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书意松了口气,应下后,一溜烟地跑走了。
“欸,书意!”宋忆秋想起桌上的荷包,凌岩问:“怎么了?”
宋忆秋道:“还没把这个送给他呢。”她手中的荷包并不精美,针脚七扭八歪,凌岩想夸奖一番,指着上面的刺绣道:“这只红色的小蛇活灵活现,阿秋果真厉害。”
宋忆秋眨了眨眼,抬手便拍到他胸口处,气笑道:“什么小蛇,那是我绣的锦鲤!”又看向窗口,已然没了凌书意的身影,无奈地说:“算了,等他下次过来再送给他罢。”
松山雪竹林内虽然常年冰封,但不算冷,凌书意在这里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带元宝攀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顶部宽大平滑,可容纳七八人,凌书意找到一处坐下,打开从娘亲那里偷来的糕点闻了闻,咽着口水道:“好香啊!”他把油纸包摊开放在跟前,又掰下一小块捻成碎末,对元宝道:“我们一起吃吧。”
元宝似乎并不感兴趣,但瞧他殷切的眼神,还是给面子地飞下去,赏脸地吃了一口。
原来是真的啊……
凌书意也咬了一口,同它道:“元宝,你听说过玄天宫吗?原本我还以为那个地方只活在记载里呢,没想到是真的,你说玄天宫里会不会都是那种大鸟啊?除了大鸟还有其他吗?都能化形吗?神仙的后代和真的神仙有什么区别呀?”他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好奇的不得了。
但元宝是鸟不是人,完全不能跟他交流。
“还有娘亲说的那个命定的少宫主,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也是一只大鸟吗?”凌书意将红糖糕吃完躺在石块上懒懒地晒太阳,他心思澄净,对于新鲜的事物多是好奇并无排斥,就算得知少宫主不是他命定的小媳妇,也只是遗憾稍许便忘了,元宝迈着小爪子踩着他胸口散步,凌书意又道:“不过要两年之后才可以见到他,而且还要通过考验?”似乎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来,元宝一时没有防备,顺着他的身体便圆球一般轱辘轱辘地滚落在地,摔得肚皮朝上只能蹬腿,凌书意连忙将它捧起来,又揉又吹地道歉,随后哭丧着脸说:“如果按照娘亲说的,十八岁就要通过考验去玄天宫结契,那岂不是要在两年的时间内升为高阶弟子?”
“也太难了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全成的事情啊……难道……”他蓦地灵光一闪,狐疑道:“是我爹哭着求我娘编出来骗我的?根本没有玄天宫这回事?他们只是想让我觉得身负重任辛苦修习,尽快升为高阶弟子?也太奸诈了吧!”这么想便也说得通,随后躺回去自我安慰:“对,假的假的,根本没有玄天宫,都是骗人的。”却没发现元宝盯着他看了许久,像是陷入沉思。
次日,凌书意生龙活虎地跑去上早课,凌岩门下众弟子一改常态,嘘寒问暖,一人道:“书意,你好点了吗?”
又一人道:“书意,师尊教了新的术法,我都记在纸上了,你拿去抄吧!”
接着便七嘴八舌:“书意书意,柴叔昨天过来说山下镇子里来了一个杂耍班子,师尊说可以下去玩一个时辰,咱们一起去吧?”
“书意!今日晌午厨房做了玉羹,我跑得快,帮你盛一碗吧。”
凌书意应接不暇,不懂才过几天而已,大家对他的态度怎么转变如此之大,见齐更也站在后面起哄,便将他拉出门外小声问:“大家都怎么了?”
齐更道:“你傻啊,当然是因为程玉啊,虽然师父不让说,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他修习了禁术,而且仔细想想,以前也都是他带头孤立你,现在大家都分清是非黑白了,肯定觉得过意不去,突然关怀起来,也不意外嘛。”
凌书意眨眨眼,慢慢咧开嘴道:“真的吗?”
齐更说:“当然是真的了。”
凌书意从未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更不会因为同门曾经孤立他,这会儿心怀歉意便端起架子,听齐更说完开心地快要跳起来,急忙跑进屋内,兴奋地问方才那人:“真的有杂耍班子啊?有胸口碎大石吗?!”
“有的有的,柴叔说还有嘴里会喷火的呢!”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