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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席家,因为席司宴好不容易放了寒假待在屋里,母亲姜静把厨房指挥得团团转,就为了做一桌能让儿子满意的美味佳肴。饭都摆上桌了,正主半天不见出来。“你去叫叫。”姜静拍了拍身边的丈夫。席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敷衍,“都多大人了,饿了不会自己出来找吃的。”“我是觉得他奇怪。”姜静凑到沙发上,小声同丈夫说:“你这儿子从小跟着老太爷长大,那心思深得我一度怀疑他压根不像个学生。可你发没发现,这半年他变化挺大。”“比如?”席父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过去。姜静细数,“我之前就发现有段时间他的书页上全是补习笔记,密密麻麻的,他自己的课业都没这么认真过吧?还有,他突然搬去学校住校,好不容易竞赛结束一半,元旦假期家都不回,跑去什么冰原镇跨年。重点是渐行私底下偷偷告诉我,他找了人一直关注着杨家的动静,你说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席父终于给了正色,“杨家?”“嗯,这些年没少求着让你办事的那个杨家。”姜静说着皱了皱眉。两家多年是有些不深不浅的交情,席家年轻人不多,儿子又压根和那些上蹿下跳的少年人完全不同,所以她也乐得看年轻人互相往来。可自从杨家闹出一场真假少爷的事。她就越发觉得,杨家行事越来越没有分寸,所以得知儿子远离了那个杨舒乐,她虽然嘴上劝两句,其实也算乐见其成。现在倒好。儿子反倒像是对杨家上心了,难道真就为了杨家重新找回来的那个儿子?席父沉吟了两秒,再次回归老神在在的状态,颇有些“随他去”的意思,劝妻子,“那家伙有老爷子的人脉,将来继承席家也是迟早的事,要这种事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权衡和分寸,你还指望他将来能干出什么大事?”“我就是怕他干大事!”姜静对着丈夫有些没好气,“你还记得他还是个学生吗?而且是个高中生!如此有主意你就不怕他有一天捅出大篓子?”“什么样的篓子算大篓子?”席父一辈子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开口道:“只要他不杀人犯法,在我看来都不算什么大事。”姜静深吸两口气,白眼,“那你就不管吧,反正你对儿子从来就没上心过。”席父呵呵笑了两声。恰好楼上传来动静,一直被妻子念叨的儿子从楼上下来了。席父招招手:“阿宴,过来坐。”“爸。”席司宴手上拿着手机,过来自然在父母对面坐下。在长辈面前,哪怕和自己有着最亲血缘关系的父母面前,席司宴都有着一副端方君子,极有教养的模样。因为和父母相处不多,要说互相了解,其实是有些勉强的。可席父这人,对自己的儿子就是有种天然的相信,一副慈父模样,笑呵呵问:“一回来就在房间忙什么呢?”席司宴转了转手上的手机,轻笑,“没忙,就简单和同学闲聊了会儿。”“是吗?在你交友这方面,爸妈从来不怀疑以你的品行会遇到什么问题。”席父先是很有样子的夸奖一番,然后又突然问:“杨家找回来的那个孩子,人怎么样?”席司宴手上的动作轻微顿了顿,他的目光扫向父亲,再看向母亲。然后整个人往身后的沙发靠了靠,笑容不减,“杨家的事闹那么大,你们还来问我?”席父:“你爸妈是那么独断的人吗?你才是真实和对方相处的人,所以你的评价明显更接近真实。”席司宴挑眉,隔了两秒:“人不错。”“仅仅是不错?”“你们非要听一个答案的话。”席司宴思考了两秒,然后开口说:“出身在杨家,是他的不幸。”席父一怔,夫妻俩对视一眼。姜静迟疑:“儿子,你,你们……”“嗯?”席司宴看过去。姜静立马摇头,笑容多少有点勉强。她那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儿子说起这个陈默的时候,完全不像在评价一个同学或者朋友。但是怎么可能呢?姜静说:“你对他评价这么不错,他有女朋友没?你大姨在国外上高中的女儿过年听说要回来,年轻人嘛,多认识认识……”席司宴笑出声,似乎不觉得父母支持早恋有多荒唐。“他不喜欢女生。”在夫妻俩同时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席司宴站起来淡然说:“别这么看我,没苗头的事,也没谈。”夫妻俩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席司宴又说了一句:“不过我未来结婚与否,喜欢男人或者女人,我不可能给你们保证,也希望不会被横加干涉。”席司宴淡定说完,说了句吃饭吧,抬脚先往饭厅走去。身后姜静看了看丈夫。“我怎么觉得这是给咱们打预防针呢?”席父深沉地看了一眼儿子的背影,幽幽:“他还能想着打预防针也算不错了,你当年为了跟我结婚,可是连……”“闭嘴!”姜静睨了丈夫一眼。寒假后三天,高二上半期的期末成绩出来了。席司宴和薛平虽然中途因为竞赛很久没有待在学校,依然包揽了年级第一和第二,这已经够让之前月考好不容易拿下第一的孙晓雅郁闷的。更夸张的,是这次的年级第三,变成了陈默。他终于骑到了孙晓雅的头上。把人雅姐气得在班级群里说要和陈默一决高下。陈默对成绩这事,一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基础是基础,他能在不如实验班的人努力的前提下,一次比一次考得好,得益于他学过的东西远超一般普通的高中生。
