在奶娘怀里喝奶呢!
穗宁正要继续解释,却突然有个人站起身,冲着众人大喊道:“就是我妹妹做的!一开始就是她说要给我们做校服,图纸是她画的,也是她让绣娘做工,工钱都是她给的!全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那人不是纪明繁又是谁?
纪明繁记得特别清楚,为了付这笔工钱,妹妹不得不打开了她的存钱罐!
那只小猪存钱罐是爹做给妹妹的,他也有一只,只有年底才会打开,兄妹俩会互相数对方一年积攒下来的钱,平时两人都可宝贝了,这回妹妹提前打开了罐子,还取了一笔不小的钱,他印象特别深刻!
纪明繁脸颊涨得通红,看向一众同窗的眼神里满是愤怒。
妹妹做了那么多,他们凭什么不信她!
纪明繁在学堂里很有威望,作为纪逢礼的亲孙子,他天生就有一层超越其他人的身份。虽然他的功课不算好,但他又会玩,性格开朗又大方,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刚才提出质疑的男孩叫纪彰,算是纪明繁的小弟,这会纪明繁一站出来,纪彰就不说话了。
那群胆子大敢提出质疑的学生也都信了纪明繁的话。
见纪明繁很生气的样子,纪彰便开口道:“老大我信你,你常说你妹妹特别聪明,我们早就知道了!”
“没错没错,老大妹妹这么聪明,不就是做一件衣裳嘛!小事一桩!”
“哼!”
纪明繁扬起下巴,满意地扫了众小弟一眼,这才坐了下去。
穗宁站在台上,瞪圆了乌黑的双眸,惊讶地望着自家哥哥,像是在说你竟然在你同学面前这么夸我!快说你夸我几回了?
纪明繁悄悄红了耳根,却若无其事地冲她做了个鬼脸。
教室里又安静下来。
纪逢礼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本来他是想出面的,但见纪明繁站了出来,也就没有作声。
虽然纪明繁的处理方式还很稚嫩,似乎还在学堂里带头拉帮结派,但看在他护妹心切的份上,这次就不说他了,以后再算。
纪逢礼的视线又不经意扫过学堂前排的长孙纪明盛。
方才岁岁被质疑时,纪明盛瞧着并无太大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叫他心下起了思量。
既是一家人,就该有互相扶持之心,纪明盛作为堂哥,定然也清楚岁岁确实管着校服一事,纪明繁站了出来,他却满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态度,不免有些叫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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