多少有些走了捷径的意思。所以当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陈默的另外两个叔叔,一个姑姑三家人上门,进门就围着杨舒乐大肆夸奖,说他如今是越发优秀了。不仅仅得学校重视,成绩也肯定名列前茅。这下尴尬的何止杨父杨母,还有不少和陈默他们同龄的堂兄弟姊妹。毕竟杨舒乐不知道是不是把重心放到了其他事情上,期末考试成绩下滑接近一百名的事情,只有一些叔伯长辈不清楚。其中陈默的姑姑最为夸张。她当年也是自由恋爱,可惜所托非人,这些年婚姻一地鸡毛不说,时不时就得回杨家找老爷子哭穷。而她那个穷鬼丈夫,也被安排在杨氏集团,担任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这让这位姑姑一向比较刻薄。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儿子女儿挤眉弄眼的样子,知道周窈茕喜欢杨舒乐,先是吹捧了一番,转头还问陈默:“小默,你说姑姑说得对不对嘛?你呀也别觉得心里不舒服,你过去那个环境,教学质量差,比不上人乐乐也算正常,再接再厉嘛。”陈默当时还端着一杯厨房准备的牛奶。喝了一口连连点头:“嗯嗯,姑姑说得有道理。”“是吧?”姑姑还挺得意,又转头对着杨氏夫妇道:“陈默这孩子其实还是挺有礼貌的。”周窈茕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了。她从来不喜欢杨家的一些亲戚,可这次舒乐考得那么差,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只能先将人招呼进屋。中午饭就只有杨家这边的亲戚来了,有了这位姑姑,饭桌上就没冷过场。和陈默上辈子经历过的场面有点像,又有些不一样。毕竟陈默也没掀桌。吃完饭他换了杯枸杞红枣,听着几位不知情的亲戚再次把话题拉回来,再次夸起杨舒乐,躺在沙发上附和:“对对,你们真有眼光。”这位姑姑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不忘再次贬低起陈默。说:“陈默,你看看自己坐没坐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豪门少爷。还有你杯子里那是什么啊,姑给你们带了补脑的营养品,你得把自己以前那些毛病改改,多跟着舒乐学习,你别觉得长辈说话难听……”陈默听得昏昏欲睡,“你们说的都是事实,我不介意的,拿着喇叭去大马路上喊都可以。”摆长辈谱的人觉得他油盐不进。反而是彻底听不下去的几个堂弟堂妹各自扯了自己父母,脸上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开口说:“能不能别说了,人堂哥考的年级第三,成绩特别好。”“就是啊,反而是舒乐哥,听说排在年级一百多名。”“默哥,你成绩怎么提得这么快的?教教我呗。”年级小一些的孩子对陈默开始有种莫名崇拜。毕竟他们同样是日常被家长念叨得耳朵都要起茧子的对象,但偏偏陈默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偶尔回一两句,能把家长噎得脸红脖子涨。长辈些得知真相,悻悻住了嘴。陈默得到清净,为了不被一群小毛孩追着屁股烦,他躲回房间看了部电影,看到一半直接睡过去了。后来是被手机信息提示音吵醒。发现是杨跖给他发了消息。他说周家的亲戚来了,还有一些父亲的生意伙伴也趁此上门拜访,让他下楼打招呼。如果不是周家有个外婆在,陈默是真的想直接无视这消息。他一看时间,下午四点。因为是冬天,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寒风吹起地上的枯枝,有些萧瑟感。陈默认命从地毯上起来。换了身衣服打开门换鞋。刚好听见杨舒乐的声音,他应该是在和杨跖打电话。杨舒乐:“我没找到他。顺便叫一下陈默?”他语气一下子有些抱怨,“他脾气那么大,要是在睡觉我哪敢喊?再说了,爸爸是让我来找……”陈默起身,正准备示意自己已经看见消息了。结果头抬到一半,就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一双鞋。陈默以为是杨舒乐。下一秒肩膀上就传来一股推力,他光着一只脚被人推进房间,“咔哒”一声,房门再次关上。“你他妈……”陈默骂人的话,在抬头看见面前的人时戛然而止。他的房间窗帘拉了一半,所以光线有些暗,但这并不妨碍他看清席司宴宽阔的肩膀靠着门,一只手还揽在他腰上防止摔倒的从容模样。陈默愣了半晌,看看眼前的人,再看看门。“什么情况?”他懵逼问。他不记得上辈子大年三十,席家有人来过。席司宴的目光扫向底下他踩在地板上那只光着的脚,手上用力提了提,让陈默那只脚得以落在他的鞋背上。席司宴说:“别踩地上,冷。”!听原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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